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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如沐随行

正文 47.终生难忘的毕业礼物(一) (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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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发生的似在情理之中,又猝不及防。当意识流离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里胸前的女子温软的唇沿着他的薄唇游戈到弧线优美的下巴,再细碎地挪到他突出的喉结上密恋辗转,他不自觉地发出低微的闷哼声,同时,那带着魔力的小手,指尖捏起他胸前的小突起时,心里像有只小羽毛在轻轻撩拨着,一阵阵的颤栗上升卡在喉咙,“嗯。”如梦呓般口申口令禁不往发出,他再也bachi不往腹下一阵紧朋的yu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地。

    似乎这种想法在心底滋生无数次,犹为清晰表露时还是一年半前小旅馆的那次,当时他yu望极其强烈而后还被她多次嘲笑,于是在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让她察觉,每次与她相拥时只能硬将它逼回去,这种想吃又怕吃的感觉真的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吃还是不吃脑子里纠结着这五个字,口边有着可口美味哪有弃之敝屣的道理吃了又怕消化不良。手却不受大脑支配已经不甘寂寞地游曳在横存的玉体上。一阵阵的颤动搅得气温愈升愈高,尽管落地扇呼呼地吹,额上淌下的豆大汗珠子显然是表明内心无法隐藏的焦灼。当赤红的双眼扫过怀里的佳人,刺生生的1uo露才让他昏沌的大脑闪过几丝清明,早在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遮物被她bo光,而她趁着醉意抓往他滚烫的大拳引导他伸向自己的幽谷之地。

    心里急切空虚又茫然,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彼此保留的近二十二年的纯洁要在今夜毁灭而后是怎样的结局娶她吗可自己刚刚毕业,事业未成,工资还未拿完整一次,很多东西还得依靠父辈提携,而且重要的是林家无人首肯。前路崎岖坎坷,现在若要做不可能一下子给她承诺,如果最后不能对她负责岂不是毁她一生哪怕与她共度一生是此生所求,可现在该阻止这场由她牵起的诱惑,哪怕心里巴不沦在这场温柔里。

    yu望之门是如此摄人心魄,理智此时显得不堪一击,不容他在门外久徘徊,何况酒后思绪紊乱又终挡不往身下女子生涩的撩bo,早在意乱情迷之时,他急切地伸出利剑刺向泞泥却又不得要领,一阵阵的厮磨弄得身下娇躯片片生疼,自己也急得汗如雨下。

    “疼。”她一边轻口今着一边抓往他的大手引他持剑刺入真正的jin地,“啊,疼,疼。”当进入的那一刻,俩人的疼痛同时呼出,她甚至推拒他的身子,可一切已是徒劳,他怎么舍得出来

    只是,当所有的蚀骨xiao魂结束后,几许挫败几许失落几许怜惜几许愧疚交结成团,他知道一切已成定局局,她终成了他的女人,正如他亦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一样。蜕变成男人女人如此苍促始料未及哪怕心里憧憬过百次哪次都比这样的境况美妙。一个二十二岁的男子,曾在派出所出警时捣毁贩huang碟时,亦有越矩的同事耐不住好奇偷偷观看,他也曾偶有一瞥便慌张背身,还有一个月前和另几个发小拜膜了无数次却没得到要领,连女性的身体结构都没分辨清,难怪要身下人诱导,真是丢脸大发了

    他痛恨自己的急切无知又在心里莫名地对身下人有太多怨怪,甚至不知怨从何来,于是整整一夜,以酒的名义他粗暴地索取,不管不顾地忽视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如此强猛的欢爱,几近天明时才从她身上撤下,翻身背对她而眠。餍足之后,鼾声如雷也不知是否会吵到她,一觉睡到正午十二点钟。

    正午的阳光从窗帘细缝中透进偷kui床上的宿醉男人,一觉醒来顿觉心爽神怡,凉席的丝丝清凉随着风扇轻抚他渐明的心绪。睁开眼瞅着自己身无着物,枕畔梅花表提示午饭时间快过,身侧不见伊人,只有几团由血浸透鲜血的风干纸巾在风扇下像极了风雪中傲立的寒梅,清冷地摇曳飞舞,而凉席上干涸的血迹早已验证了一个坚韧的事实。

    他们已经真正地融为一体。

    他无意之中深深地伤害了她。

    不然为何在他凄惶地穿上衣服,将地上几朵血纸夹在他随行的笔记本中,看到床头柜上那熟悉的绢秀字体透过一张信纸告诉他时,会如此慌乱无措呢

    木头,昨夜是我送给你的毕业礼物,若是让你失望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你的第一个女人:清莲。

    莲儿,为什么你要以这种方式对我告白,难道在你心里林沐阳就是一个混蛋吗不,没有我答应你别想抛弃我,我不会放弃你更不会伤害你的。

    把屋里收拾整洁也不管现在到了下午上班时间去她办公室找她是否打扰,他如疾风般阔步闯入她的办公室,当几名工作人员一齐看着矗立门口的林沐阳,尤其是刘一平晦暗不明地打量他时,没有看到清莲他顾及不了别的,略一向各位点头打招呼,急切问:“巧雅,清莲呢”

    “哦,她一早就下乡了,还没回来。”林巧雅愣了下,这样神色惊慌的林沐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不免心有疑惑人多又不好问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刘一平。

    “新民村有点远,她骑自行车去的,你看能否找到她。”刘一平淡淡说一问,低下头写着材料。

    林沐阳微一瞰首对几人示意,起步跑出办公室,留下几双意味不明的眼神。他身上打下的印记带给几人不一样的猜疑。胳膊上有一道道尖利的手指划印,那是因为清莲被他惹急了划的吧,管行政的老干事杨大姐这样想着,小丫头也太强悍了,莫非,这位帅哥脚踏两只船,将小池惹恼,喏,嘴唇也咬破了嘛,已婚妇女刘大姐发挥超常的婚姻保卫战中的典型范例尽yy。

    只有刘一平镜片内的一双清眸掩不住内心的失落,在林沐阳穿着v型t恤不仅是林巧雅看到了,他同样看到林沐阳领口处明显刺眼地印着一个深紫的吻痕,彻底证实了所有的猜测。,那终究是名女子狂乱中种下的草莓,谁也一下子摘不走,一定是她啊。

    刘一平昨晚在清莲住的楼下已经看过那辆拉风的雅马哈摩托车,而且直到现在一直静静地等候主人亲近,它宣告了主人所拥有的特权,这个认知搅乱了他一地心思,起身走到窗前,轻轻地吸了口烟,烟雾升腾时那辆炫蓝的雅马哈早已同它的主人急急地奔驰而去,只留下一溜的灰尘。

    虽然进口摩托车性能好,林沐阳也顺着他们所指路线找去,可等到了新民村的苗圃园时,村支书告知清莲在他家吃过便饭下午一点就返回了,而这时已快四点钟,他只好原路返程,再回镇政府宿舍楼,房内依旧没有人。

    “还没找到人吗”已经提前下班的林巧雅见仍是他一人,纳闷地问着,想了一下,“会不会回了池塘湾另外,她一早脸泛白,眼睛肿肿的,精神头不太好。”

    “哦,我正准备回池塘湾。”林沐阳收了刹车,对着林巧雅说道:“如果她回来了叫她等着我。”

    “嗯,小心点。”

    “谢了。”

    绕了一大圈路,找到清莲家,意外地看见堂弟林沐晨竟然和春兰的亲妹妹叶晚莲坐在院子里比赛剥莲米,两人似乎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的苗头,本身性格活泼阳光帅气的堂弟一脸笑容灿烂,配上叶晚莲娇俏可人的笑,让盛夏的黄昏多几分清雅。

    “哥,你怎么才来”林沐晨剥着莲心不时对着口里甩几颗嫩生生的白莲米,看见堂哥停住摩托车喊了起来。

    “晚莲,你莲姐呢”林沐阳拔下车子钥匙,正问着池支书池大妈听见说话声就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俩人手里端着各两碗菜放在四方桌上,细一看,桌上放满了乡村时令小菜和鱼虾蛋类。

    “伯伯,大妈。”林沐阳彬彬有礼地叫着,池大妈一脸愠色心事重重的样子,见到林沐阳一扫沉郁笑意满满,虽然嗓门大但发自内心对他的的热情和喜爱丝毫不打折扣,她笑着说:“沐阳,快快来吃饭晚莲和晨晨也坐过来呀”

    “小晨子,小晨晨,和本宫一起吃饭去啰1叶晚莲笑语生嫣,一脸的戏弄搞得林沐晨白净的脸绯红。

    “晚莲,就你淘气,要叫晨晨哥。”池支书假拍外孙女的头,板脸竖威严。

    “木头哥才是,这个我不叫。”晚莲是下一批女孩子们中生得最俏五官最精致漂亮的,这时她的一颦一笑牵扯着城市少年悸动的心,她肤白手巧嘴利,答到这句话时看着似撒娇其实是古灵精怪的小难缠一个,少年随她眼波追逐,听到她的回答竟然笑得很魅惑。小丫头被他老瞅着不好意思了,偏过头,细语嘀咕:“妖孽。”

    “要讲礼貌。”是啊,这位小公子更不能得罪,他老子可在省府任高官,啧啧,看这小子像是中意小外孙女,不然从昨日到今天怎么老围着她打转,老是傻看着她两眼发直呢秋水湖真是个好地方接连就能招两只金凤啊。

    “是。”叶晚莲态度端正,转咳一声,拖长尾音,“舅伯放心,我不会欺负城里人,你看他细皮嫩肉的,皮肤比女人还白,我怎么下得了手呢哎,沐阳哥我们去吃饭。”

    见林沐阳一直站着并且两眼四处打转大家又怎不知他的心事呢

    “沐阳,刚才清莲回来时和她妈吵了一架,气冲冲跑秋水湖去了,池支书看他心也不在这里也不拐弯抹角,“眼看天要下雨的样子你去找她回来吧。”

    “她什么事和大妈吵”林沐阳心虚只能缩头缩尾地问。

    “今天早上我去镇上找张书记办事,临了张书记说起每年不是国家到这个时候要征收公粮么一个动员大会,在会上她当着全镇上上下下的镇里的村里的头头儿一人跳起来反对,搞得张书记很恼火要我好好管教女儿,正巧下午她回来了,我和你大妈教育了她一两句,她倒说了十句。你大妈气不过骂了她她就冲起走跑远了。哎,她也听得进你的话,你去湖上秀英那看看在不在,顺便劝劝她,和领导关系弄僵了有弊无利,国家的政策下来下面的人只有执行,她才走上社会凭一时之气和领导对着干,到时我这个老头子只能两头为难。”池支书叹着气与林沐阳娓娓道来。

    “好,我这就去找她。”林沐阳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他说完接过池大妈准备好的雨衣雨伞便匆匆往秋水湖赶。

    夜色已浓,天天乌云黑沉压顶,此时湖上风很小空气闷温度高,白天有大半日的骄阳,若是好天气此时西边应是红霞飞满天,可它被浓重的黑云笼罩,水面船只甚少,遇上要下累雨的天渔民们便提早归岸以免遭不测。林沐阳跑步到湖边时张光泉已坐在岸边新建的平房里帮秀英拾掇晚饭,见到林沐阳只摆头。

    “还好你来了,那个倔丫头,十头牛拉不回一个好字,一会要下雨了我们去找她回来吧。”一见林沐阳张松泉的精神矍铄起来,秀英没说多余的话也找来雨衣给他,叮嘱道:“你们俩人换着划船会快些,乘现在没什么风划去那里问题不大,快去吧。”

    今天张松泉大概是被清莲的犟性子惹急了,奋力快速划桨时他不能说,换上林沐阳他歇下来就叽叽歪歪地数落清莲的不是也不怕林沐阳听了会不会高兴,可是林沐阳哪有时间精力与他理论,花费全身力气只想鼓足劲快些赶到那地方。

    天见怜人,在距那只孤怜怜的小船不到一里的地方,风还未起来,他果断地对张松泉说:“你快趁雨还未下赶紧往回赶,若风大不用我教你能有法子的,黑丫头在那打坐,我不是花一伙工夫就能哄好的,你快回去免得秀英担心。”说完扑通跃进口里向船上的那个黑影游去。

    小船浅搁岸边,她坐在船头,兴许是游过一圈觉得兴致缺乏就爬上船舱,手指轻轻地梳理的长发,过了一会又不动了双膝曲着,任脸贴在湿漉漉的长裤上,一双大眼闭着似在沉睡一般也不知有人静静地潜伏她近身背后快半小时,明明要睡着的,她蓦然受惊,四肢扑腾嘴里叫得撕心裂肺:“啊水鬼啊。”

    “咚。”随着沉闷一声响,纤瘦弯曲着的身子被一股力量拖进水中,绝望地她闭眼在水中扑打挣扎着,而天作兴豆大的雨滴密集而来,倾盆大雨倾刻如至。

    “唔。”还未从惊吓雨点中清醒,软软的身子跌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迎接她的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惩罚式的攻城掠池,如果不是太熟悉那股气息,她真的以为是到了人间地狱,好在好在这是她的木头。

    “木头,木头。”她低呤着心与他的共舞,他俊颜上滴下颗颗上苍眷顾落下的雨滴,沿宽额眼睫高鼻薄唇滑落溶入湖水,他凤眸痴然望着水中与她咫尺不到半分的雨中丽容,她的脸上同样承受雨滴嗒嗒,但她的美妖娆如出水莲静静绽放在雨中仿佛在承受岁月的洗礼。

    “我的莲儿。”他喟叹一声,痴迷之中俩人已在雨下湖水ti,悬浮在水面的衣服随着他的彳聿动以舞为他们的疯狂助兴乐不知疲,米且喘声口申口令声伴着水的拍拍声,一漾一荡扩散着阵阵急旋的水纹,jiao劲的两个脑袋如水中欢戏的天鹅。

    这场雨持续了多久结束不知道,他们的战争同样没有用时间去计算,只知道身随心,从水中到小船,再转战岸边草滩,辗过一身尘泥又扑向水里最后瘫在了船上。

    雨住,风轻,夜无边,苍穹似张黑幕掩盖过他们情狂时的不可言喻,平静过后,他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女子低笑:“年轻真好。”

    “怎么”她真的累极了,昨天一夜,白天奔波,划桨游泳费精力,连下着大雨也被他缠住不放过一次次,早已酸软无力,只能像条无尾鱼趴他身上,软绵绵的带着睡意,实际上是在应付。

    “为什么要逃怕见我”他下巴枕在她的头上轻问着。

    “怕”她听到这句话睡意渐醒,眯着的眼睁大,虽然脸上红潮未褪尽,可嘴不饶人:“你是不是后悔过,怕我缠上你叫你不找我,为什么还要来木头,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双手出动敲在他胸前咚咚响,不解气似的小嘴里的尖利武器伸出来啃咬他的肩。

    “讨厌我那你刚才干嘛抱紧我不放,还要我用力点快点”他耳鬓厮磨地低喃,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她禁不往四肢颤栗起来。

    随着她不安份的小身子在怀里扭来扭去,刚平息的燥动又可耻的渐渐苏醒,今夜qingyu泛滥已过昨夜的不适现在感觉似要不够一样。

    “别动”将她禁锢怀中深深吸气极力克制住,果然她乖乖不动了。

    “你后悔吗”她悠悠问,凝眸间黑玻璃似的眼瞳蒙上一层幽暗,暗夜之中的亮光虽可辨,却难掩寂寥惆怅,原来再高傲冷绝的女子在踏入爱情圣地里也会卑微如尘,没有扬首俯视另一个的资本,或爱或弃似乎掌握在别人的意愿里。

    “怎么会后悔”男人好听的低磁性嗓音似在雨后的湖上奏响一段优雅的铮铮古音,他的叹息无奈又眷恋,心里的惋叹没有说出:我的傻丫头,你应该还是一往无前所向霹雳,而不是这般尾畏首畏尾快丢失本性的你啊。

    “那你昨夜还用背对我知不知道第一次真的好疼,不说哄还像吃多大的亏似的。”她虽然性情直爽从无做作拿乔但毕竟还是女辈,撅着嘴说着说着语音逐渐变小最后弱如蚊蚋索性闭嘴脑袋垂到了胸口。

    “对不起啊,我不该冷落你,可我也有苦衷的。”见她软着口气,别别扭扭头都不好意思抬的样子,他长指捏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左手拇指轻捻着她轻蹙的眉心,轻吻她渐干的长发。

    “是什么呀”她仰着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一双无辜可怜巴巴不眨眼的样子让他又想起了秀英养的哈里。

    “嗯,我是在生自己的气。”他边像本常摸哈里一般用拳抚顺地摸着她的头边坦白说。

    “为什么”她也意识到这臭木头又把自己当成小狗了,便打落他的手,非问出个子丑寅卯不罢休。

    “哪里哪么多十万个为什么你还是小学生吗”他本来也是个刁角色,这时便有些不耐,挺直身叉开话题:“昨天一夜,还骑了一天自行车,现在又,还疼吗”

    “别拉岔,为什么生自己的气”她怎会不疼可疼归疼,该问出什么她也不会被忽弄过去。

    “我,我,说出来丢人,”他身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又痒又疼还红肿可脸上毕竟面积小蚊子还没有扩展领土到这块地方,我说木头哥哥你脸红什么劲他的确脸红还刷到耳根子发烫并且一脸尴尬,最后狠狠地叹口气,闭上眼睛咬着牙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慢腾腾地:“不许笑我,活了二十几年,:还找不到出一一口”

    “啊,哈哈哈。”她呆了一下下,而后肆意大笑起来,湖面尽是一串脆脆的音铃,“木头啊木头,真不枉本姑娘给你取的名,你成天跟着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没学半点皮毛要是萧明知道了不知要怎么消遣你呢。”

    “黑丫头,不许说出去也不许你笑再笑我整死你,信不信”他一口咬在她的玉兔上,脸红耳躁危险指数已上升到十级随时可能爆发。

    “好好,我信。”她败下阵听话地依在他怀里乖得像只受主人恩宠的猫咪。

    “莲儿,我并不是后悔,这一天我盼了多年,大概还是初二时的一个夜你就闯进了我春从此再无另一人,所以这些年我无数次幻想着我们的第一次。但我们和光泉兄弟萧明他们不一样,他们有可以预见的爱情婚姻,我们的阻碍是什么你也早已知道所以才会一次次在你的亲人们面前维护我。莲儿,我真怕一旦得到你却不能一生正当明份拥有你那么一生便不得心安宁,你是我将来要娶的妻子就必须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男人如这夜色里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一般的黑眼晴眺望池塘湾的方向。那里似很遥远的梦境只有模糊的影子,但他深和那里有她的亲人,有他们曾经的岁月,但那里却暂无承诺,“你肯定是不会后悔的,不然是不会送如此厚重的毕业礼物对吧只是我并不知道你的心意还无意间伤害了你,你怪我吧”

    “我愿意就不会怪你,也不后悔为你所做的一切,所以,”她将手指伸进他干爽的乌发,软软的语音跌进他的心,“即使有一天你不得不弃我,那也是我的命运但绝不后悔。”

    “莲儿,我不会辜负你。”也许这便是他给予她最直白的承誓吧。

    人类的承誓有干万种,在跌进了情爱的这场欢梦里,如果只有一剂可以作为成正果,必须要付出最为高昂的代价。谁没有火一般的赤诚以时间作筹码企图求得终结善果谁没有过伤春悲秋的情怀,却不得不用真心善待现实的无奈谁没有过在彼此的付出后不会计较付出的多少只要是去爱过,真心地爱过,可以不计得失,不问结局,只有三个字:我愿意,还是三个字:不后悔。

    我愿是你从黑夜世界里梦醒,睁眼的第一缕光芒,作一米阳光洒在你枕旁,也愿是孤高旷空的一倾月光,照亮你寒夜独行的方向,不求倾城一世之恋,但求你无论走得多远也能感知我随行的方向。

    我愿是你干涸心田里的第一滴春雨,在春芽萌动的枝头,有我为你奉献的点点清凉,也许春阳软软的照耀你早已辨不出我消失的方向,只求你曾经在意我旧时驻足的凝望,纵然绵绵不绝的春雨,也愿共撑的伞下依旧有你伟岸罩着我纤弱的脊梁。

    我愿是你在炎热季节里的一片清凉,也愿是你在寒冬时饮下的一杯热茶,也许我的要求很微小,你只饮我这一杯就心满意足,是啊,不求你看过万千落花繁华享尽,只求你在干帆过尽后蓦然回首的一瞬,我仍是你不曾留意的灯火阑珊之地,或是你午夜梦回里最不经意的回忆。

    我愿是你记忆深处最柔软的记忆,是你人生里最美的一处风景,是你爱情枝头的最美的一朵芳香,是你胸口上最艳的一颗朱砂痣。

    那眷念烛光温柔的一缕清风一定是我,那扑向焰火的飞蛾一定是我哪怕受伤最深的也是我,但我不后悔。

    今生也许不会与你有结局,明天何往,或落得行单影孑但我不会后悔。

    也许最美的印记你我曾经双手捧得满满,最后我没有华丽退场终有一天你会忘了我,但我不后悔,不后悔爱了不求所求。

    而,愿意与否,后悔或不后悔都缘于一个爱字啊。

    曾经深深爱过人的你我一定禅得它的寓意吧。

    整整一个星期,智商高情商高的男女,保持一种这件事我要么不办既然去办就必须得办好办精的宗旨。他们从初尝爱情jin果的跃跃欲试,从品尝青涩到无师自通般的技艺娴熟,精力旺盛的男子不再是那个最初对情事又想又避的懵头小子,他用一个星期的辛勤耕耘证实了一回生二回熟的至理名言,并且对性有着无上的追求,享受后内心津津乐道原来人生还可以这般美妙啊。

    尽管情火蓬蓬炙烤可以烫死人,可他们非但没被烧焦还越烧越旺。“怎么办,莲儿,你告诉我离开你怎么办”他一边喃喃细语一边运动,身下这副软糖似的身子让他离不开要不够甚至巴不得死在上面也值得。

    情潮泛滥的何止他这个犹如水中灵动自如的鱼儿般的身子,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子用她的柔媚伸缩在钢铁般的男子身下,她的一丝媚眼一个勾指,脱兔般的小胳膊小腿就可以点燃一场爱情盛宴,让身上的坚硬之躯yu罢不能乐不知返。“会的,我也会想你的。”仿佛是为了证实她的心亦如他的一般,在每每共赴qingyu顶峰时,她忘情地嘶喊出:“沐阳,我的男人”他除了控制不住释放一片热情还会在余韵后咬住她的红唇给予她欢爱后足够的温存。

    “快乐吗”他吻遍她被汗水浸湿但仍馨香未失的长发,哑声笑问。

    “嗯。”她力气快用尽回答得真叫力不从心,男女体力上的悬殊的确有别,何况这男人在某些方面是变态的超强,称得上真正的床上悍将,所以她不得不甘拜下风,以至于这时回答一个字都是咬牙瘫软他怀里哼出来。

    “嗯”他邪恶一笑,勾起她的下巴,洋洋得意道:“拿出你小时拍我的劲儿出来。”

    “快乐得要死过去行了吧。”她的斗志又被他挑起来了,呼地拍开他在胸前作乱的大手,仰头咬住他的鼻梁。

    “嘶”他扳开她的嘴,气鼓鼓地,“还有劲抖狠,要不要再来一盘嗯,,你个不知羞的狠心坏丫头”摸一摸鼻尖上沁的血,他翻身重重压住她的小身板,上下其手将惩罚发挥得淋漓尽致,“服不服”他一边加大力度一边问。

    “服了。”她被折磨得泪珠子逼出来,求饶声又低柔又软弱。

    “记住,再敢顶撞我,我就撞顶死你”他气势汹汹地从她身上翻下来,咬了一下她的脖子一脸的满足。她想反抗地背过身去却被他扳正朝自己坚实的怀里偎依,铁臂箍住动都不许动。

    反了,反了。

    难道真的应验了十年河东十年河里这句老话,十年后自己的报应来了想想每天要受这个男人非人一般的折磨还有什么活头十年前他男娘们一个处处讨本姑娘欢欣唯唯喏喏的,如今成了地道的霸王一个,叫人怎么活下去,呜呜呜我不活了

    “哇。”眼泪鼻涕一大把,就像开闸的洪水哭声响彻宿舍楼,盛夏的正午这响声够级别得可以将午休的人们拉醒。林沐阳见她闹真格的也不顾chi身沾腻将人搂怀里,可怎么也吻不干她脸上的泪只得大手抹着。

    “乖,别哭了,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木头哥哥错了。”低声下气的软语温存透出无奈叹息,个傻木头好好的干嘛惹莲妹妹哭得这么伤心呢

    “臭木头,你只会欺负我,呜,你的本性暴露出来再也不让着我了,呜,臭木头”真是哭天喊地,哭吧哭吧,你哭就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地哭,为什么哭得打嗝,泪水哗啦啦地流狐狸眼睛还滴溜溜地转呢唉,欺负人家木头哥哥老实嘛。

    “莲儿,我哪敢欺负你从小到大都是你在欺负我呢。莲儿,我保证下不为例,你就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将一腔满腹委屈的娇人儿抱在怀里捂紧紧的,大手轻轻地梳理她的长发唯恐她再不痛快又梨花带雨。

    “那你做保证。”她张着兔子眼,一副泪眼汪汪几多可怜无辜噢。

    “好。”她说什么基本答应,先蒙混过关再说。

    “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我指东你不能向西,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我一人,违反一条绝无回头路。”

    “好。”不等她再说,他俯身堵住她的小嘴,身体力行证实他的诚意,于是顺理成章再次惩罚了她一次。

    餍足后的林沐阳仰倒床上继续蓄精养锐以备今晚的一夜奋战,只有可怜的莲儿妹妹盘着一双小腿,撑着酸软的腰顶着xiashen的不适下楼上班。拉开房门,她可怜巴巴地刮了床上闭目养神的某人一眼,小拳头捏得嘎嘎响,可事实胜过雄辩,谁叫自己力不如人她不服输也不行。用力地摔上门,震得木门框啪啦响,早从狭长凤眼眯起时他就看到她满脸抗议又无可奈何。

    那一种敢怒不敢言,像把她死死捏在手心的感觉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哈哈,超级爽他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如此心安理得地吹着风扇,一觉睡到听外有拍门声,抬表一看己是下午五点。以闪电式的速度整理床铺,将一地纸屑扔进垃圾桶,整理好仪表他才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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