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青春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如沐随行

正文 70.困兽出笼(一)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我的陈淑华妈妈母上大人啊

    镜头里的女人怎么生得如此霸气侧漏

    瞧瞧,常常以关二爷自居的丹凤眼此时妩媚娇俏兮风情万种,迷离透出清雾,似怒非瞋,两条卧蚕眉修剪成一对翘盼凤还巢的月牙儿,饱满的前额眉心中间镶嵌一颗朱丹痣,呵呵,两颊俏生粉红恰似初春时满园独绽一枝梅,厚薄适中的性感两瓣唇犹甚熟透的红樱桃,随着呼吸间的一张一合,唇片媚惑地翕动,引人采撷的yu望一,是个男儿也难自持吧。

    倾国倾城的一张脂粉堆砌过厚的白色脸面,虽修饰成灵秀女子却难褪去刚硬凌霸气息,唉,好可惜,看似一副女儿面,却在厚度半寸的白色粉底中上唇边,冒出密集的短胡茬,连着修长贲张的臂膀,精实的肌肉健美无比,逼人视觉混乱,当然还有一根根不能抹得去,冲击人视线的小臂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汗毛。

    汗毛哈哈哈,黑茸茸的胸毛上头那36d加厚xiong罩浅粉xing感,娇娇巧巧地罩在主人古铜色的胸前,如此的视觉冲击,这么狂放原始的场景千载难逢,可不能错过一丝一毫浪费一分一秒

    我拍,我使劲地拍

    或者是美人呓语时磨牙的一瞬,大手无意识捂住胸口罩在36d时,醉酒后胸口发闷的痛苦呻yin,或是侧身时效颦杨氏贵妃的花间醉卧,或是被人强行撑开醉眼后凝望不识眼前人的迷茫。远拍近照,特写捕瞬,或全身半1uo,总之,摄影高手业余爱好者林沐阳同志发扬超级狗仔队员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兢兢业业地不放过每一个镜头,将他的狐朋狗友梁二杆子的写真集完成得一丝不苟而且是不负众望。

    做事顶真到清翠小妹妹下狠手掐住亲哥哥脖子时被狂暴挣脱的某一瞬,一向循规蹈矩唯唯喏喏的立秋女子这时尖爪拧旋这个臭男人胸口的肌肉的呲牙咧嘴,还有啊,一人一个堵住他鼾声如雷的发源地的气愤难平,更为恶劣的是,清翠小妹妹打开刚才为亲哥哥点痣添红的鲜红色唇膏,在他的胸口挑衅地涂上歪歪扭扭几个大字:女人一一梁清风,臭恶霸很霸气侧漏吧,不,玩心一旦起怎收得住,而且是不计后果。

    两个难姐难妹童心未泯,从小包包里再掏出平常用的朱红指甲油,一人负责完成手指甲涂抹,一人负责脚指甲的完整无却,而从犯林沐阳一边尽职尽责地认真拍摄这些过程,一边帮她们摁住这个醉酒睡着了也不安份的家伙,以求画面完整,以图拍出来的照片完美。

    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硕果累累时林沐阳抬腕一看,乖乖,干坏事时间过得真怕,天快晨曦必须抽身。他带领两名女子撤离现场,考虑到梁清风醒来后必会追剿,领着她们来到离市局不远的出租屋,三人吃了早点,女孩子补眠,他林大公子去当人民的好公仆,哈哈哈哈。

    “啊。”某间豪华客房内,狂怒的咆哮声响彻震天,以至于惊醒了一些酣梦正沉的房客,这声重量级别的吼声刚如海啸飓风袭过,紧挨着是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类似木质以及玻璃制品的敲打破碎声,惊闻而来的酒店人员心无对策,不敢入内唯恐伤及无辜,他们能想像,那里绝对是一头暴劣的野兽。

    这头劣兽在挣扎了一晚上的醉梦沉浮后,从头痛目赤中悠悠转醒。他在半梦半醒中,若隐若现兄弟桌上拼酒再到醉后被人拉扯拽扔揪掐捣踢的影像绰绰中,难辨一夜到底经历了多少,只觉得被众人摆了一道后,醉酒之身虚脱乏力口干舌燥,睁开眼,混沌后意识渐渐清明,他撑起手肘,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倒水喝,一片刺红浅粉伤了他的眼。

    这些是什么床头柜上的纸条红字是什么这份礼物望你可满意礼物满意他终于明白了,快步踏进浴室,超大宽衣镜前,这个白纸铺面的魑魅魍魉,男不男女不女的是谁姻脂、口红、眉笔,妈的,还有罩“啊。”梁少蔚拳头是铁铸的,他一挥而上,玻璃镜四散崩落碎成一地渣。

    是谁不知死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想不可一世一直横着走的梁清风也有被人愚弄的一天,这样的奇耻大辱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人生。想想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他不敢犯上,何人还有如此雄心豹子胆敢挑战他的雄风他犹如困兽一般将客房里能拆能撕能砸的尽量毁遍,一番泄愤后他洗呀搓啊抠的去掉身上的胭脂口红指甲印,36d早撕成碎片,卧蚕眉瘦身为峨眉月滑稽而多余可怜地勾在凤眼上,他暗吸口气,摁响服务铃。

    排排站的一溜服务员被眼前除了脸上一弯眉看着滑稽其实还是很英俊刚毅的制服男人倾刻,几个一直在觅食以便钓得金龟婿的花痴女听不见制服男在说什么,只觉得梁少尉一张一合的唇片xing感极了,这张冷脸连板着时也是帅呆了。

    “说,昨晚谁当的班”梁清风高大的身子站起,他走过来可以罩出一片阴影,冷飕飕的话语如冰天雪地里的枯风,美美的丹凤眼变成鹰目,很是阴森恐怖。

    “我们才换班,昨晚的已刚下班。”回答话的是白班的主班,这个难缠的客人砸光了房内的东西不算还留给了她们这一班来清理打扫,态度还傲慢,可顾客就是上帝,她们不怕客人刁难,就怕老板炒鱿鱼啊。

    “叫回来,我要一一询问。”他颐指气使地倨傲瞰首,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可。”

    “没有可不可的,本人执行公务,若出什么差错,你们这破酒店能担负得起”他冷哼一声。

    “那是那是。”闻讯赶来的酒店经理擦着光额上的细汗,他是生意人,来店的个个都是爷,这位爷狂放不羁不容小觑,要做到让他息怒顺着点吧。

    “我的时间有限,快点吧。”

    “好好,我去办。”

    一溜溜的工夫,晚班的工作人员被招回,过细盘问,终于在十分钟后得出答案。

    “你确定有一男两女整夜在我房间”问者无心亦有心,旁听的服务员听得在意,但她们其实知道并无歧意。

    “是的,他们临出房门时,就像三人组,男人高大胸前挂一相机,估计是记者什么的,可又不像,落最后的一姑娘口里喊着前面两人木头哥,秋姐姐,等等我。我估计他们是忙着赶拍素材就没怎么在意。”这个走过的路过的服务员回忆着偶然看到的听到的。

    梁清风暗骂一声林沐阳的祖宗三十六代,他眼里暗潮汹涌,随时可以掀起巨浪,仿佛有股阴风簌簌拂面而来,近身的服务员惊得眉间皱褶成峰峦,待到他虎虎生威撺掇跟前时,错觉以为这头野兽会铁拳砸下,吓得魂飞魄散,羞答答的柔风弱柳者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身先士卒的当首酒店经理,他再如何惧怕面前黑煞神似的男人也不得不挺身而上。现在客房被这家伙搅得天翻地覆,从床上到地下,浴室、客厅、沙发等等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邋里邋遢,不知者以为是鬼子进了村,唉,算了算了,这个活祖宗看着粗鲁不羁还算是面善,应该是光明磊落大气阔卓的吧,一屋的损失怎么说也有个几千元、万把块的可不能让他溜走。

    “咳咳。”首先再陪一脸笑,语气温和,“这位客人,小店是小本生意,昨夜被你砸坏东西。”

    “放心,爷不会赖账,不过目前身上没有过多现金,这样吧,劳烦你打个电话,他自然会飞过来。”梁清风挑眉哂笑,本欲拔脚出门,听到经理这么说索性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晃呀晃的,按说从前他不是没有做过吃霸王餐,可那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在部队打造回炉后他重新做人早已不屑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这个冤大头必须是林沐阳来当,谁叫他昨夜耍弄了爷,说不定犯罪事实就在他手中,等伙不去找他好好地清算哪是爷的作风还有两个丫头片子更逃不过,不整治整治是不是快忘了爷

    “请问对方是谁,电话号码麻烦报给我,我也好联络。”

    “他呀,林沐阳,是本省省厅厅长林成辉的独生公子,现就职于市刑警大队,电话号码是。”梁清风轻悠悠地招手,服务员暗翻翻白眼,面对面假笑,殷勤递来清香四溢的绿茶,他学着文人慢条斯理地吹茶叶抿茶水,吧唧一下嘴巴,淡淡应付着。

    “嗨嗨既然是太子爷驾到本店,这是本店的荣幸,哪还会谈什么钱不钱的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太子爷的朋友玩得高兴,他乐意砸,就是屋顶砸个窟窿也是玩乐得高兴不是赔笑陪点头哈腰心里想着自认倒霉吧,可千万不能惹他不高兴啊,这位爷一看就是难伺候的主,可别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最后得罪了大人物那可就是给自己找了大麻烦,于是,他打躬作揖地只差下跪了。

    如今,梁少尉同志不欺强凌弱,当然他恬不知耻的自认对立秋的禁锢,对亲妹妹的压迫称得上是特别关爱,所以,他挺直腰板起身,环望敢怒不敢言的服务员们,沉声而言道:“我先走一步,过后自然有人来善后,多谢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器宇轩昂的迈着军人特有的坚实步伐朝前而去,寂静过后,经理待到梁清风下了电梯出门庭,才扯破喉咙狂吼:“先把里面清理干净整洁,下一步再解决你们的问题,一个也别想逃。”

    苦兮兮的服务员们边在老板面前卖力地打扫战场边在心里问候梁清风的世代祖宗,而急先锋梁少尉没有去往大,他直接杀到市局刑警大队。

    看门的见是军戎装扮的高大男人,虽步履匆忙却身姿挺拔走姿则是完美的军人步子,刚毅的脸上无笑靥但面部表情不算生硬且语言上算是礼貌,更为重要的是他寻找的又是林厅长的儿子,一口地道的h口音,人人可知林沐阳与h县的渊源,那么可以断定俩人不仅是故友吧。

    梁清风出了部队那座熔炉,就如同困了多年的野兽出了铁笼,从前的所有劣习在踏上故土回归之路后倾巢而出,在部队里他的内务达优是逼出来的,他可以领罚千米万米的负重却唯不能忍受肚子挨饿,他的军校生活是表妹用送别的眼泪赚来的,他的一次次荣誉晋升是用血肉之躯换来的,他是团里的神枪手搏击王,那是他过人的体力超常的睿智头脑,以及血汗堆积出来的。他是军人,军人的荣辱观价值观通过五年的岁月点滴磨练悟得。

    他如今是平民出生却前途正好的新一代军人,脱胎换骨后,他知道,正直向上风光无限好的好男儿取代了从前那个狂暴低劣的混小子,父母庆幸他的成才,同伴旧友欣赏敬仰他的出色,可是啊,最为了解他的挚友亲人知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梁清风骨子里的烈性劣习是如何也难蜕变的。

    这不,寒梅还没唠叨完,他已经杀进林沐阳的办公室,他除了在部队外,敲门就是开门,开门就是踢门,门必会抗议似的“哐当”一声。

    响声震透室内,包括队长也是惊诧地打量这位入侵者,面前的军人气度不凡狂放不羁,虽看着年纪才出二十,却有未来王者霸气。特别是一双熠熠灼然瞳眸墨黑幽深,直视对方时难免被逼生怯,大头队长暗想,看他身有一米九,气势逼人,若是来我警队怕又是一员虎将吧,他在这异想天开,那厮就发话了。

    “臭木头渣子,萧贱民,你们就是这样迎接朋友的”他一脚踏在空椅子是,睥睨着林萧二人,冷然出声,环扫众人一眼,落到一直在偷偷打量琢磨他的柳静萍脸上才收回目光,轻哼后骂骂咧咧咋呼道。

    “哟,疯子啊,昨天没把你陪好,是兄弟的错,要不今晚再聚,喊上破嘴,我们几个男人吃好喝好,赌一把或卡拉卡拉”萧明在梁清风踹门进来时就发现他的眉毛修了身,“噗”他终是没忍住乐出了声,见林沐阳警示暗递眼就憋了回去,昨夜他也是参与者,现在必须卖乖打圆场,疯子是来清算的,先捋顺他的毛,慢慢地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说吧,萧明还是了解他的,想年少时的清风同学,酒敢喝也能喝,在这几个发小中当居第一,它非他所求,数喜好第一的应算是赌博了,小赌大赌少不了断不了,所以他读书时代是以逃学著称,父母兄长找不到必能在赌桌上揪出他来,现在不再赌博,可打麻将的嗜好仍旧保持。

    想当年,这些人的麻坛技术还是他划船过岸,船舱里偷偷带着一副麻将,在秋水湖岸上的田畔边教他们学得的,后来某一日,也是梁清风失手打翻了桌子,一桌麻将掉进泥田里,被嘴馋的土地公公收进嘴里去了。

    梁清风不好糊弄,他与发小碰面麻将肯定要打,可不把昨夜的事摆平他心里会闹腾而不消停,纵然是从前与林沐阳好到穿一条裤子,原则问题上可不能放弃。他慢踱到一直含笑不语的林沐阳跟前,长手指点出,“木头渣子,别的先不说,你赶快拿钱去酒店赔给人家。”

    “多少钱”林沐阳脸上风轻云淡,仿佛跟人说我才吃饭一样平淡,同时他心里松一口气,只要是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叫问题,不过,疯子一向不按常规出牌,自己还要小心提防便是。

    “爷把住的房间砸得稀巴烂,估计你不花万儿八千的说不过去。”他抢过林沐阳手里的水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大手抹了一下嘴,轻飘飘地说。

    “疯子,你死性不改,这不是要木头平白无故破财吗凭什么要他替你填窟窿”凭什么凭着萧明与林沐阳的革命友谊比梁清风深厚,凭着正义,萧明肯定是偏向于林沐阳的,他当然要为林沐阳打抱不平了。

    “困兽出笼嘛。”林沐阳就知道这家伙出了部队走到哪都不会安分,比清莲还能惹事,哎嗯,万把块钱换得惊天独家秘密,有梁疯子一生的把柄在手还是比较划算的。“行,我打个电话。”

    “疯子,你小子太狠了,你闯的祸为什么要木头给你擦pigu”萧明仍旧是愤愤不平发着牢骚,见林沐阳横他,怪罪他多管闲事,又见众人竖耳静听觅八卦就悻悻闭了嘴。

    “为什么木头心里最有数,贱民,等伙我们一起算算账。”

    林沐阳打了弟弟林沐晨的呼机,弟弟刚寒假补完课休息在家,他手中有钱,顺便把他的新奥迪汽车开来给疯子溜溜,疯子被好好款待应该可以摆平照相事件吧。

    谁想林沐晨不愿意配合,他也是不会随便被糊弄的,故意拿乔道:“凭什么要我乖乖的给你送钱去还蛮会指派人的,刘叔是我们家的司机凭什么你说叫就叫还有,那是我的车,你的奥迪车留着让它生锈啊”

    “好呀,林沐晨,你知道吗哥被疯子缠住脱不了身,你在旁边看着不帮我,行啊,明天晚莲来了你就别想我帮衬你们了”林沐阳气恼地挂断电话,暗骂弟弟的过户拆桥。

    “大队长吧,能不能让我见识下你们的训练基地,我想和木头贱民切磋切磋几盘,几天不练手有些痒痒了。”梁清风撇下吃瘪的林沐阳,在给屋里一帮干警上了烟后,对着大头队长恳求询问。

    “好啊好啊,等下我们全队去为你们助威,顺便请你指导指导大伙儿”一听要比武比射击,全队沸腾起来了,大家早已知道林沐阳萧明有一好友在他乡军营,年纪轻轻却名声在外,现见真人果然是非同一般,还能亲眼所见他和俩个新秀对抗,人人是摩肩擦踵。

    “好啊,”林沐阳也想和疯子比试一番,就和萧明一口答应。

    “哥。”弟弟林沐晨赶来的速度堪比火箭,一室人把手头上的事忙得差不多正准备去往市局的训练基地,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办公室时,听得见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得亏刘叔的车技高跑得快,不然还赶不上你们了。哥,给你钱。”

    ...</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