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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短篇]安妮的情人

正文 [短篇]安妮的情人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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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身子

    “安琪,妈妈好不好看”

    音箱将我的声音放大低音很重,连微弱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好好看”

    安琪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故意挺起胸脯,“看见了吗妈妈可是e罩杯哦”

    因为有骄人的尺寸,所以我喜欢用漂亮的乳罩来衬托它们我今天戴的是绣着 花边蕾丝的半罩杯文胸,大半截玉脂般的白乳露在外面,“过来帮妈妈把乳 罩摘了你还没吃过妈妈的奶吧妈妈喂你,好吗”

    安琪颤抖着靠近我,双手绕去我的后背,摘开乳罩的挂钩

    我的双乳立刻跟大白兔似的蹦了出来可惜呀,它们已经有些下垂,奶头 也不及以前娇嫩,颜色略显黑红,但我毕竟没生过孩子,所以保持着十足的弹性, “好了躺在妈妈的腿上,乖乖地把嘴巴张开”

    虽然我没看荧光屏,但我能想象得到那画面该有多香艳英俊的哪男孩头枕着 女人的大腿,张开红润的嘴唇女人赤裸着上身,微微地弯下腰,将她那饱满 丰腴的“吊钟乳”送进男孩的口中男孩贪婪地叼着奶头,啾啾地吸吮然 后女人的奶头就变硬了,乳晕也扩散了,不堪痛楚般的呻吟声经过扩音器的夸张, 更象是在喊叫,响彻整个客厅

    我湿润了

    我的手下意识地滑过安琪的小腹

    他穿着一条松紧带的短裤,所以轻轻地一拽,就褪至膝盖。

    露出骄傲的小鸡鸡笔直,象根旗杆。

    我轻声道,“安琪,让妈妈也亲亲你站起来”

    安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要亲我那里吗”

    我说,“对呀妈妈亲亲子的小鸡鸡,又怎了”

    安琪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就别拍了”

    我笑了,“别担心,妈妈把录象带藏好,不让别人看见等妈妈老了,就自 己拿出来看那时候我们安琪已经有大鸡鸡了”

    安琪羞涩地点点头,站起身来

    我抱着他的双腿,用脸颊摩挲他那发烫的小r棒他已经学会了初步的控制, 不再“一触即发”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那层薄嫩的的包皮,让浑圆的龟 头完全暴露真可爱到底是十七岁的小男孩,竃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质细腻,

    顶端溢出一滴晶莹透彻的液体

    我吐出舌尖,飞快地将那滴液体舔掉然后绕着龟棱画圈。

    安琪嘶嘶地吸着冷气

    我仰起面孔,用一种风马蚤的眼神瞄着他

    我说,“安琪,看着妈妈别害羞妈妈现在是你的情人啊喜不喜 欢妈妈这样舒不舒服妈妈要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就射在妈妈嘴里,好不好“

    说罢,我便用口腔含住安琪,开始吞吞吐吐

    这当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口茭,但绝对是我最为主动、最为卖力的一次安琪很 快就坚持不住了,双腿簌簌发抖,突然打了个激灵,接着一泄如注

    我咽了几口,含了一口安琪的小鸡鸡已经绵软,可我叼住不放,让那坨

    滑溜留的小肉在饱含j液的嘴里打滚直到那坨肉变成细细的一条我才恋

    恋不舍地松开它。

    我拍了拍安琪的屁股蛋,“去,帮我去拿纸巾”

    安琪狼狈地提起裤子,看了我一眼,忽然满脸红晕

    我纳闷,“怎啦”

    随即我就在电视机里看到了自己头发蓬松凌乱,嘴角上还垂悬着两道乳白色

    的黏液再加上袒胸露腹

    实在不成样子

    这还是我吗

    八月,阳光如铺天盖地一望无际的葵花狂野而灿烂地怒放,象是要将这座城

    市的所有隐私映照得无处藏身

    中午,去出版社交稿子,责任编辑留我吃午饭,被我谢绝了。

    “你该不是在恋爱吧”

    责编是个女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听说也是个独身主义者。

    “你怎知道”

    我笑着问她。

    “你瞧你,眼角藏着春色,眉梢挂着滛荡,如果不是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哪 来的这种效果”

    责编拿我打趣。

    “你呀,嫉妒去吧”

    我冲她眨眨眼睛,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我跟“安琪”同居了一个多礼拜了。说实话,跟孩子在一起做嗳 并没有那种“波澜壮阔”的高嘲,只有“小楼一夜听春雨”的情趣我在慢慢地调 教他,而且颇见起色,他已经能坚持十分钟了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不容易。

    他喜静不喜动,不象同龄的孩子一听说出去玩就欢天喜地。他从早到晚都把 自己关在家里,上上网,或者看我收藏的影碟。他喜欢看武侠片只可惜在我的收 藏里只有几部,那张卧虎藏龙他已经看了五遍,连我都能记住里面的台词了。

    我打开家门,就听见李慕白的声音

    “把手握紧,里面什都没有,把手松开,就拥有了一切”

    又是卧虎藏龙

    安琪光着脚丫子,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

    “安琪过来,试试新衣服”

    我放下大包小包,招呼他。

    “待会等我看完这段。”

    我走过去,作势要抢他手里的遥控器。

    “都看过多少遍了还看”

    安琪撒娇般地把遥控器塞在屁股底下

    “求求你让我看完竹林那段马上就到了”

    我摇头

    “不行那破竹林子有什好看的我去过那地方在安徽屯溪,离上海不远。

    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带你去“

    没想到安琪的反应十分强烈

    “真的吗那你带我去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

    “李安有你这样的影迷真是幸福死了让我想想你是九月一号开学,今 天是八月二十九还来得及。不过从上海到那有五百多公里,我可不敢开车去 还是坐巴士吧。现在出发,晚上到快收拾东西”

    安琪一蹦老高到底是孩子呀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坐过的长途汽车车速几乎比牛还慢,摇摇晃晃,吱吱哑哑, 好象随时都会散架。至于车厢里的条件根本就谈不上什条件空气污浊,一股能熏 死人的汗酸味,而且拥挤,连过道上都竖着扁担堆着箩筐。那些进城的农民兄弟 们一个个面目黝黑神色木然,动不动就咳嗽一声,然后旁若无人地吐出一口疾痰

    现在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和安琪乘坐的是一辆崭新的“沃尔沃”,空调很足,而且乘客不多,包括 我们在内也就十来个人。车上还有电视,在播放黄山的旅游宣传片屯溪就是黄山 市的市府所在地,我曾去那里开过“研讨会”

    下榻在“黄山国际大酒店”现在过了旅游旺季,我想酒店不会客满吧

    大巴准点开出,上了高架桥,一路畅通地驶入“徽杭高速”。车抖窗外面出 现绿色的原野,天色湛蓝,白云悠悠住惯了拥挤不堪的都市,这时能欣赏到 优美的自然风光,的确令人为之一爽。

    我们坐在后排,周围没有乘客经常跑长途的都知道,坐在后面比较颠簸。但 我和安琪正在“热恋”之中,自然想找个不受打扰的僻静角落来“蜜里调油”

    安琪依偎在我的怀里,兴奋地小声地叽叽喳喳,象只活泼的小。我问他, “你长这大都去过哪呀”安琪想了想,说,“南京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去 过南京。”“别的地方呢”安琪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没有了。”我说, “等放寒假吧,我带你去北京想不想去”安琪握住我的手,“只要跟你在一起 去哪都行。”

    我心里一暖安琪真的是爱上我了但这种“爱”的成分很复杂,也许更多的 是依恋。心理学家说,父亲的人格不成熟而母亲又在成长过程中缺席的孩子容易 产生“欧迪浦斯情结”,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恋母情结”。可是,这样的“爱”

    又能维系多久呢他总会长大成丨人的

    我悄声问他,“安琪,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会喜欢我”安琪反问了一句, “那你为什喜欢我呀”我厚颜无耻地说,“因为你漂亮我很好色,就喜欢漂亮 的男孩子。”安琪不甘示弱,“那我也是

    因为你漂亮。“我说,”不对,我想你们学校里就有大把的漂亮女生,在她 们当中,有主动追你的吧“安琪不无得意,”那当然,上学期我收了十几封情 书,写得肉麻死了不过我懒得搭理她们“我笑道,”好呀你个小花心萝卜你 就不怕我吃醋吗“安琪撒娇般地说,”可我就爱你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就想跟你那个了“

    车子颠了一下,我的心也颠了一下

    我反握住安琪的手掌,“你是怎想的,说给我听听”安琪撅着小嘴,“不 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握紧他,“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跟你那个了”

    安琪调皮地冲我眨眨眼睛,“不跟我哪个呀”我笑了,“就是就是不 跟你做嗳,让你一个人自己打手枪”安琪凑过来趴在我耳边促狭地说,“你舍 得吗我的功夫越来越好啦”

    这孩子

    我往四周看了看离我们最近的乘客也隔着好几排,更何况还有高靠背椅挡着 我的左手不由分说地探进安琪的裤裆,一把握住他硬邦邦地象根胡萝卜。

    安琪猝不及防,身子跟装了弹簧似的绷紧,“别别这样,会让人看见

    “

    我的手开始捏揉套弄,“我要你把隐私告诉我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 ”

    安琪连声讨饶,“我说我说你别弄了,再弄就出来了”

    我笑道,“你的功夫不是越来越好了吗干嘛照这快就扯白旗投降呀”

    安琪说,“我是因为害怕你快把手拿开”

    我摇头道,“不我喜欢握着它,但我可以不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 问题,我就不动。”

    车载电视在播映一部港产武打片,那拳脚相加兵刃破风之声掩盖住我和安琪

    的窃窃私语

    安琪的“命根子”被我攥着,于是变得乖巧了许多,他依附着我轻轻地摇晃 着我的身体,“你要我说什嘛”“说你的隐私呀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 候,是怎想的”“第一次我想,如果你是我的妈妈,那就好了”“骗人”

    我用拇指肚摩擦他的小马眼,那里立刻分泌出一些润滑剂,“你不会一开始 就想跟妈妈做那个吧”安琪跟怕冷似的揽着我,“可可你不是妈妈呀你 那天穿了一条短裙子,还穿着丝袜,两条腿好好性感”我忍不住亲了亲 他的脸蛋,“我今天也穿着短裙,而且没穿丝袜你不觉得更性感吗”安琪 说,“那当然”我又吻他的耳垂,“难道你就不想摸一摸”

    说罢,我领着安琪的手,让他深入到裙子里

    我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邪恶的巫婆,手里拿着一个颜色鲜艳的禁果,在诱惑 情窦初开的纯情少男“怎样喜不喜欢这里”我叉开腿,又整理好裙裾使 春色不至于外露,“摸吧大家都在看电视,不会注意到我们的”安琪呼 吸急促他那纤长的手指果断地插进内裤“啊”我下意识地夹紧在众目睽睽 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躲躲闪闪地调情实在太刺激了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

    我慢慢地松开双腿

    安琪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时候我的手握着他的s处,他的手摸着我的s处, 两条胳膊互相搭成一个交叉。我说,“安琪,你知道怎做才能让女人觉得舒服吗”

    安琪小声说,“不知道,我老是想讨好你,可我什都不懂。”我说,“没关 系,我来教你其实女人的身体很敏感,有好多地方都碰不得。所以,当你想 跟一个女人做嗳的时候,先别着急,先摸遍她的全身,找到她的敏感区域,再刺

    激她

    这样她就会觉得很舒服,就会主动说我要,我要了“

    安琪说,“我不跟别的女人做嗳,我就喜欢你我想知道你哪些地方是敏 感的。”

    我笑了笑,握着“小安琪”的手开始轻拢慢捻“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当然就是你的手正摸着的地方除此之外,还有乳房,还有脚你知道吗

    我都不敢去做足底按摩,因为人家一摸,我就浑身发软,就想做那个。“安 琪悄声道,”今天晚上我来帮你按摩,好吗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保证能让你觉 得很舒服“”是什好主意呀“我好奇地问道。”先不说行不行我要保持一 点神秘感“说到这,安琪有些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又想射出来了是吗控制住,要学会控制你呀, 每次都太着急,不一会就交货了,弄得我不上不下,享受不到高嘲的快感。”安 琪羞愧地嘟囔道,“那怎办我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说,“不要刻意地去 控制你应该使用一些技巧。

    比如说,你别一上来就干“安琪扑哧一笑,争辩道,”才没有

    都是你叫我干我才干的“我也笑了,”那是因为你不懂嘛你看你,还不 虚心“安琪赶紧说,”对不起啦,求求你告诉我,我应该怎做“

    我的身体渐渐地发热“你要先跟我调情,摸我,亲我,刺激我,让我先 进入状态,然后再插入你的小鸡鸡这样做都不用十分钟,我就能达到高嘲。”

    安琪点头道,“我懂了,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实践”我看着他,急促地 喘息着,“现在就开始实践吧用你的手来把手指伸进去”

    安琪的手一直在我的外边游动,殊不知我的两片大荫唇里面已经饱含了一汪 滛水安琪的食指一嵌入,便立刻被浆液所浸泡。我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说,

    “你的手指往上再往上对了

    啊就是那摸见了吗有一粒小肉球啊别抠别抠那就是女

    人的阴d揉它揉它啊受不了别停呀安琪“

    我说不出话来了

    我痛苦地咬着下嘴唇,可来自阴d的快感却象电波一样一层接着一层地扩散

    到四肢百骸

    安琪也看出来了我并不是真的痛苦,我的脸是因为体内产生了极度的快感而 痉挛于是他的手指刺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 的频率,使劲地狠狠地套弄

    是我领先到达的没想到安琪带给我的第一次高嘲竟发生在长途汽车上

    紧接着他也爆发了我们俩不顾一切舍生忘死地拥抱在一起缠绵而

    甜腻地长吻。

    在至高无上的性愉悦面前谁还顾得上会不会让别人看见呢

    爱谁谁吧

    到达屯溪已经是傍晚六点。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们送到“黄山国际大酒店”。

    为了避嫌,我还是开了两间房。前台小姐微笑着对我说,“那是您的子吧

    长得太象您了好漂亮呀“

    我们的房间在十九楼,拉开窗帘,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屯溪位于皖南,与浙江、江西两省毗邻,是黄山市的中心城区。

    它北倚黄山,西邻道教胜地齐云山,东临千岛湖,有丰富的自然风貌,又有 灿烂的人文景观因为屯溪是“新安文化”的发源地,孕育了享誉中外的徽商、徽 菜和徽派建。距此不远的“西递古民居”被称为“桃花源里人家”,而那部拿了 奥斯卡金像奖的卧虎藏龙便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既然来了皖南,当然要去尝尝“徽菜”。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领着安琪 步出酒店,在街边找了一家干净的小饭馆,点了几个比较有特色的菜式。这里的 气温没有上海那高,到了晚上更有些凉风习习,吹散了日间的暑气,也吹得人遍 体舒适。

    我破天荒地主动要了一瓶“女红”,给安琪倒了半杯,给自己斟了一满杯。

    我说,“来,咱们碰一下,为什呢就为了你喜欢看的〈卧虎藏龙〉吧要 没有它,我们也来不了这个地方。”安琪笑嘻嘻地喝了一大口,“我出去买点东 西,你等我一会,好吗”我问他,“你想买什呀身上有钱吗”安琪说,

    “你上次给我的还没花完

    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说罢站起身来一溜烟地跑掉了。我忽然想起他在 车上说过的话他说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孩子古灵精怪,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 里在想什。

    菜上齐了,安琪却还不见人影子。我开始有些着急他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 了可怎办就在我坐卧不安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手里拎 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沉甸甸的不晓得装了些什东西。

    我瞪了他一眼,“你跑哪去了这老半天担心死我了”安琪咕咚咕咚地 喝干了一杯茶水,抹了抹嘴巴,说,“我跑了好几条街,这附近没卖的。”我忍 不住伸出手去,“拿来”安琪笑着装傻,“什拿来”我没好气地说,“东西 呀让我看看是什”安琪竖起一根食指,“秘密这是秘密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那好,我不问了,我尊重你的隐私权快吃吧, 菜都凉了”安琪唰地拿起筷子,忽然又放了下来,神态变得有些忸怩,“不过

    不过待会你不许笑话我“我奇怪地问道,”我干嘛要笑话你“安琪小 声地说,”我是在网上看到的我觉得不错,所以

    就想试试。“

    我佯怒,“到底是什事情你再不说,我可真的生气了”

    安琪冲我扮个鬼脸,“我才不怕你生气呢”

    是的他不怕我生气。

    事实上只要我一瞅见他那俊俏得近乎娇媚的脸蛋就已心软如棉。在浴室 里,站在喷洒着水花的莲蓬头下,我还在想我的好色恐怕北男人还有过之而不不 及。

    “不过也算般配吧”

    擦去镜子上雾气,随即出现一具雪白丰腴的身子,还有一张曾令无数个男人 为之心动的面孔。

    “天哪眼角上都有鱼尾纹了”

    我心惊肉跳地仔细端详,生怕还能发现什衰老的迹象。好在除了乳房略有下 垂之外,暂时别无大碍。我的肌肤依然很细腻,曲线依然很完美。我踮起脚尖, 抬高右腿,做出一个“芭蕾”的造型于是我看见了自己的阴沪,它象一个刚蒸熟 的小馒头,鼓鼓的,嫩嫩的,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两片丰满的大荫唇微启 着,似笑非笑的样子,而且颜色鲜艳泛着少女般的绯红

    我抚摸自己的阴沪指尖挑开那条桃绽般的缝隙,插了进去。

    快感随即产生

    我不无得意地心想自己坚持不要孩子可谓明智之举我相信有许多才三十出头

    的少妇在性事上都得不到满足,那是因为她们在生孩子的时候把荫道撑开了, 荫道壁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变得松弛,所以在丈夫的性器官并没有增大的前提下, 摩擦力却日渐衰减,这就使妻子们失望她们开始在意男人的尺寸,她们聚在一起

    的时候津津乐道的往往都是这一类的话题

    我却无须考虑这些。

    一根纤细的手指都能带给我快感。

    我的“情夫”们都说我特别“紧”,说他们在别的女人身上能挺半个小时, 到我这只剩下一个对折。

    都快四十了还能有这样的柔韧性,的确令我感到欣慰。

    路上,我告诉安琪“西递”是个什地方。

    西递古名西川,始建于北宋皇佑年间,是以胡氏家族血缘为纽带的大村落,

    据说古时有宅院六百座、大街两条、小巷九十九条、三千烟火、九千丁可惜大多

    毁于战火。目前完好保留下来的只有一百多幢,被誉为“古代民居建博物馆”。

    “你还记得那段吗电影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李慕白去找余什莲”

    “余秀莲。”安琪提醒我。

    “没错,余秀莲,就是在那拍的。”

    “真的吗”

    “骗你干嘛待会你就能亲眼看到了”

    车开得很快,也就四十来分钟进了西递。但见青山环抱,溪水横流,村落依 山势而建,与山水自然和谐难怪这里又被称做“桃花源里人家”。

    安琪真是个“武侠发烧友”,一下车就嚷嚷,要我带他去参观“余秀莲故居”。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哪,好在这的房子长得都差不多,我就随意地带着他走进 其中一幢。

    “你看看,是这吗”

    安琪东张西望,“好象是,又好象不是”

    我笑道,“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拍电影的时候还有其他道具,一拍完,就都 拆走了。”

    安琪大模大样地颔首,然后背着手在厅堂上踱步。

    我打趣道,“安大侠,你的宝剑呢”

    安琪伸手捏起拳头,做深沉状,“把手握紧,里面什都没有把手松 开,就拥有了一切”

    我哈哈大笑,“你还背得还挺熟”

    安琪也笑,“竹林呢竹林在哪”

    我差点没噎着,“竹竹林那在山上,要要爬山”

    安琪说,“你快带我去吧,我想去看看。”

    我硬着头皮,“那那好,不过事先声明我不认路,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 到”

    真要命我只知道那部倒霉的卧虎藏龙是在这里拍摄的,至于什竹林桃 林野猪林它们在哪我怎晓得恐怕要打电话给李安才清楚不过既然答应了人 家,那就“说话算话”皖南多竹,我想这山上怎着都会有一片林子吧

    我就跟个“探子”似的,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领着安琪走出西递村,沿着田 间小路往山岭进发。

    因为村子成了旅游景点,所以村民一股脑地跑去做小买卖,把农田都给荒芜 了,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我不免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我开始打退堂鼓,“安琪我怕迷路,要不,咱们回去吧。”

    安琪不依不饶地说,“我记得路咱们再往里找找”

    我嘟囔了一句,“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继续往山里深入,渐渐地大路变成小路,路两边杂草丛生。

    我气喘吁吁,“安琪我看还是算了吧”

    就在这时候,安琪跟发现了新大6似的,指着前方叫道,“你看,是不是那 里呀”

    我顺势望去果然有一片茂密的竹林,一直铺到半山腰,在蓝天白云底下显得 苍翠欲滴。

    我立刻打蛇随棍上,“没错就是那哎呀,皇天不负有心人咱们总算找到 了”

    安琪精神抖擞,“你还走得动吗要不,我背你”

    我摆摆手,“算了吧,你照顾好自己就阿弥陀佛了”

    幸亏我穿的是平底鞋,否则非走瘸了不可。

    那竹林子看着不远,其实还有好长一段路,而且都是山石嶙峋的羊肠小道。

    等我们终于进入竹林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天色还很亮,但林子里非常幽暗,四周弥漫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和沁人的清凉。

    安琪问我,“电影里的那些镜头都是在这拍的吗”

    我肯定地答复他,“那当然”

    安琪疑惑地抬头张望,“这高他们是怎飞上去的呀”

    我卖弄自己那点可怜的电影知识,“都是吊着钢丝拍的,又叫吊威也, 演员只需要摆个姿势,让摄影机拍下来,最后再用电脑做特技处理。”

    安琪想了想,“真够神的”

    他仰视高高的林梢,象是在回味那电影里的精彩一幕几缕光束斜射在他那红 喷喷的面颊上,委实很妩媚动人。我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安琪,你想不想去 拍电影呀”

    安琪眼睛一亮,“想”

    我说,“你这漂亮,不去拍戏都可惜了。我有几个朋友是搞影视的,等回去 之后,我跟他们说说这事。”

    安琪挠挠头,“可是我什都不懂啊”

    我握住他的手,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看那些偶像派唱歌的五音 不全,演戏的不会表演,可莫名其妙地就红了其实靠的就是一张脸蛋。依我看, 你比他们漂亮多了”

    安琪羞涩地一笑,嘴角两边凹进去迷人的酒涡,“你说我能演什我能 拍武打片吗”

    我逗他,“当然你的武功越来越厉害,昨天晚上,我那里面也是卧虎藏龙 啊”

    安琪佯装气恼地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里暖暖的,喉头有些异样

    一阵风过

    风动,竹动,心动

    在一片萧飒声中,我抱住安琪,在他的耳边,急促地,“你不想在这里来一 次吗”

    安琪的脸唰地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

    他环视四周,“在这”

    我用梦游般的声音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琪飞快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退后两步,脱鞋,脱裤子

    我的下体在顷刻之间赤裸了。

    寂静周遭死一般寂静

    我那轻盈的赤足踩在松软枯黄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奔向一丛修竹,两手握紧竹杆,分腿弯腰,撅起圆滚滚的屁股

    墨绿色的竹林,衬托着雪白的臀,我想那景色一定绮丽之极。

    我回眸一笑,“安琪,快来呀快来干我”

    安琪迅速地向我逼近他一边迈开步子,一边扯开裤链,从里面掏出“武器”。

    我盯着他身体激动地期待着

    又是一阵风过

    千层万叠的竹叶漫天摇曳,闪开星星点点的空隙,漏下斑驳6离的日光。

    安琪捧着我的腰,竃头顶着我的荫门,磨了磨

    然后就极其利索地戳了进来。

    我大叫了一声

    安琪被吓了一跳,“怎了”

    我风马蚤地扭了扭屁股,“没什,舒服的”

    安琪笑了他开始熟练地抽锸因为是后插入,所以他的大腿还能撞击我的臀瓣, 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

    我使劲地往后乱耸,迎合他的一下又一下深入。

    “安琪再粗暴些”

    我厚颜无耻地请求着

    这时我已感觉到了我的下身流出许多东西,它们顺着大腿内侧唏哩哗啦地往

    下淌

    “哦安琪我又要来了”

    我象牙疼似的咝咝地吸着冷气,双手死死地握住竹杆那粗若臂的修竹被我摇 撼得前仰后合,一片片叶子落下来,粘在我的身上头发上

    “安琪你好棒呀”

    我就跟那部卧虎藏龙里的女侠一样,在这片林子里飞上了天,眼前刀光 剑影白衣飘飘我的荫道宛如那握着三尺青锋的手,忽然一紧那剑柄就熔 化了,激射出无数乳白色的暗器,噼劈啪啪地打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我中了毒, 一种没有解药的毒,登时下体酥麻,灵魂出窍,神智渐失

    我记得我的遗言是,“安琪我输了”

    安妮的情人下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九月中旬。

    我把安琪推荐给我认识的一位女导演她以拍摄都市言情片而闻名。不出我的 所料,她第一眼见到安琪的时候,就瞳孔放光,激动得直搓手掌,“我手头正好 有一片子,里面有个角色简直就是为这孩子度身订做的你看他,眼神里还有点 忧郁我要的就是这个我说安妮,可真有你的,人家藏书,你藏人呀哈哈”

    就这样安琪向学校请了大假,下了剧组。

    我恢复了寂寞孤独的“码字”生活。安琪倒是时不时地有电话打来,聊的尽 是些拍片的事,什他今天撞见谁谁谁了,什今天第一次拍接吻戏了,什今天他 “ng”了十几次被导演说了一顿诸如此类可他就是忘了说他有没有惦记着 我也忘了问我过得怎样也许是他还小,也许是初涉文艺圈有些兴奋莫名

    也许

    我有个预感我将要失去他了。

    秋风渐起。

    一到秋天,我的心里就会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我把它叫做“伤 秋症”。

    我最害怕那一阵阵卷着落叶掠过都市上空的秋风,它无声地浸透了我那薄薄 的衣裳,再钻进我的毛孔沁入体内化作“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的孤单。

    我记得有一首歌,歌名叫做“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我孤独如此,相必已近乎无耻

    一个又一个黄昏,我不开灯,把自己蜷缩在越来越黑暗的角落里,让一些莫 名的感伤和恍然若梦的回忆在心里纠缠不清。它们有时候让我感到甜蜜,有时候 又令我惶惑不安。

    我拨通了那个女导演的手机。

    “是安妮吗什事是不是惦记你的小情人啦”

    电话那头传来她那肆无忌惮的声音。

    我笑问,“他怎样还好吗”

    “好好极了孩子挺有灵气,一点就透”

    我说,“他底子薄,你要多关照才行。”

    “还用得着我关照嘿嘿那多大姐姐简直拿他当宝贝,这两天停拍,好象 好象她们带着他去广州了。”

    我吃了一惊,“什你你怎能让他去呢他还小呀”

    “这年头的孩子,人小鬼大,我可管不了你放心吧,不会出事我说, 你是不是有点吃醋呀”

    我苦笑,“没错,是有点。”

    “你呀,别太把这事当回事不是我说你,那大的人了,赶紧找父个年龄合 适的把自己嫁掉等到人老珠黄,哼,我看你哭都没地哭去”

    我赶紧转移话题,“咱们不聊这个你们什时候开机我想去靠看看。”

    对方沉默了一会

    “你还不死心呀实话告诉你吧,他跟剧组里的一个小姑娘打得火热。有好 几次我都在小姑娘的房间里撞见他不过你来一趟也好,跟他好好谈谈,说白 了,我就怕小孩子家不懂事,要是一不留神把肚子搞大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是一个周三的晌午,下着毛毛细雨,我撑着伞,来到安琪的外景地。正好 赶上午休时间,工作人员成堆地或蹲或坐,手里捧着盒饭。

    我上前打听,“请问,您知道安琪在哪吗”

    有个戴着袖套、道具模样的男人冲前边努努嘴,“好象在棚里,你去找找看 吧。”

    我谢了他,然后踩着积水,高一脚低一脚地直奔摄影棚。

    外面的天气很凉快,可棚里却很闷热,而且没开灯,只有几道惨白的光线透 过天窗,照射在堆放得杂乱无章的各种道具上。我沿着狭窄的甬道往里走,没走 多远,就听见了安琪的声音

    “你说的那个导演,他会看上我吗”

    一个懒洋洋的、娇媚的女声

    “你放心吧,他不用你,我就不上他的戏,看谁着急”

    “那那你什时候去北京呀”

    “我的戏快完了,一完我就走,估计是下个礼拜吧。”

    “我怎找你我可没去过北京。”

    “打我的手机呀我去机场接你。”

    “住哪”

    “傻瓜你还担心没地方睡觉呀当然是跟我睡一起啦”

    我刚想招呼安琪可欲言又止因为随即传来一阵湿吻的声音我的心乱成一片

    “嘻嘻安琪,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都吃什了进步这快”

    “吃你呀”

    “讨厌”

    “别瞎摸马上就要开拍了”

    “不我偏要摸,让你硬硬的,看你待会怎演”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脚步声惊动了他们“谁呀安琪,你出来看看。是来找你的吗”

    我头也不回,径直走入雨中。

    我需要一把手术刀

    我不是用来杀人,也不是用来自杀我只想用来刨析自己

    我不否认在整件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我抱有一种游戏的心态,实际上在发展过

    程中我也认为它是一场游戏但感情这东西有其奇妙之处它和世上的所有学科相关

    却又卓然独立得无从解释,也许由于化学作用你作出了选择可又因为数学你 做出了放弃,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你可以操控全局但它走进艺术的范畴于是你完 全失控就是这样。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安琪,可又把他放走了。

    可我又凭什幺不放呢

    这样的故事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只是身为女人往往不肯面对,这时一旦获悉

    真相就变得彷徨无依

    想退出吗心已被占满

    想捆住他吗捆多幺可笑那一切的快乐都会烟消云散。

    我把电视机的音量调节到最大,然后把自己浸泡在一大缸温热的水中,让刺 耳的声音和荡漾的水波来麻醉紊乱的神经。电视里有人唱歌,那歌象是唱给我听 的“你刚握过的手还留着一丝温暖,不知道够不够撑过这个夜晚。我目送你远走, 站得太久,倦意淡淡散了吧,认了吧算了吧,放了吧该原谅,该潇洒, 别回想,别留下”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许把手松开,就拥有了一切

    歌声忽然终止。

    有人关了电视是安琪他有家里的钥匙。

    才平静了些许的心情又异样地激动起来

    我屏住呼吸,盯着浴室的门口

    安琪一身黑衣,如魅影般出现。

    许久不见,他变化很大,眉宇间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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