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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散文诗词 -> 重生之祸水皇后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公主宴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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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祸水注意到,祁瑨出现的那一刻,和熹的眼睛就亮了,脸上瞬间就挂上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蹭的站起来,脆生生道:“瑨哥哥,你们怎么才来呀?”

    祁瑨淡笑道:“原是按着时辰出发的,途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折回去取了件东西。”

    “什么东西呀?”

    “来公主府上做客,理应送份礼,本已备好了,临行前却忘了带,折回去取费了些时间,公主见谅。”

    和熹笑容更加灿烂,“我还以为瑨哥哥今天不打算来了呢,原来瑨哥哥知道熹儿今日是要提前过一次寿辰,特地去取礼物啊,熹儿都没和瑨哥哥说呢。果然知熹儿者莫瑨哥哥也,熹儿好开心。”

    一旁一直被忽略的裴越闻言,不客气地嗤笑:“和熹你的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啊,哪有人过两次生辰的?阿瑨都说了只是客气客气送份薄礼,你还得瑟上了。”

    和熹瞟了他一眼,又看着祁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显然是为了保持形象按捺住了怒气。

    不过敢当面让和熹下不来台的人裴越是头一个。

    祁瑨和裴越果然落座于前面空着的两个位子。

    他们说的话功夫,姜祸水倒是想起来了。

    上辈子和熹好像就喜欢祁瑨来着,一直对他穷追不舍,有趣的是,她的皇姐瑞熹公主也喜欢祁瑨,两姐妹为了这个别国质子明争暗斗,在当时都成了人们饭后闲谈的话题了,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也喜欢时不时讲讲这两位公主的斗争。

    不过到最后这两个人都没成,十年之期一到,祁瑨便起身归国了。

    说起这十年之期,姜祸水也是在成为皇后之后才知道这么一段往事。

    当年南瑟联合西蛮攻打北沧,得了胜仗后的南丰帝有些得意忘形,面对北沧的降书,竟提出让北沧将他们的太子送来南瑟当质子,十年为期。

    这本是国之大耻,南丰帝只是想趁机羞辱一下北沧,料准了北沧不会答应,这样他就有顺理成章的借口不接受北沧的议和,举兵攻入北沧境内,谁知道北沧皇帝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恰好碰上北沧的太子身死,竟立刻封祁瑨为太子送来了南瑟,而西蛮趁机狮子大开口,索要南瑟与西蛮边界十五城,否则便不再相助。

    南丰帝当然不能答应,可仅凭南瑟之力如果强行攻打北沧,没有退路的北沧势必要和南瑟拼个鱼死网破,西蛮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这更不是南丰帝希望看到的。这下进退不得,南丰帝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和熹拍拍手,早已准备就绪的歌姬舞姬便井然有序地上前表演起来,和熹一对儿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祁瑨的身上,不停地与他说话,脸上带着怀春少女特有的娇羞笑容,阮袂转头对姜祸水抖了抖肩膀,满脸古怪道:“我从来没见和熹对谁这副模样。”

    说完转念一想,又若有所思地点头:“不过这位祁公子的确惊为天人,和熹花痴成这样也不奇怪。”

    他坐在七皇子身边,那些原本落在夏濯身上的目光瞬间就转到祁瑨的身上了呢。

    “听说他七年前就来南瑟了,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你说,是不是每个北沧人都如他一样俊美啊?”

    姜祸水缓缓摇了摇头。

    远赴他国的鸟儿就快要归去了,他来时无声无息,离去也不曾留恋。

    虽然这个人总是笑着,可他的内心真的快乐吗?

    他在南瑟虽然行动自由,但终究有无形的枷锁在禁锢着他吧。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祁瑨的身上,没料到和他身边的人对了个正着,那人看着她便没移开视线,他不像祁瑨一样对她点头淡笑便轻描淡写地看向别处,也不像楚客一般躲躲闪闪地偷瞄,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产生一种他眼中只有你一个人,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错觉,忍不住去探究他眼底的深意。

    她当初最爱他这样的眼神,热闹的酒席之中,他们遥遥相对,仿佛眼中只有彼此,那份心有灵犀的默契好像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让她无数次确定他就是她命中良人。

    可现在他们只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他竟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他的眼神专注而不轻浮,倒不能说他浪荡,只是此情此景与上辈子的一幕幕重叠,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自己曾经是个睁眼瞎的傻瓜。

    姜祸水心中冷笑,挑眉向他扬唇微笑,如意料中见他怔愣片刻,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心思九曲回肠,一时间没注意有人的接近,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边阮袂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开,“你干什么?!”

    办了错事的婢女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她们脚边不住的磕头求饶。

    “饶命啊公主,奴婢是无心的!奴婢不是故意的!饶了奴婢吧!”

    姜祸水收回心绪,她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闷热本就穿的轻薄了些,眼下全被凉茶浇湿了,还有几片茶叶粘在布料上,衣服都贴在了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微妙的曲线,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对面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有多炙热。

    这手是有多抖才能失手成这样啊?这一壶茶都泼在她身上了还能睁着眼睛说她是无心的?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姜祸水都要笑出声了。

    她低着头不出声,犯错的婢女还在磕头,众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以为她正羞于见人不敢抬头。

    凉茶洒在身上被清风吹过,顿时凉飕飕的。

    身上突然一热,是有人将一件外袍盖在了她的身上。

    呵,正等着你呢。

    在看到身上的污迹后她就猜到和熹这场鸿门宴在打什么算盘了,不说提前过生辰这么拙劣别扭的接口有多么可笑了,现在直接泼水这种老掉牙的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一些。

    她冷着脸抬头,准备迎接夏濯那张虚伪关切的脸,在看清那人是谁后脑子反倒空白了一秒。

    怎么会是祁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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