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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3章 春药【有3P,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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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洗澡

    梁胤鸣可没孙茗卓打得这麽不省心,只见他随手拿起一个保龄球,身子往後几步,半蹲著身子,倾身上前,抽出麽指将球一个钩球向前一推。

    “咻”的一声,保龄球在整个直道上横冲直撞,一个个的木瓶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其他几个像醉汉似的晃晃悠悠著,紧接著不到一秒锺,全部“轰轰”倒下。

    几局下来,孙茗卓只剩下翻白眼的份,刚才还以为这只死狐狸是菜鸟,没想到竟然是高手。

    不过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大丈夫顶天立地,跳梁小丑算个鸟,做大事的男人,要淡定,淡定

    可是这边皇上淡定,那边太监冲动啊──韦亦杰在後面干吹胡子瞎瞪眼睛,白指望著孙茗卓回头瞧他一眼,哪怕是哼个声让他知道没断气也成。

    从冰箱里,翻出了中午的剩菜,从云正开始洗锅热菜,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关掉煤气灶,从云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条短信,飞薇的。

    “我在门口,开门。”

    从云心生疑惑,飞薇不是有钥匙吗转念一想,可能是她太久没过来,把钥匙弄丢了。

    心中有所疑虑,从云打开门一瞧,脸上的微笑顿时凝固,不禁微有愕然,门外站著的,全是一群陌生的面孔,脸上的神情冷漠森。

    从云心中一紧,来者不善马上绷紧神经,想要把门关上。

    显然,对方是善者不来,他们早有防备,从云手刚一伸出,对方一个年轻男子马上飞起一脚。

    门在他强有力作用下,从云本就没法关上门。

    从云身子慢慢往後退两步,继而迅速向里面冲去,转身飞快冲向了电话。

    “想报警想得美”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冷笑两声,身形一晃,闪电般拦住了从云的去路。

    “你们是谁想干什麽”心里有些忐忑,看这些男人的身材,显然都是练家子出身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些人为什麽会找她

    “不是他们想干什麽,是我想干什麽”从那些男人的身後走出一名女孩,绑得高高的马尾,脸上脂粉未施,乌黑发亮的眼睛透著挑衅的光芒,给人一种英气的感觉。

    陈梦丹手一扬,一个被绑得死死的女人被人从楼下拽了上来,从云眼睛一亮,是飞薇。

    “死三八,你敢绑架老娘”飞薇一见到陈梦丹,马上意识到怎麽回事,恨恨地朝她发飙。

    “要骂就去骂你那个所谓的姐妹。”陈梦丹冷笑一声,挑拨离间道:“真是想不到啊我那个不可一世的姐夫居然会选这样的女人当床伴。”

    飞薇一愣,难怪她前段时间这麽衰,无缘无故被人撞车,随时随地遭人抢劫,莫名其妙被人挑事,原来是这个三八搞错对象,把矛头指向她。

    “不吭声了”陈梦丹明知故问道,转向身後的几个保镖,玩味的看著从云,用那恻恻的声音说道:“想不想尝尝你们希哥用过的女人”

    此时的一栋度假别墅浴室里,却是一片旖旎风光,春意盎然。

    陈莉薇咬了咬下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的水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水声连连发出响动,依稀可以看到水柱下,一具白皙健壮的身躯。

    白皙无暇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前两个樱桃挺立,魁梧挺直的身躯,陈莉薇只觉得喉间一紧,不敢看向男人胯下的凶器。

    水烟缭绕,洗浴间里异常朦胧,邬岑希眯眼看到一身赤裸的陈莉薇,浓眉一蹙,没有开口。

    “希哥,你刚出院,那麽快洗澡对伤口不好。”陈莉薇呐呐的说,鼓足了勇气,才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我我帮你洗。”

    浓眉微微一松,邬岑希嘴角微扬,难得的谑笑道:“看都不敢看我的身体,还帮我洗”

    拿过衣架上的浴巾,围住下半身,邬岑希走上前去,伸手揉乱她一头短发,说道:“算了,我来帮你洗。”

    视线移到陈莉薇光裸的身体,前的小馒头已经相当可观,虽然还赶不上成年女那麽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身材丝毫不逊色於其他女人。

    “好”往邬岑希的怀里靠了一靠,陈莉薇扭了一下身体,略带羞意的说,“希哥,你都好几年没帮我洗澡了。”

    33 动情了

    邬岑希将她抱到浴缸上,经过水珠的侵润,两只宽大的手掌就在陈莉薇的身上轻轻的擦了起来,少女的身躯,洁美如玉,像个上等的古玉。

    那娇小的头犹如尚未熟透的葡萄娇滴滴地站在峰顶,平坦地小腹之下则是一片芳草凄凄之地,邬岑希伸手将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稍稍分开,紧紧闭合的唇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让我看看你平时这里有没有洗”

    抬起有著些微湿意的眼,陈莉薇望进他那深邃而带笑的眼眸,她的希哥总是这麽冷静。

    有点紧张,犹豫了一会,陈莉薇才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完全展现在邬岑希的面前: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缝从中穿过。

    两片粉嫩红润的唇紧紧的闭合著,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著,似乎随时都在迎接著他的侵犯,邬岑希用食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微肥的大唇,小唇紧紧闭合著,顶端却露出一颗闪著水光的晶莹粒。

    她的唇很秀气,婷婷俏立在茸茸的毛中,颜色是充满娇羞的嫩粉红色。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妓女果然不同,处子的蜜没有任何异味,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妓女的骚通常都会散发那些靡的腥味。

    水哗哗地流著,浴室中一片氤氲旖旎,春色朦胧。

    两手指在她的蜜周围徘徊,转著圈抚揉搓,刺激得陈莉薇一声娇喘,底下的蜜黏黏的流出些水。

    “动情了”

    邬岑希轻笑,麽指揉搓核,中指正要试探著进去,门外传来阿凯低沈的通报声,“希哥,有事。”

    邬岑希面色一正,有些不耐的蹙紧眉毛,拍了拍陈莉薇的小脸,让她等会。

    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邬岑希沈声问道:“什麽事”

    “刚才阿玮过来通报,莉薇小姐命令他们奸一个妓女,据她妹妹说是你以前的床伴,想问问你的意思”

    面色寒了下来,邬岑希掉头怒视了阿凯一眼,神情不愉快地截断他的话声道:“这种小事不要再来问我第三次,我警告过你,必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下有没有警察,而不是过来问我行不行。”

    “让他们该怎麽办怎麽办,不要什麽事都跑过来问我”

    意思是让他们帮莉薇小姐看好有没有警察阿凯灵活的脑袋一转,在邬岑希冷然的目光下,缩了半截,更加恭敬道:“是,希哥。”

    说完,正欲旋身离开,邬岑希剑眉一挑,似是想起什麽,突然喊住他,“那个女人什麽消息。”

    “阿祖派人查探过,医院并没有这个人的员工记录。”

    不在医院,就是回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了,邬岑希了然的冷哼一声,心中一股郁气闷於中,真行啊居然敢耍他

    “希哥,好了没有”

    浴室内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邬岑希端正面色,使了个眼色让阿凯走人,简介扼要的回应道:“来了。”

    难怪脸色这麽铁青,原来是里面有女人,而且还是莉薇小姐,阿凯心知肚明的转身离开,跟楼下的阿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自己看著办。

    一得到电话特赦令,十几个身形健壮的黑衣男子,马上如狼似虎的扑向角落处的从云。

    心中顿时冷了下来,从云下意识的往後退,原以为会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别急嘛,我自己先来。”有点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带著点矫揉造作的嗲语从口中溢出,从云颤抖著主动脱下身上的衣服,双目间或一眨,有浅浅的影在睫毛底下黯然掠过。

    既然躲不过,就尽量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她不是贞洁烈女,也不是大家闺秀,没有人珍惜她的生命,但是她自己宝贵得紧。

    有几个男人停了下来,都是些跟邬岑希出生入死的属下,其实对於这个女人他们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们平时又不缺女人,自己钓的马子,希哥打赏的女人,数不胜数。

    不过是看在她是希哥用过的女人,迫切的想尝尝味道,虚荣虚荣一下而已。

    34 哥哥

    灯光保龄球馆内。

    十几局打下来,死狐狸的额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孙茗卓双眼滴溜溜的在眼眶打转,忙狗腿地递上毛巾,殷勤的说:“您累了吧哥哥,别打了,先歇会儿。”

    啧啧这会连“哥哥”都出来了,梁胤鸣一声低笑,接过他的毛巾开始擦汗。

    一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孙茗卓更加奉承地抓过桌上做好记号的“矿泉水”递给他,梁胤鸣笑吟吟地看看他,接过他的水,道:“谢谢。”

    随手拿过另外两瓶递给他和尤单羽,冲他们俩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梁胤鸣邪笑著说:“一起”

    正好他也有点口渴,孙茗卓毫无心防地拧开瓶盖,仰了个头,便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真是人逢喜事神爽,连喝个水都是甜的呐死狐狸,待会你就等著被一群猛男爆菊吧

    不对这水一点都不纯,味道怎麽会如此的熟悉一口喷出嘴里的矿泉水,尤单羽正要阻止孙茗卓喝下去,看到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此时的孙茗卓面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更是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来,尤单羽伸手一触他的小脸,好烫

    这症状──俨然是中了夜场里面最常见的催情药

    回到那个二室一厅的小套房,两双犀利的眼睛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见没什麽可疑人物出现,阿玮才迈著步伐走进大厅。

    客厅处,陈梦丹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煲著电话粥。

    嘴角一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阿玮理都不理地走进最里面的小卧室。

    荡的腥噪气味及喘声飘散在整个小房间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手脚并用的伺候几个光著下半身的男人,做了这麽久还在前戏阿玮心思一荡,看来能给希哥暖床的女人,床上技巧果然不一般。

    整个大厅内巡视一圈,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回过头,阿玮不卑不亢的问,“另外那个女的呢”

    “我放了。”不冷不热的女声传来。

    眉头一紧,阿玮琢磨不出这个女人的鬼心思,警告道:“最近最好不要太多事,这几天其他帮派盯希哥盯得紧。”

    “你放心,我不过是要让她那个纯情的小男朋友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麽在他面前荡的,不会出什麽事。”陈梦丹无知的说道。

    就算被抓到把柄也无所谓,邬岑希那麽有本事的人,自己有办法跟那些人周旋。

    女人就是女人,阿玮“嗤”的一声,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下去,希哥对陈莉薇的宠溺他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对於陈梦丹的作为,他顶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玮哥。”其他几个人见他进来,递了烟给他。

    “怎麽还不做”阿玮接过烟叼在嘴上,随口问道。

    “等你过来打头。”其中一人拿出一把致的打火机打开,上面冒出绿色的火焰,替他点燃,憨憨地开口道。

    玮、杰,凯、祖、飞,这五人便是黑鹰帮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五匹狼,格不一,其中阿玮做事最为果断冷静,比较难以相处,得罪不少人。

    但在五个人里面,身手最为敏捷,功夫更是了得,手下的弟兄们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讨好他。

    “拿部摄像机过来,录下当证据。”

    丢下一句命令,阿玮吸了一口烟,习惯地用鼻孔把烟吐出来,面无表情地凝视著身前的女人,正默默地抬头惴惴不安的观察他的表情。

    虽然这个女人嘴巴被布条堵上,不过从五官看来,脸蛋平凡无奇,毫无可取之处,身材更是无可圈可点的地方,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看起来像个良家妇女。

    希哥怎麽会看上这样的脸蛋和身材阿玮疑惑地偏头深思,希哥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不过大多是些身材妖娆,脸蛋豔丽的小姐,像这种不像小姐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等摄像机拿来,阿玮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烟,又深深地吐出来,木然地瞟了从云的身体一眼。

    香烟嫋绕,空气中散开靡的味道,夹杂著烟草的香味,满室情色的气息一下子就让人心潮澎湃起来。

    充满了女隐密私处的味道散发开来,吸引异的原始激素,女人身体和那特有的气味刺激下,情欲倏地勃发,胯下的立即非常配合地醒了过来。

    怒蛙似的微微昂首成“八”字形,偾偾直跳的头贪婪地闪烁出涎丝,阿玮利落的拉下裤链,以35度角缓慢爬升向著从云,一步步地朝著她逼近,顺手指了两个弟兄一起过来,有点例行公式地率先开起了“先河”。

    35 梁胤鸣

    等飞薇坐计程车赶到陈梦丹口中所说的606病房,哪里有那个孙大少的半点人影,就连她上次见到的黄毛帅哥都没一点踪迹。

    妈的,又被那个臭三八摆了一道

    飞薇暗暗诅咒一声,正要离开,眼角瞥见一个有点面熟的身影,正坐在窗户上凝思静神。

    察觉到她的目光,梁胤鸣收回视线,转过头看她,疑问地一挑眉,道:“美女,有事”

    这不是在酒吧里追著孙大少亲的那个柔男子吗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很深刻,一头乌黑的中长发,皮肤又细白细白的,嘴唇自然分泌出一种晶莹的粉色光泽,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跟野猫似的,让人第一眼见到便会联想到价值连城的钻石。

    “那个小少爷呢”飞薇非常干脆的问。

    “生病。”梁胤鸣挑了个好听的字眼,继而补充道,“黄毛带他去治病。”

    “在哪个诊室我去找他。”飞薇烦躁的问,什麽时候不生病,偏偏这时候落病。

    估计这会已经掉进温柔乡舍不得出来了,梁胤鸣抿嘴一笑,拐弯抹角的说,“晚了,你找到也拉不出来。”

    见她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梁胤鸣闲然自得地手枕著头,靠在窗口上,笑道:“急事”

    “他的女人出事,你说急不急”飞薇一个白眼飞过去。

    孙茗卓的女人梁胤鸣有点惊讶的收回双手,习惯地挑眉,眉头不自觉地跟著皱了起来,正色道:“她得罪什麽人”

    像叶从云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得罪什麽人,不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上她闹事。

    “没什麽,就她以前一个客人的未婚妻闹事。”飞薇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有些不甘心,不能就这样让陈梦丹那个三八占了便宜得了乖

    从门外踏步走了进来,飞薇直截了当的问道:“一句话,帮不帮”

    邬岑希梁胤鸣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他那个把醋当做饮料喝的未婚妻闹的事。

    难道是狗急跳墙光流的眼眸,缓缓收聚,微眯成缝,目光垂垂飘忽,神情若无似无的盯著急躁的飞薇,梁胤鸣什麽也没有做依旧静静的靠坐在在窗户上,像是在专心思索著什麽。

    反倒是飞薇迷惑了,望著他微眯成月儿的眼缝里,差点回不过神来,这不带有任何邪气的眼神,让他整张脸由原本的妖媚转为柔。

    满大街的帅哥她见得还少吗飞薇自嘲一句,才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不干脆”

    梁胤鸣不发一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很快,电话便通了,传来一个女人冷淡中夹杂著不确信的感声音,“是你”

    “嗯。”梁胤鸣垂眸,淡淡地回应,充满磁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望著窗外的风景轻描淡写地开口:“豔姐,找你帮个忙。”

    电话那端的声音低了下来,似是怔了一下,紧接著一声苦笑,“你终於肯拉下面子找我帮忙了。”

    “有什麽话以後再说吧。”把情况大概简述出来,梁胤鸣满意地挂断电话。

    “你这男的怎麽这麽怕事居然找个女人当盾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梁胤鸣,飞薇不屑的讽刺他。

    “邬岑希和他手下那五匹狼连我都不一定对付得了。”轻轻一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梁胤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当做没有听见,认真地提醒她道:“救人之前最好低头看看自己的翅膀够不够硬,先为你自己再为你朋友留条後路。”

    “什麽意思”飞薇偏头疑惑的问,不懂他的意思。

    一双眼睛散发出一股冷静及智慧的光芒,梁胤鸣严肃的问她:“枪打出头鸟,是因为那只鸟飞得太低,你没本事飞高还不允许别的鸟出头了”

    太阳底下所有的辩解都可以用一篓子的话讲完,梁胤鸣只用了一句,就把飞薇堵得死死的。

    36 沙婷豔

    “,,”一阵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陈梦丹正无聊地玩著手机游戏,一听到敲门声,神马上提了起来,心开始兴奋地跳跃著,有好戏可以看了。

    使了个眼色让守在门边的一个大汉开门,自己则站在旁边看好戏。

    门甫一打开,十来名穿著一色深色西服的壮硕男子立时汹涌而入,每个人都右手伸入怀中,神情严峻,如临大敌。

    紧接著,从後面走出一名一身红色劲装的美豔女子,夺目耀眼的红发下,戴著墨镜,五官致,描著浓妆。

    穿著一件大v领的低上衣,有意无意的露出沟,下著豔红的超短窄裙,黑色网眼丝袜,再配上及膝高的细高跟白色软皮靴,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集感、美豔和高贵的气质於一起,浑身充斥著一股惊人的魅力。

    就这麽一个身材高窕惹火的红发豔丽女子鹤立群的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高不可攀的冷豔气质,连站在一旁的陈梦丹都看呆了眼,更别说听到动静走出来的阿玮等人。

    “把人交出来。”十来米高的高鞋尖头细跟踩在地板上,发出“锵锵”的声音,微启樱唇,墨镜底下的双眸绽出猎豹般的锐利眼神,沙婷豔一字一字说道。

    还是同为女人的陈梦丹最先反应过来,一双嫉妒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沙婷豔前翘後凸的感惹火身材,鄙夷道:“想要人先过了我这关。”

    听从陈梦丹的指示,两名训练有素的彪型大汉立刻向沙婷豔扑去。

    细手缓缓一挥,命令後面的弟兄不要轻举妄动,沙婷豔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嘲弄神色,摆动浑圆的臀部,腰肢一扭,迅速闪开,同时一足立地,另一只美丽的穿著网状长筒丝袜的长腿往後一蹬,长达十来厘米的尖锐鞋跟顿时到一个大汉的脸上。

    显然没想到这个女人出手会这麽狠绝,那名大汉被她一脚踢得闷哼直退,满面鲜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另外一名大汉见同伴惨败,大喝一声,凶狠地扑向她。沙婷豔早已迅速地转过身子,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个使力,翻手将他从背上扔到陈梦丹脚下,好一手干净利落的“挟背摔”。

    五六名大汉见状一哄而上,不到十分锺,全部被打得落花流水。

    沙婷豔一脚踩在身下倒地的大汉身上,高跟鞋的尖锐底在他身上狠狠地拧了几下,引来大汉吃痛的求饶声。

    恍若未闻,沙婷豔摘下墨镜,脸上毫无表情,一双狼噬般的双眸直直向一声不吭的阿玮,冷声道:“怎麽想让我请你们希哥亲自过来放人”

    话一落,後面那十来名大汉藏在怀里的手倏地伸出来,七八只冷冰冰的枪眼顿时一致指向岿然不动的阿玮。

    众人屏气凝神,就连空气也紧张得凝结成冰。

    抿紧双唇,阿玮不动声色的看著面前的长发美女,沙婷豔这个妖女做事向来狠厉绝情,容不得一粒沾染外界的沙子,这是道上众所周知的事。

    但是她对黑鹰帮一向是井水不敢犯河水,再加上她背後的靠山,跟希哥是拜把子的关系,所以更别说无缘无故过来挑事生非。

    再大的大象也有怕老鼠的,量她沙婷豔也不敢在老虎嘴边上拔须,双重衡量下,阿玮一个抬眼,让手下放人。

    沙婷豔这个女人的格他是略知一二的,在他这边讨不到“佛面”,到时候跑到希哥那边要告状,给他安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不准”

    陈梦丹一个喝令,不甘心就这麽放了那个妓女,不就一个红发美女吗看那个阿玮被迷得跟什麽似的,没一点出息。

    一双眼睛顿时如针芒一般锐利,沙婷豔冷眼扫向这个不识抬举的女孩,脚步一抬,摆动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双修长美腿交替前进,危险地朝她逼近。

    被这个女人冷厉的眼神吓得一怔,陈梦丹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由得战栗地往後退,还没来得及退後一步,一只修长的细手猛地挥了过来。

    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沙婷豔不悦地瞪向阿玮。

    “这是我们希哥未来的小姨子。”

    沙婷豔冷哼一声,收回手,狠厉的眼神直向陈梦丹,警告道:“记住,今天看在邬岑希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要是再敢对我这麽不客气,小心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

    对方的眼光是如此的狠利,就像两把长著鲨鱼牙的刀,“嚓嚓嚓”地向她割来,陈梦丹心一颤,害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面却是更加不服气。

    不就是长得漂亮吗还以为自己是什麽好货色

    还是同为女人的陈梦丹最先反应过来,一双嫉妒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沙婷豔前翘後凸的感惹火身材,鄙夷道:“想要人先过了我这关。”

    听从陈梦丹的指示,两名训练有素的彪型大汉立刻向沙婷豔扑去。

    细手缓缓一挥,命令後面的弟兄不要轻举妄动,沙婷豔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嘲弄神色,摆动浑圆的臀部,腰肢一扭,迅速闪开,同时一足立地,另一只美丽的穿著网状长筒丝袜的长腿往後一蹬,长达十来厘米的尖锐鞋跟顿时到一个大汉的脸上。

    显然没想到这个女人出手会这麽狠绝,那名大汉被她一脚踢得闷哼直退,满面鲜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另外一名大汉见同伴惨败,大喝一声,凶狠地扑向她。沙婷豔早已迅速地转过身子,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个使力,翻手将他从背上扔到陈梦丹脚下,好一手干净利落的“挟背摔”。

    五六名大汉见状一哄而上,不到十分锺,全部被打得落花流水。

    沙婷豔一脚踩在身下倒地的大汉身上,高跟鞋的尖锐底在他身上狠狠地拧了几下,引来大汉吃痛的求饶声。

    恍若未闻,沙婷豔摘下墨镜,脸上毫无表情,一双狼噬般的双眸直直向一声不吭的阿玮,冷声道:“怎麽想让我请你们希哥亲自过来放人”

    话一落,後面那十来名大汉藏在怀里的手倏地伸出来,七八只冷冰冰的枪眼顿时一致指向岿然不动的阿玮。

    众人屏气凝神,就连空气也紧张得凝结成冰。

    抿紧双唇,阿玮不动声色的看著面前的长发美女,沙婷豔这个妖女做事向来狠厉绝情,容不得一粒沾染外界的沙子,这是道上众所周知的事。

    但是她对黑鹰帮一向是井水不敢犯河水,再加上她背後的靠山,跟希哥是拜把子的关系,所以更别说无缘无故过来挑事生非。

    再大的大象也有怕老鼠的,量她沙婷豔也不敢在老虎嘴边上拔须,双重衡量下,阿玮一个抬眼,让手下放人。

    沙婷豔这个女人的格他是略知一二的,在他这边讨不到“佛面”,到时候跑到希哥那边要告状,给他安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不准”

    陈梦丹一个喝令,不甘心就这麽放了那个妓女,不就一个红发美女吗看那个阿玮被迷得跟什麽似的,没一点出息。

    一双眼睛顿时如针芒一般锐利,沙婷豔冷眼扫向这个不识抬举的女孩,脚步一抬,摆动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双修长美腿交替前进,危险地朝她逼近。

    被这个女人冷厉的眼神吓得一怔,陈梦丹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由得战栗地往後退,还没来得及退後一步,一只修长的细手猛地挥了过来。

    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沙婷豔不悦地瞪向阿玮。

    “这是我们希哥未来的小姨子。”

    沙婷豔冷哼一声,收回手,狠厉的眼神直向陈梦丹,警告道:“记住,今天看在邬岑希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要是再敢对我这麽不客气,小心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

    对方的眼光是如此的狠利,就像两把长著鲨鱼牙的刀,“嚓嚓嚓”地向她割来,陈梦丹心一颤,害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面却是更加不服气。

    不就是长得漂亮吗还以为自己是什麽好货色

    “谢谢你。”

    跟在沙婷豔身後钻进一辆豪华的轿车里,从云清了清有点干涩的喉咙,面带微笑地跟她道谢,虽然不知道这个冷豔的女人为什麽救她,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必须有的。

    坐到驾驶座边上的位置,沙婷豔傲慢地转过头来,纤指指向後座,不带任何的感情的声音在窄小的空间里面响起,“你该谢的是後面那个。”

    身子一钻进去,从云这才瞧到悠闲的坐在後面的梁胤鸣,不禁一愣,转眼才明白过来怎麽回事,心底由衷感激的向他道谢。

    “不客气。”大方的收下她的谢意,梁胤鸣有意无意地侧头观察她的情况,衣衫整齐,就是过於暴露,里面风光隐隐乍现,一看就知道是沙婷豔的衣服。

    除了脸色偏於苍白,头发有些散乱,身子稍稍颤抖,脚步太过蹒跚,其他的状况比他想象的好不少。

    “那些男人”挑了前面几个字出口,梁胤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有信心这个女人听得懂他在问什麽。

    “没有。”知道他要问什麽,从云摇头,有点庆幸的说,“只被那个被称为玮哥的男人强了,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发生。”

    说完,带点安抚的递给他一个“没什麽事”的眼神,她不想让别人为她担那些没必要的心。

    还真是看得开啊,嘴边淡淡掠出一抹笑意,梁胤鸣轻笑一声,一手抚著下巴沈吟著,有点疑惑,邬岑希到底怎麽想的

    37 治病

    在一个超大的卧室里,房间里有超大的双人床,电脑桌,衣柜,暖气片,一扇观景落地窗,房间的卧室和浴室是由大玻璃割开的,室内的设计显得高档而不失洋气。

    “现在什麽感觉”

    全身燥热得跟火炉似的,呼吸急促得跟接不上气似的,孙茗卓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似乎都是热气,心跳的也挺厉害。

    “什麽什麽感觉,本少爷可还是纯情美少年呢。”孙茗卓瞪大了眼睛,死鸭子嘴硬道,打死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的污秽砸碎。

    身体越来越热,直往小腹里面窜,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孙茗卓这回死定了,下身那话儿已经悄悄站起来了,怎麽命令它躺回去都不行。

    猫不偷鱼吃假正经。

    “我呸──你还纯情纯粹色情还差不多。”尤单羽不客气的吐槽道,别看孙茗卓这小子明地里假正经得跟什麽似的,暗地里比谁都色,满脑子色情玩意,只差没舍得扔到台面上资源共享而已。

    “阿羽,你这衣柜是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以前来你家没看到。”

    没心情吐回去,孙茗卓突然哧溜一声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蹭到尤单羽的衣柜旁,装作很好心地帮他整理衣服。

    见他走来走去,偷偷的拿他的外套遮遮掩掩,尤单羽心里一阵发笑,就这麽会功夫,孙茗卓这小子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还不如直接去找个女人发泄来得实际点。

    “不用遮了,蒙古包都看见了。”尤单羽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多锺,奇怪,他叫的人怎麽还没过来

    春药的最关键的药效期在於,男人想,女人想要。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效差不多出来了。

    孙茗卓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觉著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小腹那混身躁热,特不自在,特思春,特想交合。

    好像刚刚吸毒完的瘾君子一样,力超常的旺盛,孙茗卓理都不理尤单羽,二话不说拔腿就冲向洗手间。

    两秒内便脱光衣服,堪比吉尼斯最快脱衣纪录,孙茗卓拿起蓬蓬头,慌忙按下开关,一股冷水落了下来。

    急流的水滴从他的脸庞缓缓流下,突然遭遇从天而降的冷水让欲火焚身的孙茗卓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嘴里更是口干舌燥,孙茗卓一张殷红的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连同激流而下的水柱都一起灌进了干燥的喉咙里,被打湿的头发也随之晃下了几滴水珠。

    将蓬蓬头放回原处,喷洒的水花落在孙茗卓全身上下,晶莹的水柱急促的流向他那具白嫩而高挺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下显得格外诱人。

    清凉覆盖了火热,不但没有浇灭熊熊火焰,反而让他感到一阵激爽

    孙茗卓索左右开工,抓住那硬挺的小弟弟来回搓揉,弄到手酸还是丝毫没有动静,下面的二将军一直斗志昂扬,一副非破城门才收兵的样子,枪上卡著弹它就是发不出来,都快急死孙茗卓了

    大冷天的,身上温热的气温早被冷水冲了个净,从上而下直流的水柱喷得他直打哆嗦,下面的大宝贝却是冷水越冲越抖擞。

    “娘啊,我完了我完了,本少爷这回死定了”这回连装纯情的骨气都没有了,孙茗卓悲怆地蹲下来哭爹喊娘。

    38 好想要

    “还不到死的时候。”

    不知何时,尤单羽已经站到浴室的门口,微微倾下身子,俯视著狼狈的孙茗卓。

    浑身冷热交替,犹如十几年的四季瞬间在自己身上轮回往复著,孙茗卓颓然地抬起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胀得跟红通通的苹果似的,他岂止是涨红了脸啊,那眼睛,“劈劈啪啪”的直放电,就差没喷出火来。

    “就这点春药看把你折腾的,德行”关掉蓬蓬头开关,撂下一句杀千刀的话,尤单羽扔给他几件衣服,便转过身子,走到厨房,不知道在张罗些什麽。

    让你吃回试试睁著眼睛说瞎话,站著说话你咋不嫌腰疼呢孙茗卓嘴里不满的咕哝著,捡起他丢过来的衣服麻利地穿上。

    横七竖八的趴到尤单羽的床上,孙茗卓心里酸酸的想,为什麽中了春药的,不是阿羽跟那只死狐狸,偏偏是他。

    为什麽胖女人一去不复返为什麽这麽狠心弃他不顾难道是嫌他年纪不够大思想不够成熟还是小不够大

    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早泄,刚刚被冷水冲掉部分体温的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小弟弟更加迅速燃烧,并逐渐膨胀,头脑一片模糊,所有的血都集中涌上头脑,所有的欲望则都冲向下身,狂嚣著,要找一个出口。

    糟了,又来了发出头脑清醒前的最後一次呐喊,现在的孙茗卓“病况”更加严重,早已看不清任何事物,理不清任何的思绪,混沌的头脑一阵发热,狂躁的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著,最後干脆脱掉衣服,磨蹭著下半身在床上前後耸动,就著床上沁凉的棉被享受起来。

    他现在谁都不想,就想著舒服

    尤单羽一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孙茗卓对著床,双手撑在床上,把他的棉被当成女人爱爱的场景。

    “冷静点”尤单羽一声低呼,三步并作两步把孙茗卓拉起来,强势的压住他身体。

    全身血不停地沸腾,翻滚,打架孙茗卓气喘嘘嘘的抱住迎面而来的尤单羽,就像遇到救星似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想要,他的身躯莫名的泛著空虚的疼痛,空到令他几欲发狂。

    “我要好想要”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尤单羽耳侧,此时的孙茗卓已经完全处於崩溃状态,目光变得混浊迷蒙,身子碰触到尤单羽的身躯,下面的小弟弟更加的淘气起来。

    下面的小弟弟就像吸毒吸上瘾的瘾君子,看著白粉就在眼前,还不拼命的去拼抢孙茗卓更加紧促的抱住尤单羽的身子,单脚跪在床上,胯下的小弟弟抵在了尤单羽的凸起处,灼热的欲望隔著裤子在他下腹部不停地磨蹭来磨蹭去。

    不对,一般的春药还不到这麽严重的症状一双怀疑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孙茗卓,尤单羽惊奇的问:“这药究竟是不是你放的”

    “帮我帮帮我”口中喘气声更重,腿也不住磨蹭著尤单羽的下腹部,孙茗卓本听不清他的问题,颀长的身子顺著尤单羽的怀抱攀爬上脖颈,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眼前白嫩的脖颈刺激著他的双眼,孙茗卓头脑一阵发热,手忙脚乱的剥掉尤单羽的衣服──

    只感觉到仿佛孙茗卓的体温传到了他的身上,很烫很热,紧紧睇著他脸上迷醉的表情,尤单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沈,贴著他高挺的鼻梁喃喃的低语:“好,我帮你。”

    现在的孙茗卓就如同困在斗牛场里面的公牛,脑浆指数直线下降,已经严重超支为负数。

    而尤单羽,就是拿著那块红布的斗牛士。

    牛扑上去的原因是因为布是红色的吗其实不然,真正使牛愤怒的是斗牛士不停的晃动著布,因为他是色盲,扑上去的原因当然不是布的颜色,而是因为斗牛士抖动布的缘故,牛看到抖动的布只以为是在向它挑战,所以才会冲上去。

    就好比现在的孙茗卓,扑到尤单羽身上的原因不是他是公的还是母的,也不是因为他能不能帮他,而是因为他眼前只有尤单羽这麽一个大活人。

    39 热胀冷缩

    找准机会,尤单羽用力将失控的孙茗卓摁在床上,整个人罩在他身上,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拉下他解到一半的裤头。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恢复成急躁的模样,孙茗卓突然一脚踢中尤单羽的腹部,把他踹了出去。

    没想到他会发了疯似的施暴,尤单羽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踢下床去,忿忿的说:“你搞什麽鬼”

    “我让你帮我去找胖女人,没让你强暴我啊”孙茗卓把头侧了过去,默默流下耻辱的“眼泪”。

    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孙茗卓一个控制不住,又扑过去抱住尤单羽,只著内裤的下体在他身上纾解似的磨蹭著,却迟迟没有做下一个动作的欲望。

    此刻的孙茗卓身上只有一条感的黑色内裤,赤裸的上身肌体线条分明,白皙结实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光晕打出丝绸般的质感,显得晶莹剔透,整个身体线条结实,又不会过於健硕,看起来尤为修长,更是令同垂涎,异垂怜。

    幸运的是,那个同不包括从小跟他穿一条内裤长大的尤单羽。

    嘴角扬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大喊冤枉:“喂喂喂──你搞没搞错,被强暴的是我不是你”

    说完,尤单羽索掰开他的手,骑坐在他身上,用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孙茗卓的内裤里掏出他那硬到极点的小弟弟。

    柜台上放著三个用橡胶手套装满水後绑成的三个小水球,从眼上看,有点像是三个透明无色的天线宝宝。

    用膝盖顶住他两边挣扎不断的长腿,尤单羽直接脱掉他的小裤裤,拿过刚才准备好的冷水袋,开始在孙茗卓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

    “唔你干吗”

    滚烫的小弟弟一触碰到冰冷,陡地一跳,孙茗卓舒服的呻吟一声,把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尤单羽手上的冷水袋上。

    “热胀冷缩啊,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尤单羽嗤之以鼻,拿著冷水袋的手颇有技巧地在他大腿里侧来回徘徊。

    不是吧这样也行

    “不做爱我会死的啊”标枪似的小弟弟,本没有半点要缩小的意思,张扬似的挑衅著冷水袋的气温,顽强不屈。两腿挣扎著想要蹬掉尤单羽的脚,孙茗卓悲戚的说道。

    他此刻的身体还需要胖女人来安慰呢,该死的,需要她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不需要她的时候半个鸟影也没有。

    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尤单羽苦口婆心劝慰道:“先顶住,春药有个半衰期,不一定要做爱,过了半衰期就不会这麽想了。”

    “真的”孙茗卓将信将疑道,不过小弟弟经过天线宝宝的亲密接触,虽然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浮气躁,孙茗卓干脆咬著牙强忍住喷薄欲发的子弹,由著他胡来,反正阿羽不可能会害他。

    40 狗急也能跳墙

    二十几分锺後──

    钥匙在锁眼上试探地拧转几圈,稍後,“哢嚓”一声,门板应声打开──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半跪著身子埋头苦干,充耳不闻。另一个是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漠不关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现在感觉怎样”

    “嗯继续”那声音似嗔似怨,似撒娇似委屈,哝哝软软的一声,直叫得人的心也跟著一起软下去。

    孙茗卓的声音朦朦胧胧中,带著磁声的呻吟,就好像沈浸在情欲中的美少年,更是增添了几分销魂的意味,把周遭的男女挑逗得浑身酥麻。

    衣衫不整的尤单羽,蹲在浑身光裸的孙茗卓身下,头颅微微摆动,从後面远远望去,就好像──尤单羽在给孙茗卓做口舌上的伺候。

    “啧啧啧──好香豔,好刺激的画面啊。”一连发出好几个感叹词,嘴角轻轻地弯起,像一个半开的月牙,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梁胤鸣心情甚好的调笑道。

    听到声音,尤单羽回过头来,视线在梁胤鸣身上停留不到一秒,随即移到僵立在原地的从云身上,正一动不动看著孙茗卓一副沈醉其中的小脸。

    他真是一点都搞不懂,孙茗卓到底在糊涂些什麽这个女人哪点比得上他姐姐连皮毛都沾不上边

    心里如是想著,尤单羽还是识趣地拍了几下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孙茗卓,虽然下面的小弟弟还没睡过去的现象,不过显然上面的孙茗卓已经睡了过去,估计这会正在周公家前敲门。

    “干什麽你继续啊”

    一张小脸被他拍得晃过来晃过去,头晕目眩,孙茗卓不爽地睁开眼睛,朝尤单羽瞪过去。

    不瞪不打紧,这一瞪孙茗卓就看呆了。原本一张恼火的表情顿时愣住,胖女人正呆在门口似乎在想著什麽伤心的事,脸上充满了令他害怕的悲伤。

    眨了眨眼皮,表情变得有点状况外,再眨了眨眼皮,表情慢慢转化成惊讶,一双嘴巴张的跟塞了蛋一样大。

    蓦地,孙茗卓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吼得整栋楼都颤抖了起来,声响堪比地震。

    “内裤、内裤、快快、内裤我的内裤。”

    羞红著一张小脸,孙茗卓慌忙“腾”地一下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四处寻找内裤,小弟弟还吊儿郎当的挂在那儿,像锺摆一样孤零零的垂吊在“九点”时针处。

    孙茗卓这回是跳进黄河,怎麽洗也洗不清了,他的宝贝小弟弟就是偷情的最好证据

    还是尤单羽帮他找到他那条高档的ck内裤,好心地把内裤递给孙茗卓,示意他穿上。

    一旦好心被白眼狼当成了驴肝肺,那麽“好心”便臭不可闻。

    孙茗卓面红耳赤的接过,心里已经不下几百次骂死尤单羽全家,小心翼翼地瞄了胖女人一眼,还没瞄到,赶紧偷偷地收回视线,飞快地套上内裤,险些两只脚都套进同一个脚洞里,穿了好久才困难地将还神采奕奕的小弟弟塞回他的感内裤内。

    “哎你怎麽这麽快就要走了”是死狐狸幸灾乐祸的声音。

    一听胖女人要走,孙茗卓牛仔裤套到一半,赶紧追上去,还没走两步,因为过於紧张,两脚踩在牛仔裤裤腿上,只听得“嗷”的一声嗥叫,孙茗卓双臂前伸,屁股拱起,来了一个重重地“狗吃屎”。

    额头直接磨掉块皮,疼的孙茗卓是龇牙咧嘴,费力地撑起身子正要站起来,抬眼瞥到迎面走来的白色裤腿,孙茗卓惊喜地扑过去抱住“胖女人”的小腿,急急忙忙解释道:“胖女人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强迫的,是阿羽强迫我的。”

    没有得到回应,孙茗卓心里更慌了,急得舌头都快打上结来:“我是清白的啊是尤单羽用暴力把我扑倒在床上,胖女人你要相信我啊”

    “真的我一直在抵死反抗,谁知道尤单羽这个小子那麽险狡诈,拿你出来威胁我,我才忍气吞声被他侮辱的啊”

    必要的时候,兄弟是拿出来卖的。

    看来这个娇生惯养的孙大少也不笨嘛,知道说出“春药”二字没人会信,悠然自得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梁胤鸣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可怜兮兮的孙茗卓,嘴角咧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心情畅快的笑了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大煞风景的轻笑声,孙茗卓的满腔热诚犹如被人当场泼了一大桶冷水,高度紧张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这才意识到那条瘦瘦的小腿的是那只死狐狸的,也对,胖女人的小腿怎麽会这麽细。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孙茗卓恨恨地咬紧下唇,刹时恼的双眼血红,呀地一声大喝,抓住裤腿的双手迅速地往下拉。

    偏偏梁胤鸣穿的就是时尚百搭的修身直筒休闲裤,没有腰带,只听“嗖”的一声,那条前卫的白色休闲裤顺势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显然没想到“狗急跳墙”这词,也能用孙茗卓身上,梁胤鸣一个意外的疏忽,落得个比孙茗卓还狼狈不堪的惨况。

    至少人家那牛仔裤还套到一半,梁胤鸣那裤子,简直是惨不忍睹,早就被怒火攻心的孙茗卓以他那脱衣服的速度捡起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

    末了,还不解气,孙茗卓直接用嘴代替手,俨然是将那条可怜的裤子当成死狐狸来咬,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生吃入腹

    怪自己的兄弟,怪那只死狐狸,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孙茗卓最後干脆怪到自己的宝贝小弟弟头上,低头愤怒的打了斗志昂扬的小弟弟几下,“妈的都怪你,老子为了整死你,把女人都整没了”

    果然是骨相连,心有灵犀,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跟主人一样吃硬不吃软的家夥,马上很惭愧的低下头,缩成了小小小小的一团。

    “真的是害人不浅啊,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现在才死,晚了”孙茗卓喋喋不休地咒骂著:“自作自受的家夥,以後没女人来喂饱你了,你就给老子好自为之吧你”

    哭笑不得,这四个字用在梁胤鸣身上绝对是名副其实,玩弄著钥匙扣的手指顿在空中,梁胤鸣嘴角微微抽搐,彻头彻尾被孙茗卓打败。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落魄,也是落魄得有气质有修养。

    梁胤鸣潇洒地抬脚走开,把裤子丢给孙茗卓,随便他爱怎麽啃怎麽啃,然後心安理得地踱步走到尤单羽家的衣柜前挑选裤子。

    要说耍嘴皮子和耍无赖,孙茗卓要说是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可是要论厚脸皮,恐怕连孙茗卓都比不上梁胤鸣。

    “孙茗卓你自己的良心,从小到大我在背後为你擦得屁股的还少吗你现在是怎样,跟我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过了半响,尤单羽才冷冷的甩出几句话,沈著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著他。

    “大不了你以後找了女人也拿我当盾牌嘛,我又不会介意。”理智稍稍回笼,懊恼地套上牛仔裤,孙茗卓讪讪的笑,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追到门口想要看看胖女人还在不在。

    “你敢再前一步试试,我就去告诉我姐”

    眉眼一挑,梁胤鸣有点疑惑地转向尤单羽,黄毛有个姐姐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麽这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追寻不到,实在不得不令他困惑。

    一句话便将他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孙茗卓顿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不许告诉她”

    “知道怕了”眉宇间微微有点松动,尤单羽幽幽的吐出几个字,“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神色一震,整个人顿时蔫了下去,就连眼神也跟著黯淡起来,良久,孙茗卓语才讷讷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41 心里人

    原来,他真的心里有人。

    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忧伤,从云闭上眼睛,身体靠在门边上,缓缓滑坐了下来,就此蹲在地上,动也不动。

    停顿了一秒锺,她才从混沌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尤单羽刚才的话,他的姐姐尤单羽的姐姐究竟跟那个男孩什麽关系会是她现在所想的那种关系吗

    夜晚的寒风幽幽地从楼梯口扑来,有些寒意,有些刺骨。从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双手抱住前,身体往後缩成一团。

    缓缓挪动身子,使自己站起来,从云靠在墙上,凝视著前方的路异常坚定,不管是什麽关系,她都不能放弃,除非那个男孩亲口说不接受她。

    对,一定是这样,刚才只是个意外,她只是突然看到这麽暧昧的画面心里有点避讳,并不是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做那种事。

    这是一场企图自圆其说的自欺欺人,她能够深刻的领悟,却自暴自弃地地选择当鸵鸟,玩掩耳盗铃的把戏。

    显然没想到从云会突然折返回来,不仅尤单羽,就连坐在沙发上反客为主的梁胤鸣也吃了一惊。

    反倒是孙茗卓,见到从云进来,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喜,睁大眼睛安静地看著她,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脸上是从云未曾见过的复杂。

    “你来做什麽”一见到出现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尤单羽神色淡漠,冷眼斜睨著她。

    “我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过来找孙茗卓的,从云忍不住抬眼,本能的看向站在前面的男孩,却看到了他眼底的失落。

    心里一热,有种上前为他抚平眉头的冲动,她不想看见这样的他,更不希望他出现这样的表情。

    是她令他出现这种表情的吗垂下眼皮,从云神色稍敛,复又镇定地看著尤单羽,说道:“我是来”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句清冷的话语硬生生的打断:“你先走吧。”

    没有看向声音的主人,从云有点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才对著空气低低的说道:“那我先走了。”

    难道,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困扰了吗心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不安,从云默默地转身离开。

    垫脚石还是绊脚石真的是她自己所能自由选择的吗

    42 可以选择吗

    就像被抽掉了魂魄一样,从云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随著人潮来回涌动的方向,走到夜市,走进繁华街道,走出花花世界,又进入了居家住宅,踏入了那远离尘世纷杂的小区。

    移步走到小区内的公园坐下,顺著她的眼睛望去,那是一片似水晶蓝般的幽静的湖水,中涌起万千滋味,眼前不由浮现起那段令她反复复习无数次的画面。

    也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有个男孩以一种纯粹的感情来拥抱她。

    深深的吸一口气,仿佛有一股清幽迷恋的味道,半响,从云才微微抬眼,淡淡的说:“我知道是你。”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拐角的角落处迈步而出,缓缓踏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回以她秋风一笑,梁胤鸣薄削的唇微微扇动,说出的话语却如麦芒一般刺人,而不留余地:“你这个小姐还真是当得不敬业,怎麽走之前连钱都忘了拿了。”

    说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在她面前晃了晃,梁胤鸣神定气闲地看著她。

    笑里藏刀她终於想到该用什麽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笑容了,难怪每次只要看到他的微笑,总是令她无端的感到不安,甚至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孰不知,愈是掩盖在他眼里看来,却愈是可笑。

    接过他的支票,从云看了眼上面的字数,是七位数,手上的余热传到心里,从云忘情地捏紧它,手上质感相当糙,可是它所代表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对上梁胤鸣似笑非笑的眼睛,从云定定地看著他,手上的劲道再度捏紧,她不相信那个男孩会拿一张支票打发她,他是一个对钱多麽没有概念的人,即使是要让她走,她想,他估计连钱都不会想到。

    “为什麽一直跟著我”没有问他关於支票的事,从云发出一直耿耿於怀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有那个魅力值得梁胤鸣去跟踪。

    身子後仰,朝椅背上一靠,梁胤鸣一手搭在椅背上轻轻地敲击,一手挑逗的玩弄起他的玛瑙钻戒,嘴里悠闲地说道:“没什麽,想多了解了解你。”

    莞尔一笑,眸中尽是自嘲之色,从云幽幽的问:“为什麽要了解我”

    “知己知彼,方能有的放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梁胤鸣轻笑著看向从云,眼中闪烁著自信的光芒。

    “你想用钱来利用我”低下头,看著手中的支票,从云有些麻木的说。

    放在椅背上的手亲昵的搭在从云的肩上,梁胤鸣压低身子,嘴角微勾,俊美的脸上露出一道邪魅蛊惑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不笨,不过也不聪明。”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拥抱,没有勾引,也没有诱惑的意思,却还是令从云别扭了一番。

    男呵出的滚烫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从云抬眼,他轻勾嘴角,薄唇微翘,那一笑竟带了点妩媚,望进他那双野猫般黑漆发亮的眼底,竟是有一刹那的晕眩。

    同是俊美得有如天神的男人,跟邬岑希不同的是,梁胤鸣很容易一眼就令人沈迷其中,而邬岑希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挫败感。

    没有说话,从云知道他并没有准备听她回答的意思,突然对他的感情世界有点好奇,这个风一般令人捉不透的男子心里面藏著的,又是个怎样的女人

    “好好想想,为什麽邬岑希的手下要把你做爱的画面录下来。”

    “难道不是为了交差”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从云愣在那里,不知该再说些什麽,这个问题还用想吗早在她被解救的时候就想通了。

    预料中的答案,梁胤鸣轻笑一声,早就对从云的格揣摩得八九不离十,“如果事情真像你想的那麽简单,你以为邬岑希的手下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吗甕中捉鳖听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有什麽被他点了出来,又好像什麽东西卡在里头,就好像打了一死结的线,越解结越大,从云还是理不清头绪,难道这里面有噱头吗

    “没错,整件事跟邬岑希一点关系都没有。”黑鹰帮里出了一个连邬岑希都意想不到的奸细,两眼凝神肃目,梁胤鸣端正脸色,接下去说道:“那张碟片不是要给邬岑希交差,而是送给孙茗卓的见面礼。”

    “为什麽”心中的话从嘴里喷出,从云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慌了”没有回答她的话,梁胤鸣放开手,身子後仰,重新靠在椅背上,一只脚悠闲的搭在另一只脚上,低垂的眼掠过几道茫然的幽光,“孙茗卓单纯,但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单纯。”

    空气中隐隐飘来淡淡花香的味道,从云轻柔地把它们吸入,於肺腑间走了一个轮回,再缓缓地呼出,留下了一腹的清新花香,她现在的心境就像那走了一个轮回的花香,剪不断,理还乱,却是徒留一腹的困惑。

    “我想拿回那张碟片。”心口强烈地悸颤,手汗沾湿了被她握得紧紧的支票,终於,从云不再试图去剪断那个死结,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滚动著喉结,梁胤鸣的声音低沈感,透著无尽的诱惑:“很简单,帮我做件事,酬劳是一百万加上一张碟片”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从云微敛神色,静静地听他诉说完毕,那漆黑的眼眸,犹如黑夜一般,眼底的光芒宛如星辰闪耀。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好。”

    43 酒店一男二女

    苏文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空气中飘散著一股靡至极的味道。

    衣服三三两两的散落在大床的四周,一阵沈闷的电话声惊醒了床上的健壮男子,一只大手抓过床头的手机,接了起来。

    正要开口,一左一右两只细手从绒毯伸出攀上了男子布满细毛的膛,“嘿嘿”一笑,男子顺势将左边的女人抱在怀中恣意玩弄,“喂”

    “在哪”

    一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低沈男声,屈居易了然一笑,一只手鲁地玩弄起怀中女人前丰挺的美,任那大大的房在他手里不停地变形,回答道:“苏文酒店。”

    将手机扔到床前,屈居易干脆恶狠狠地将怀中的女人丢到大床一侧上,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在她身上,暴地玩弄著身下女人两坨白嫩的感白,还捏住酒红色的头含在嘴中吮玩,一渐渐勃起的冲撞著女人窄小的私处。

    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女人不甘示弱,走到男人後面,用柔软的玉手挑逗地抚著男人的膛,一张小嘴在他後面有技巧地亲吻起来。

    “谁要过来”身後的女声响起,是姐妹花里面其中一人,倪紫静。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两个骚货的梦中情人。”

    抚弄著他膛的玉手一顿,连带著身下的冯婷也跟著颤抖起来,屈居易嗤笑一声,带点嘲讽味道,说道:“好好伺候我,说不定呢,我还会把情报一字不漏地透露梁胤鸣那小子,不然”

    话音未落,身後的倪紫静一个闪身就到了屈居易身前,带著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跳了出来,大房随著呼吸而起伏,晕上像葡萄般的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够骚,我喜欢。”一把握住她的房,在手里肆意玩弄,屈居易黑色的头颅凑上去埋在她前舔弄著:“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麽样保养你这对子的将近三十岁岁的人了,子还是这麽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啊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坐在屈居易的腿上,女人扭著屁股在壮男子的胯间摩擦著,左手搂在他肩膀上,右手手握著自己的右,用力地揉弄著,任他亲吻挑逗。

    “真是够骚”屈居易笑骂道,把她的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後将手上的头含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他的舌头研磨著头,“被梁胤鸣调教出来的吧”

    “没嗯他没碰过”女人口里胡乱呵呵著,美丽的房在他手里变型,连首也开始高高翘起,头肿胀著往他的嘴里送。

    “人家也要嘛。”另一端的冯婷反应过来,对著情欲中的两个人,挑逗地玩弄起自己的房,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无不刺激著男人的欲

    “把你的骚给我看看。”一双眼睛子贪婪地盯著冯婷感迷人的身体,屈居易宽大的手掌在倪紫静柔滑的躯体上迂回的滑动著。

    冯婷听话地张开两条长长的细腿,私密处的小跟著她的动作,咧得张开了嘴,两片唇发出“叭”的一声,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红红的浪和被浪遮遮掩掩的迷人洞,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浓密的毛两边排著,中间一条鼓鼓的缝含著透亮的浪水,红豔豔肥嘟嘟的,两片唇还在一下下蠕动,将浪水都挤出来顺著细缝往下流,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刚才跟健壮男子交合过的。

    冯婷一双媚眼也直勾勾地望著男人胯下的凶器,内也渐渐地骚痒起来,一只小手开始轻柔地抚慰起自己湿漉漉的蜜起来。

    一只手熟练的将覆盖在阜上茂密乌黑的毛拨开,露出肥厚殷红微微向两侧翻出的大唇,手指放在核上快速地打转幻想著就是男人的头来顶自己那里,然後幻想那手指是男人那热热的阳,在道外给他强壮的磨擦,两只手指不停在唇间揉弄,由慢到快,加快,再加快,一边揉还一边磨擦著核

    感觉到身後健壮男子的气息愈来愈重急促,倪紫静会意地扭动著光滑柔嫩的屁股,两片一张一合的大唇,一前一後在男人胀大的间来回摩擦。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人一个你看我的,我看你的小,另外一个大张双腿忘情地仰头来回前後抽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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