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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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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决战

    “黄金龙国际”总裁办公室。

    只见一位彪形大汉,对富海说:“海哥,弟兄们在家里憋了一段时间,都有些受不了,他们都想出去运动一下,不知道海哥的意思”,张铁柱一胸期待地望向富海。

    富海却坚决拒绝说:“还是记弟兄们在家里安生一段时间吧,近来我的动作有些大了,是该见好就收了,要知道现在的局势,谁如果敢浮出水面,就会立刻被打掉,如果我们把警方惹火了,到最后谁都不好收场,你应该明白,无论何时,做到多大,我们都不足以对抗国家,不超过这个度,国家兴许还可以容你,但若是超过这个度,谁也保不了你,到头来,只有自取灭亡”。

    闻言,张铁柱虽然失望,却敬佩有加说:“海哥教训的是,海哥毕竟是识文断字的人,讲的话就是不一样,海哥所说的话就是道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光头,露出一副憨厚的模样,让人难以把他与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挂钩。

    富海问:“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警方是否有所异动?”

    张铁柱极其肯定地说:“没有,绝对没有,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如果警方有什么异动,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内把消息传达给我”

    富海不喜反忧,说:“他们竟然没有采取任何举动,实在太平静了,平静的不应该呀”!

    张铁柱说:“大哥实在太过多心了,警方是人而不是神,纵他从们做事严谨,也必有疏乎的地方”。

    富海却未答,轻声地呼唤道:“铁柱”。

    张铁柱被这熟悉的声音唤醒,他回头轻应了一声,富海却说:“铁柱,为什么对我这样忠心耿耿,甚至我的过错,你也来维护”。张铁柱对上一双热烈的目光,这种目光,把他带回到以前。

    张铁柱说:“海哥,你是否还能记起那个寒冷的冬天,当时沦落街头的我几乎被这场漫无边际的大雪压挎了生存的意念,饥寒交迫,我被冻得僵硬,正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去时,是你向我伸出了援手,那时,你仅给了我一个馒头,在当时就是我全部的命,虽然我贱命一条,却知恩图报,身受恩德,我又岂敢忘怀,所以,当我接受那只馒头时,我便已经决定,要跟你走,为你效劳,你救了我的命,这一辈子即使为您做牛做马,我也无怨无悔,即使在必要时替你去死,我也再所不惜”。他的视线早已模糊,谁也不知,这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心中竟隐藏着这种柔弱,富海心疼地说:“铁柱,我的好兄弟,千万不要再讲这话,我们不要死,要好好的活下去,今生能有这样的兄弟,是我最大的福气,我怜惜你还来不及,又怎忍心让你去死”。他由感而发,“患难见真情呀,当初我没有看错你,你也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富海问:“铁柱,你跟了多少年了?”张铁柱回答说:“海哥,已经有十八年了”。富海感叹说:“是啊,十八年了,十八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情,你也由一个翩翩少年成和为一个对未灰有想法的人,为了跟随我,你至今未娶,使我心中有愧呀”他不忍的低下了头,张铁柱眼角也湿润了,说:“海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愿一生不娶,追随海哥左右”。

    两人几乎沉默了一会儿,张铁柱话锋一转,问:“海哥,你说警方现在正在做什么”。

    富海淡然一笑,说:“警方想除我而后快,至于他们现在所做的事,当然是如何找到证据,然后再将我一网打尽”。

    张铁柱又问:“那么海哥以为,警方方面,谁会对我们构成威胁”!

    富海分析说:“警方的不动,势必会将有大动,那时,也就是真正风雨欲来的时候,在警察方面,也不说是吃干饭的,至少当所有的人都变成废物,还会留下一个局长邓超不会,他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人,这只正直的虎,才是我们真正的棋逢对手,在以后的博弈中,我们不可避免地会遭遇在一起,至于谁胜谁负,那就要看谁棋高一筹了”。“像邓超这种正十的人,只怕不容易收买,威逼和利诱,更不能够行通,总而言之,他是一个极其难缠的人”,他最后评价邓超。

    张铁柱说:“既然他是一个麻烦,那么对付非常之人,就应该采取非常的手段”“对待这种又臭又硬的人,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做个了断,永久性地解决这个麻烦”。他把手做刀状横在脖间,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他一脸平静,就像是在做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看到这里,富海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心痛,张铁柱跟随自己多年,见惯了血腥的场面,渐渐地他的性情发生了改变,整个人变得嗜血,他习惯了杀人的动作,和把刀切进到肉体时的快感,然后再缓缓地将刀转动抽出,看别人那张恐惧绝望和因疼痛变得扭曲的面孔,他习惯做死神和左右别人命运的感觉,渐渐的,他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几乎视人命为草芥,在他的眼中,凡是富海命令他杀的人,他的脑中就会响起这样的道声音:他该杀,该杀……,张铁柱成为富海杀人的工具,富海利用他帮助自己除掉仇敌和生意上的对手,通常的结果都是富海胜利了,但是他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胜利后的喜悦感,反倒是他的双眼被利益所遮蒙,心蒙蔽上了灰暗,整个人也被笼罩上不可挣脱的阴影。

    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富海都是从厄梦中惊醒,他坐在床头,在蒙蒙的夜色里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挂满冷汗,眼中写满了恐惧。他又做了一个厄梦,他梦见一群血淋淋的人就站在自己床边,来向自己索命。

    这时,身旁熟睡的幽月也醒了过来,看了丈夫的样子,说:“海,你又做厄梦了”说着,她将丈夫拉到自己怀中。

    富海一脸惶恐,心有余悸地看着周围,脖根生寒说:“刚才,我就看到他们都站在我的床边,一个个浑身是血,对我张牙舞爪,我真的好害怕,幽月,请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幽月,生怕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幽月则说:“海,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怎能离开你,如果现在我走了,只留下你孤独的一个人,在无助和绝望中倒下,我怎能够忍心,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富海语无伦次地说:“谢谢你,幽月,谢谢你……”随后他很快平静入睡。

    幽月低头望着怀中熟睡的丈夫,像一个孩子在自己怀中入睡,曾几何时,这种感觉竟是那样的熟悉,她多么希望丈夫就这样永远的在自己怀中睡去,永远地不要再醒来,希望丈夫能把所有的心思都给自己,这个想法很自私的,但这却是不可能的,因为幽月知道,当富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不属于自己,而属于那群为他流血拼命的兄弟……,幽月将怀中的丈夫环抱的更紧了,看着那熟悉的轮廓,他把自己的脸也贴了过来,双睫缓闭中,却有两道清泉流下来,只有一滴流在了一富海的脸庞上,空气中幽怨的叹息声隐约在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事情做得这样绝情,十七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一个孩子也有错吗?难道只有让他毁在你手中,你才能够甘心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我们曹家的骨血……”在这份声音中,我们难以读清这是一种仇恨,还是一种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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