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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邓超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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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邓超之死

    “叮当!”两间电梯门一齐应声而开,共十余名黑手在狼月带领下奔出。“喂,老婆,饭菜烧好了吗?记住今晚我下班早要回家吃饭,炒菜随便,但我的鸡蛋羹一定不能少。噢,电梯来了,我们回家再聊,拜拜!”

    说话间,邓超已沉头穿过众人之间步入电梯间,并按了关闭键,狼月一众人竟被他蒙混过关。电梯门缓缓关闭,正在邓超以为逃过一劫时,他的手机却被打响了,正是大厦外箫炎拔响的。

    “喂……”

    “邓超,别来无恙!”就在电梯门将要关闭的一瞬,狼月一手伸进将其挡开。

    张国立慌忙冲出大厦就待择路而逃,突然一条黑影从天而降,结实地砸在正门一辆黑色轿车上。

    “嘭!”一阵巨响中轿车四周玻璃尽数炸裂。一时间张国立看呆了,因为罹难者竟是刚和自己会面的邓超,只见此时的他身体大张在车顶,其眦已裂,且七窍流血死状极惨,难道这就是警察么?警察的最终归宿?邓超暴睁的眼睛就像产生魔力吸引他走近,他伸手想为对方抚上双眼。

    但就在这时,警方大队人马赶到,周围警笛声震天,敌我双方展开激烈枪战。狼月带领手下回战且退。

    “邓局死了,他们杀了邓局,为邓局报仇,”邓超在位多年职位虽已不在,但影响力仍旧深远,警方上下同仇敌忾,将狼月一方打得节节退败。

    一名长发青年拉住呆在当地的张国立就撤,“嘭”箫炎打出一枪,正中此人前胸,他身子顿时一僵,“阿宾!”张国立看着挚友阿宾倒在地上顿时双目充血,抬脚冲向箫炎,准备和他拼命,裤角却被对方死死抓住,含血的双口张合。

    “阿立,快走,逃命要紧,不要管我。”张国立恨恨地望了箫炎一眼,而后背起阿宾一路狂逃。“哼,就这么走了么,”箫炎冷笑一声,举手果断开枪。

    “嘭、嘭、嘭!”

    弹匣内子弹被他全部打光,一个个血洞在阿宾背后炸开,他脖子一歪,双臂无力下垂,整个人再无声息。

    轿车前,箫炎望着惨死的邓超暗笑不已,却意外发现他手中攥有一部手下,当即取下开机拔弄,看罢他不由得噗笑一声。

    “看来猛虎帮出现内鬼,邓超此行而来是为了接线,他死得不冤。张晓峰大婚将至,倒是件新鲜事,只是不知我将这道消息捅到警方会是什么效果,呵呵。”

    一片花坛后,张国立将气绝的好友放下,为他轻轻抚上双眼,已是血泪盈眶。往昔无话不谈的同窗好友,今日竟阴阳两隔,他的心一阵绞痛。

    “阿宾,我定为你报这杀身之仇,箫炎。”张国立狠狠攥紧拳头当下一掩伤悲,坚强地站起身来,突然,他的手机被打响了。

    “喂?”张国立和对面箫炎同时道,“你是什么人,邓超的手机怎会在你手上?”箫炎笑道:“想必你就是警方安插在猛虎帮的那颗暗棋吧,不妨告诉你,我是警察。”

    “哼,那又怎样,我可以告你,我也是警察,能奈我何!”张国立干脆挂断手机,见四下无人,当即潜逃。“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对手,”对面箫炎挂断手机。

    豪城俱乐部。

    姜英是一位资深心理医生,此时优雅的大厅内她正盘膝而座在圆坛上,捏指悟惮。突然,张国立脚步急匆冲了进来,大呼道:“我可能有些麻烦,想借贵地暂躲一下,不知可有藏身之处。”

    “此地处处皆可藏身,”姜英双目紧闭道。“噢,处处皆可藏身,好深奥的话,”一时间,张国立头脑陡然一清,急不可奈的心镇定下来。

    数息之后,两名大汉冲了进来,环顾空荡的周围,其中一人诧异道:“我明明看到那人进入这里,怎么偏偏不见了。”

    “你看,那里好像有一名女人。喂,小妞,见到有人来过没有,问你话呢,怎么不答应,有你这样怠慢客人的吗?”“呀,这女人好漂亮,穿着白衣长裙好性感,不知比我们平日搞的那些货色强多少倍,小妞,开个价吧,多少钱一夜?”

    姜英未答,甚至自始至终都未动过分毫,秀美的嘴角却挑起一丝讥笑,“咦,你看到吗?她方才好像笑了,竟还不动,我扒光你衣服,看你是否还坐得住。”一人淫笑道,当下伸手抓向姜英酥峰,突然背后人影一闪。

    “嘭!”一声闷响,张国立一棍将这名猥锁之人头颅敲碎,顿时此人一头裁在地上再无动静,“国立,竟然是你?”另一人大惊道,张国立没有多言,手持半截断棍前挺,锋利的尖头扎进对方的心窝。

    “为什么要暗害同门兄弟?”另一人其眦欲裂。“你不该知道我的行踪,更不该蓄意伤害那位姑娘,所以你去死吧!”张国立持棍前挺,将对方身体捅个对穿,他身上扎着半截木棒仰面倒地一命呜呼。“解决了,”张国立轻松自语。“告诉我,杀人时的感觉,你害怕么?”姜英依旧纹丝未动,张国立一愣道:“这倒没有想过,杀该杀之人就不会心生惧意。”“这么说他们都该杀了?”姜英侧耳道,“到少在我的认识里是这样,只是不知小姐怎么认为?”姜英摇头道:“我是个有主观的女人,却从不随便发表自己的观点。”

    “噢,当真是没由来的理由。”

    姜英问道:“听方才的谈话,你们好像认识,但你为何要杀了他们?”

    “他们可能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只有先下手为强。”

    “果然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但我观你眉宇中和,气息内敛,倒不是噬杀成戾之人。”

    张国立疑问:“你从未正看过我,如何发现这些”。“凭感觉,我在你说话的语气中发现,”姜英淡然道。

    噢,真是一个奇女,思考问题不走常规之路,张国立心中称奇,却打趣道:“方才我有助于你,你准备如何答谢我?”

    “答谢,简直是笑话,麻烦是由你带来的,自然应由你来解决。”被她一说道理还真如此,倒让张国立觉得自己脑子不灵光了,他不自然一笑道:“对不起,是我不该来这里,两具尸体我会马上解决掉,以免连累你。”

    “人是你杀的,祸是你闯的,你永远不可能连累到我,”姜英摇头道。她的话永远那么独到,张国立叹服一声,“请问姑娘芳名?”

    “姜英!”

    “姜小姐,在下张国立,希望下次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说罢,张国立拖走了两个尸袋,就在他离开之时,姜英陡然睁开双眼。“张国立?他是一个有患有心病的人,若有机会我会拯救他。”

    另一方,因箫炎房间所为,警方得到张晓峰即将大婚的情报,刘开当即召全员紧急会议,商讨围捕之策。

    教堂前迎亲车队如长龙般一字儿排开,神父宣读婚礼誓词的声音响彻天地:从今天开始,张晓峰先生和李冰小姐结为夫妇。在日后的生活中你们互相尊重,互相关爱,无论是顺境或逆境,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将安慰她,保护她,奉召归主,承诺对彼此永远忠实,并永远相爱,珍惜对方直到天长地久……”

    诸宾入座后,迎亲车队绕过花坛缓缓向外围广场驶去。警方虽明知张晓峰就在圣地,但因宗教信仰问题,却不便闯入抓人,只有在外围埋伏。

    “张队,车队已经开出来了,”警员呼叫道:“张晓峰是否在其中,可看清楚了,”张杰明急问道。“应该错不了,我亲眼看到新娘新郎上车的,”当即,张杰明命令所有警员在车队必经之路埋伏。

    曹凡心怀忐忑坐在车厢里,在他身边则是一名貌美的伴娘。原来,婚礼完毕后,张晓峰和李冰早已金蝉脱壳,在教学后门而逃,车队缓缓加速行驶。突然,两辆警车横路拦截,十余名警察涌出,举枪将曹凡乘坐的轿车团团包围,张要明含笑而来。“张晓峰,你终究落到我手中,怎么,还不下来吗?”车门应声而开,曹凡下车眯缝着眼笑看对方。“杰明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张杰明笑脸顿时僵硬,“曹凡,怎么会是你,张晓峰呢?”他一把将车门打开却看到了伴娘。“怎么不能是我,闲来无事,游戏一下而已。”曹凡看着对方哭丧的脸忍不住笑出声,张杰明怒道:“我方费尽心机,毕功于一役,却被你坏了好事。曹凡,若让我抓到你的证据,休怪我不念旧情,将你送去坐牢。”曹凡只是笑目以对。当即,张杰明带队离去,警方来的突然,去得更快,“张晓峰,这场戏我只能帮你演到这儿,接下来还得靠你自己,这面办妥了,我们回公司!”曹凡改乘私车一路绝尘而去。

    张晓峰和李冰二人一阵狂奔,直到中心大厦下,“晓峰,我实在走不动了。”李冰气喘吁吁弯身止步。张晓峰也驻足脚步,警惕的环顾四周安慰道:“冰冰,你放心,警方追不到这里的,现在我们安全了。”李冰说:“谢谢你,给了我做新娘的机会”,张晓峰柔情注视她说:“其实应该我对你说谢谢。”

    这时,一名猥锁青年在旁经过,不免多看李冰几眼,刚走出不远却突然停下脚步,口中念道:“方才那名美眉身边的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当即他开机打开手机网页,却看到张晓峰的图像,不禁惊喜一声,“原来他就是张晓峰,警方重金悬赏之人,今日运气不好不坏,竟让我捡到这块金砖,真是大喜过望。”此时张杰明正为张晓峰走脱一事大感懊恼,突然接到举报说得到张晓峰消息,得知他祥尽去向后,张杰明当即点齐人马,火速向中心大街扑去。

    中心大道,张晓峰正准备带李冰离开,却有几名可疑青年步入他的视线,心感不妙,“不好,冰冰,是便衣,我们进去躲一躲。”两个当即混入人流,进入商厦内部,意图警方离开后再行潜逃。五分钟后,张继明亲带警察大队赶到,当确定张晓峰就在大厦内时,立刻下令将群众和相关工作人员疏散,封锁各条通道进出口,有意对张晓峰展开必杀一击。

    光线昏暗的重型机房内轰鸣的机器声嘎然而止,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作,李冰扑在张晓峰怀里啜洋着,因为恐惧她身躯不住颤抖。

    “晓峰,今天我们要死了吗?”张晓峰竭力的抱住她,安抚说:“冰冰,你不会死,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今天才刚刚完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里留不住我们。”

    “那外面的警察?”李冰心中稍安,张晓峰说:“他们是为了我而来的,此事和你没有任何瓜葛。”李冰挣扎道:“怎么没有,现在你是的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你的性命受到威胁,我的心怎能安宁。”张晓峰牢牢抓住她说:“冰冰,你听我说,警方要抓的只是我,你是无辜者,他们不能伤害你,现在我把你送出去,你走得越远越好。记住,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张晓峰打碎消防栓取出一把消防斧,将中央空调一斧劈开,而后将李冰送进通风箱内,“晓峰,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要走我们一齐走。”李冰声色俱下道,“你快走,如果我和你一齐的话,到时谁都走不了,只能全部断送在这里。”张晓峰说罢,又将另一段通风箱接回原地。李冰的身影彻底消失,他的心彻底安静,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可以放心做事了。

    阴暗的机房内张晓峰傲然而立,一队武装警察持枪警戒渐渐逼近。在警方数孔枪口下,张晓峰视死如归。“张晓峰,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还不束手就擒。”防暴头盔后响起沉闷的劝降声。“哼,让我投降,绝无可能,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张晓峰古怪一笑,缓缓抬起手来,指间握有一只微型遥控器。“不好,有**,快撤,”张晓峰果断按下铵钮,当头之人见头顶侧壁悬挂有一只超威**,箱式红灯陡然开亮,“轰隆”剧烈爆炸中,火海吞没了这里的一切。

    门口处,张杰明和数名警员被扑面迎来的热浪掀翻在地,大厦多数门窗玻璃被余波震裂,数道火舌在门窗中肆虐而出。警戒线外,围观者一阵惊呼,人群中李冰见状顿时昏倒在地。

    机房内黑烟滚滚,人体碎肉,铁皮在高温下剧烈燃烧,发出阵阵扑鼻的焦臭味。突然,死寂的房间内“叮当”作响,一只重型铁板箱应声推开,其中竟有一人站立。张晓峰再逃一劫,大难不死,甚至毫发无损,浓重的烟雾将他呛得一阵干咳,炽热的温度四溅的火星使他睁不开眼。

    张杰明灰头土脸看着一具具烧焦且残缺不齐的尸体放在担架上抬出,他眼中流出血来,方才一个鲜活的战士进去后再也没能出来。他的心一阵绞痛,一警员向前颤声道:“张队,我方七名同志不治身死,另外,再无发现其他人尸首……”

    “这么说,张晓峰还未伏诛,我方全部出动竟还不能将他埋葬,难道他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张晓峰,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手刃你,为老师报仇雪恨。”张杰明攥紧拳头暗自发誓,指甲深深没入血肉里。

    市立孤儿院后院。

    两年前,张晓峰陪她过第一个生日。她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向神母索取了一株菩提树并栽种下,于是许下了一份美好的心愿。她希望相爱的人能守护她一生一世,然而今天这份愿望即将打碎?一夜的缠绵,让她尝到人生至乐,那种痛苦并兴奋的**巅峰让她一生难忘,这个坚强又含蓄的女人,和那个粗暴又温柔的男人,他们的结合终究无果?

    李冰跪在地上,紧紧守住那第一百零八个心愿,她的心冰凉而温暖,冷冷的眼泪和黑色的泥土混杂一块儿,“晓峰,你不在了吗?为什么不陪我一齐回来,这样丢下我就走,是我害了你,我为什么要这次婚礼,在乎一个名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我在乎的只是你。可你却走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拥有一栋房子,我又被打回原形,难道我对未来的选择错了?”

    “冰冰,你没有错。”背后突然响着沉浑的男音,李冰回头顿时呆住了。“晓峰,原来你没有死,我不是在作梦吧?”

    “你不是在作梦,不信你掐自己试试,”张晓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腿间却吃了一痛,他大嘴一咧不满地大叫:“你竟然掐我,好狡猾!”李冰破涕为笑,“掐自己,我才不会那么傻。这么说是真的了,晓峰你果然没事,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会死的。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傻事,有困难我们一齐面对好吗?”

    “冰冰,我爱你,”张晓峰将她拉进怀中,李冰已是喜极而泣,“晓峰,你知道么,当我意识到你已永远离开时,我只觉自己的世界都塌陷了,失去你后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生活,我发现自己已依赖上你了。”

    “我会永远守着你,冰冰,你是我的妻子,独属于我的女人,我是自私的,想永远享有占据你,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一生幸福。”张晓峰爱抚她的秀发,目光飘向苍穹,一缕青丝,将二人缠绕。“晓峰,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李冰双目含波。“我去家里找过你,发现你不在,料定你就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那么以后当我赌气离家出走时,你记得来这里找我……”

    梁家别墅会客厅。

    “今日我请王老来是有重事相商,”苏望轻轻地仰在沙发上,王西凤怒声说:“请?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苏望,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小涛,到底怎么回事,让王老大动肝火?”苏望佯作怒状。“王老,我奉望哥之意,请你前来,若手下兄弟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王涛躬身道歉,脸上却讥笑不止。

    “哼”王西凤对他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合颇为不屑。“苏望,有话但请直言,老朽公务繁忙,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苏望直听得眉毛一跳,暗忖此人虽然已老,但更是一块难熬的老骨头,处置不当会弄巧成拙。“好,王老果然痛快,既然如此,我不妨直说,王老是大智之士,想必已猜到我的用意吧!”王西凤说:“苏望,你可是为了我手中的股份而来?”

    “一语中的!”苏望拍掌一声说:“只是不知王老可愿将那百分之五的股权转让于我?”王西凤语气强硬说:“苏望,若你为其他的事我还会洗耳恭听,但股权的事没得商量余地。”

    苏望瞳孔一缩,道:“王老,作生意之人话还是留有余地好。当然,我力主收购你手中的股份,在价格上自然不是问题,这样,基于每股市场价提高百分之五怎样?王老拿这笔钱另外改投仍旧是一方大鳄,或者你选择留任,我得到你的支持就可势压曹凡,到时公司总裁之位易入我手,我立你为公司副总裁也未尝不可。”王西凤拱手道:“谢过,只是我已近风霜残烛之年,只怕不堪重用了。苏望,你一心致力于势力扩张,难道就不怕有一天失足从高台之上跌落下吗?”苏望摇头道:“这倒不必王老挂心,我不问以后,而只要现在,你明白吗?”

    王西凤望着他狰狞的面孔已否定了心中想法,说“苏望,其实我信不过你,过河拆桥的事你做多了,我不会与一名不讲诚信的人合作。”

    “王老头,望哥对你以礼相待,莫要得寸进尺,”王涛挥着拳头说,王西凤对此不屑一顾说:“一只哈巴狗都在此张狂,看来这天下要变了。”王涛脸色铁青恨声说:“什么,你竟骂我是一只狗。”苏望说,“王老,难道我们真的没有洽谈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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