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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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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被捕

    “老大,就这那名青年打了我,拒交保护费,还自称是吕小姐的男人。”那名被打过的黑脸大汉一指曹凡说,满脸得意的微笑,看待曹凡如死人。然而接下来的结果却大出他意料,张晓峰大吼一声,“是哪个不长眼的打了我小弟,先把这里砸了……是你,曹凡。”

    二楼办公室,曹凡将事件原委讲明,说:“你明白的,虽然素素生性执拗,但我却不能放任她不管,所以以后在秒街她经营的酒吧和舞厅全都仰仗你保护了。”张晓峰将胸膛拍的叮当响,当场打下保票说:“你放心,在秒街我说了算,我想保护一个人,谁也动不了她。若哪个不长眼,在场内闹事,我定不轻饶。”闻言,曹凡放心一笑:“有张叔亲自出面,我再无顾虑。”

    街道上,精壮男子与数名手下都喝得酩酊大醉,踉跄前行。突然两辆加长面包车呼啸驶来,在他们身旁嘎然停止,车门唿地拉开,跳下数名大汉,不由分说将五人制服塞进车里,毫不停留,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密室内,张晓峰冷面如霜傲然挺立。精壮男子一行五人被丢在他脚下。“老大,你要的人全部带到,该如何处置?”张晓峰冷声说:“留下这名头目,其他四人碾成肉沫去作花肥。”少顷,四名小弟俱被带了下去,精壮男子自知不妙爬过去抱住张晓峰大腿声色俱下乞求说:“峰哥饶命啊,我并非有意冒犯你,只是带手下兄弟来贵帮之地消遣一下,希望峰哥放我一马,我愿为你鞍前马后。”

    张晓峰摇头说:“你并没有冒犯我,原本你可以成为我兄弟,但你却不该欺辱那名女子,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精壮男子顿时呆住了,张晓峰不再多言一脚将他踢翻,单脚向他头上跺下,精壮男子脑袋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瘪到地,红白相交间已死得不能再死。

    “峰哥,我有罪啊!”那名黑脸大汉早已吓破了胆,双膝一软就此跪在地上。“你明白就好,”张晓峰单臂一探已掐住对方咽喉,双手用力一错,顿时将他脖子扭断,张晓峰将黑脸大汉丢在地上,大吼道:“从今天起,若有谁再胆敢以强凌弱,欺凌妇女,坏我猛虎帮声誉,他们二人就是下场。”“是峰哥,峰哥高义!”众手下直看得胆寒,心中皆是钦服。

    市警察部,吕素递交状告书,直言曹凡曾对已实施**,以求警方秉公处理,两名值班警察顿时吃住。若被告者是普通人,他们会毫不犹豫当即受理此案,但曹凡是什么人,民营企业家,市场投资大鳄,在商界叱咤风云,大吃四方,这只大象断不是他们几只小蚂蚁所能撼动的。

    “你状告曹凡对你施暴,可有相关证据?”吕素说:“当然有,我曾怀过他的孩子,虽然最后流产了,但妊娠过的痕迹犹在,这一点可以通过医方鉴定。怎么,难道你们怕了吗?不敢受理此案,没想到曹凡手段通天,竟将淫威笼罩向警方?”

    两名警察被冷嘲热讽,皆是面现怒色,当下喝止说:“吕小姐,不要在此胡言乱语,曹先生乐善好施,怎会强加于你,若你再行诋毁,我方将以诽傍罪论处。”就在这时,张杰明彬彬来迟,两名警员如见救星连忙迎向前去,将情况细细说明。顿时,他听后脸色大变,上前质问:“吕素,我深知你和曹凡相恋已久,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吕素神态倨傲,说:“张大警官,我的私事你无须多知,我只想得到你的决定,此案你到底接不接案。你自然可以选择消极以待,不过我却要提醒你,如若我继续上诉,受案不理的罪名足以让你们乌纱落地。”说罢,她将状告书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就此离去,张杰明神情复杂,最终躬身将那页状纸重新捡起。

    吕杰,这名吕氏家族曾经的纨绔子弟,因为家庭的没落变得一无是处,站在曹凡面前极力的搓着衣角,说:“小凡,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是不是先借我点钱用着,改日我宽裕了定当如数奉还。”曹凡知道,借给他钱准保是打水漂有去无回,他长叹一声自钱夹内取出一只信用卡,说:“在银卡里存有五十万,不多不少,你要善用,这是我最后一次借给你钱了。不要再去赌,那都是坑害人的,拿这笔钱开个杂货店,将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也有生活的依仗。”“我会记住你的,”吕杰手握银卡已是感激涕零,“不必谢我,吕家曾对我有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曹凡为他整理凌乱的衣领。

    翌日。

    曹凡正在总部办公室内批阅文件,突然张杰明带领两名警官闯入,出示拘捕令,说:“曹凡,我宣布从这一刻起你被捕了。”他上前一步细声说:“曹凡,不要怪我,是吕素竭力胁迫,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吕素?她竟真的将我上告了,这个疯女人她究竟想做什么?”曹凡苦笑一声,“好,我明白了,我会配合调查,不会让你难作。”他伸出双手,冰凉的手铐就此锁下。

    大堂内,当曹凡就要被带走时,苏望及其党羽迎面走来,他狂笑一声说:“曹凡,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我千方百计都没能动你一根毫毛,而现在你却被自己的女人所打败,实属天助我也。曹凡,你走之后,公司上下唯我一家独大,没人能再对抗我的意志,整个公司尽入我手,曹凡,你放心的去吧,公司内外我会全权打理。”

    这时,曹胜得到曹凡被捕的消息火速追了出来,“小凡,到底发生什么事,事情怎会变成这样?”曹凡示意他不必担忧,回头说:“苏望,不要得意忘形的太早,你可知曹胜是我的亲生兄弟。”“什么?你和曹胜是亲生兄弟?”苏望难以置信,“不错,只是这鲜为人知罢了,”曹胜向前一步说,苏望奸笑一声说:“好,很好,以前我得到消息,曹胜只是普通的曹氏家庭成员,没想到他竟是曹家之主曹贯春的长子。看来情报终有出入,真是让人惊喜,只是这就能挽回你的败局吗?”

    曹凡说:“古已有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天意站在我这一面。我宣布,将自己手中掌有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暂时转让于曹胜,现他共持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稳坐公司第一把交椅。苏望,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

    “好,曹凡,你果然够狠,置之死地而后生,果有大将之风,我还是小看了你,不过下次你就没那么走运了,我们走。”苏望怒声说罢已带人离去。曹胜急迎向前,问:“小凡到底发生中,警方怎么会拘捕你,这帮不长眼的家伙,不过你放心,我会立刻联系律师团赶来为你辩护。”曹凡摇头说:“不必了曹胜,这只是我的私事,外人不便插手,你只须作好分内之事,并注意防范苏望,只要公司内部无恙,我便无后顾之忧。我话就说到这里,张杰明,我们走吧。”

    这天,吕杰正在向厢式货车内装货,是应客方请求而送的。车前是一家杂货店,老店主回乡下养老,他便用银折内的五十万元盘下了这家店和货车,剩余几万用作进货资本,给自己干活卖力也不觉累。吕杰早已汗流浃背,依旧忙碌不停,他需要挣一笔钱而后聚妻生子规划自己未来的生活。

    不远处一酒吧内,箫炎和王涛双方正进行私货交易,由王涛一方出现五百万元购买箫炎手中两公斤**。暗中张国立已静候多时,取出相机记录下这一刻,原来箫炎就是警方的反骨,他已然料想到了。交易还在有序进行,突然周围警笛声四起。

    “不好是警方,警察怎会到这里,快分头撤。”王涛大喝一声,拔枪率先而出,箫炎提着密码箱向酒吧后门逃去,警方和王涛一方当即交火。不远处正在理货的吕杰受此惊吓,把头爬到车底下躲避。王涛带人且战且退,慌乱之中,两公斤**失落在地,就落在吕杰面前。五分钟后一切都平息下来,警方打理战场完毕迅速撤去。小巷内,箫炎还在抛款狂逃,见后无追兵心中不由一松放缓脚步。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被打响,当即开机接听,“喂,哪位?”对面张国立说:“箫炎,实在久违了,很不幸今天你输了这场游戏。”箫炎呆呆地挂断手机,他知道自己身份已暴露,气极败坏地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碾碎。

    吕杰回到杂货店内取出那包**状物质,虽不知是何物。但既然此物引来警方围剿必然是好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毒品。他觉得有必要赌一下,心中打定主意,当即联系狐朋狗友青年李前来看货,声称自己怀有大量**。半小时后,豆芽身材的青年李带两名小弟赶到,大咧的说:“喂,我说吕杰,虽然我知道你穷却不会可怜你。谁让你守着一座金山却不知道发掘,听说你侄子是个大腕,你抱上他的大腿还不一生无忧,却来做贩毒这份卖命的勾当。说吧,货在哪里,见货给钱。”

    “在我杂货店内,跟我来吧!”吕杰已在前带路,你的杂货店?看来这小子捅出一桶金来,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呀!青年李暗自窍喜,挥手带人跟上。

    储货间内,吕杰在一角落取出其中一小袋**然后让对方鉴定,青年李伸指沾食后脸色大喜,挥着拳头说:“噢,实在太棒了,快说这种毒品你一共有多少,都拿出来,我要定了。”他一把将对方揪起来,吕杰努力挣脱说:“其实也没多少,就两公斤而已。”青年李顿时激动的暴跳起来,难以置信说:“什么,你有两公斤**,那可是五百万呀,买彩票中个头奖也不过如此。这下发财了,快老实交代,货在哪里?”

    吕杰说:“李,见货拿钱,这点规矩你不会不懂吧!”“规矩,我去你的规矩,在这里我就是规矩,让你再和我谈规矩。”青年李照准他的肚子一阵狂打,“李,你这混蛋,我们可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吕杰大吼。青年李却说:“朋友?有钱是朋友,没钱还是朋友吗?我是看在你有一个大腕侄子才交你这个朋友,可惜你太令我失望了,交友一年一个子也没有下出来,每次聚会吃饭还让我破费,今天我的损失都要在你身上找回来。你那两公斤**,杂货店和货车都是我的了。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交待货在哪里为止”。两名小弟拖起吕杰一阵暴打。

    市重犯监狱,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曹凡烦燥地坐在床边,虽然在张杰明的关照下狱方已然优待了他,可这里的条件依旧太差。

    这时一名警员打开小窗朝内喊:“曹凡,有人探望。”当吕素出现在视线中时,曹凡整个人顿时打起精神,急步迎来,“素素,你来探望我?”吕素无视他急切的眼神说:“不错,我觉得应该来看你一眼,所以就来了。”曹凡小心的问:“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吕素眼角不由得潮湿了,说:“我可以原谅你,却无法接受因那次意外毁掉我一生,我已失去了选择再爱的权利,清苦一生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曹凡说:“素素,对不起,我当初不该伤害你。”吕素一掩伤感说:“曹凡,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吗,错是你犯下的,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如何补偿我。”“素素,嫁给我吧,我觉得这是对你的最好补偿。”曹凡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吕素却摇头说:“不,我不需要这种补偿,接受施舍的爱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对婚姻的渴望是很遥远的想法了。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适合一个人过,自给自足,自娱自乐也是一种快乐,难道不是么?”

    曹凡说:“素素,放开自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失望。”吕素婉尔一笑说:“也许有一天会的,希望你能令我改变。”曹凡没有多言,只是以轻柔的目光注视她。吕素说:“曹凡,当初我起诉你,你为何没有辩护,凭借你的财力你完全可以请最优秀的律师反击我,至少不会像现在身陷牢狱,你在向我认错对吗?”曹凡说:“可以这么认为,我实在不想将你伤的更深,当我们互相敌对攻击的那一刻,我们就真的完了。我不想失去你,素素,你明白吗?”

    吕素说:“曹凡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想看你坐牢,你是个高傲的男人,能让你低头认错真的很不容易,很幸运我做到了。现在我已证明了一个问题,你再无坐牢的必要,我会马上撤诉。曹凡,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吧!”说罢,吕素已然离去。谢谢你素素,我会记住你对我的爱,曹凡望着吕素娇弱的背影在心中告诉自己。

    “吕素,你可要想好了。”张杰明听了吕素的撤诉请求不免警告,“你曾控告曹凡对你施暴,现在却主动撤诉,难免有诽傍的嫌疑,为此你将负法律责任。”吕素毫不动容说:“但如果被告方就此妥协呢?”张杰明无奈地摇头说:“这是你们两人协商的问题,吕素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下次你再和曹凡发生感冲突时请不要找警方,因为我怕伤害到你们其中一个,这让我很难做。当法律作用到你们身上时,一切就不再好笑,请自重。”

    这时,牢房内曹凡正在收拾行囊,一名警员打开牢门说:“曹凡,你获释了,事实证明你无罪……咦,你好像早已得到消息正准备离开。”

    王涛耳听电话,点头哈腰,手机中传出苏望的怒吼声:“王涛,我并不在意这次意外所造成的损失,却无法容忍你丢失了货,如若你不能将那两公斤货找回来,就不要来见我。”

    “是望哥,我明白怎么做,还请您息怒。”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办事不利再三出现差错,”王涛解释说:“望哥你冤枉我了,这次实在是箫炎情报有误才事至如此。”

    “那箫炎现在何处,让他立刻来见我,”对面苏望说,王涛如实说:“望哥,历经此事,箫炎已然暴露,他正在外躲避风头。”苏望大怒说:“吃饱了就想退出?哪有那么简单的事,若他执意如此,我不介意让他早些下台。哼,无足中庸之辈,留之何用……”

    王涛挂断电话,阴声问:“那批货的消息查的怎么样?”一名手下怯声说:“涛哥,已经略有眉目,有情报显示,近日有一名叫做青年李的人大卖**,依照我们丢失货物的时间来看,此人具有巨大嫌疑,”王涛眼睛一亮,说:“竟有此事,马上带人将他抓回来,相关人等一个不容放过。”

    一小时后,青年李和他的两外小弟被带到,皆是五花大绑,被打得鼻青脸肿,青年李虚弱的说:“兄弟,我们是否有仇?”王涛直切主题问:“听说近来你大卖**,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那么这批货你从哪里得来?”青年李见对方来意不善,眼珠一转暗留个心眼说:“从一名叫吕杰的毒贩那里得到的。”王涛当即命人抓来吕杰,可怜对方不明就理,还在杂货店理货,被两名从天而降的青年制服押进车里,绝尘而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吕杰望着狼狈不堪的青年李狂笑一声,还未及王涛询问就破口大骂:“李,没想到你这个混蛋也有今天,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数日前你还欺我,今天竟落得如此下场。看来你的味口不怎样,吃不下这份独食呀!”青年李双目充血挣扎大吼:“吕杰,休要血口喷人,那两公斤货根本不在我这里,明明是你私吞了。”

    王涛满脸阴森说:“你终于不打自招了,能说出货物份量来,就说明货在你手中,说,那批货到底在哪里?”他一拳打在对方下体,青年李怪叫一声,捂着命根蹲下身去,他见当不过,只有老实交代货已经全部处理掉了。

    “那钱呢?”青年李结巴的说:“钱……我们拿去赌博,却被人设了套,输个精光。”

    “什么,输光了,数百万元就此流入别人口袋,再也无法收回,留你还有何用。杀,全部杀光!”王涛气急败坏地大吼,货和资金再也无法收回,让他如何向苏望交代。

    “苏望!”曹凡攥紧拳头恨声念这名字,他方才出狱,却得到吕杰被暗害的噩耗,心中早已掀起涛天怒火。

    翌日。

    赵单单在别墅里看影视,突然,电视机竟意外关闭。“啊!什么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回望站在沙发后的一名青年惊身而起,王涛暗笑一声,急切的说:“赵小姐,赵先生病入膏肓,还请速去探望。”赵单单心中不免一紧,问:“快说,我爸到底怎么了?”王涛阴谋一笑说:“赵先生对小姐日思成疾,却难以由衷,我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还请小姐前去解除赵先生思虑之疾。”

    另一方,苏望拨通了曹胜的手机,扬言赵单单就在自己手上,曹胜确定属实后急声问“苏望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望说:“曹胜,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吗?我要的只是你手中的股份。”曹胜说:“苏望我警告你,若你敢动单单一根毫毛,合作的事免谈。”

    “当然,现在赵小姐被我请来,我自然会以礼相待。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限你五个小时内赶到约定地点,交出股契,不然后果自负。”对面苏望掉断手机,轻松地仰在沙发上,而曹胜却呆在当地,不知所措,完全没了主意,随后他打响了曹凡的电话,请他定夺。

    曹凡听后大急说:“曹胜,在没有确定情况前你断不可轻易赴约,苏望此人背信弃义,一个不好赵单单没能救出,你反而被害,我们须得从长计议。”

    曹胜额头泛凉,擦把冷汗说:“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若在五个时辰内我不能如约而至,单单就会有危险。”“真是当局者迷,”曹凡暗骂一声,说:“曹胜你给我听着,越是危机,越要冷静。”

    “可是发生这样的事,你让我如何冷静,”曹凡说:“难道你要将自己手中的股权拱手相送么,若当真如此,你可知这对我未来计划的影响。就算你不为公司大局着想,也要想想家族利益动向,公司本是家族的产业,而你却将主权出卖,难道这就是你对家族的责任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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