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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170章 素手翻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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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出什么事了?”冯昭伸手将她扶起,送回到了屋内。

    不过是出去了一趟,怎么会这般狼狈的回来了,而且还受了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令仪刚才的确被宁云泽吓到了,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各种奇怪的思绪乱飞,一时间她完全控制不住情绪。

    回到屋内,清晰一点点冷静下来,看着冯昭眼中少见的带着担心之色,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着说道,“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冯昭冷着脸说道,“摔跤能把手碗都摔成这样?”手腕上的伤明显是被人紧紧握着导致的。

    郑令仪神色暗淡几分,显然并不愿意多谈此事,“冯太医,多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事。”

    冯昭有几分生气,但既然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那他一个外人又何必多管闲事。

    “随你的便好了。”说着他转头离去。

    屋内,郑令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点点将身体蜷缩起来,将头埋在两腿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屋内光线彻底暗了下来,她才平静下来,再抬起头的时候神色已然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门口有人敲门,开门是冯昭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药,“涂上吧,明早瘀痕就会消失。”

    说罢将药瓶往郑令仪怀里一塞,转身便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郑令仪握着还带着余温的药瓶,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勾了勾,回屋将药涂好,清清凉凉的药渗透皮肤,很快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看着手碗的伤,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之前的事情,眉头深深皱着,一想到宁云泽的眼神,浑身都忍不住发凉。

    她甚至不能确定宁云泽是无意识的行为还是故意的,若是前者她心里还能好受些,或许是他喝得太多所以将自己看成他人了。可若是后者呢,这代表什么?

    宁云泽并不好男风,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份,如果是这种情况,他发现了却没有说破,这其中又是什么原因。

    郑令仪想不通,而也没有时间去细想了,毕竟宫中宴会日期越来越近,她现在必须要尽快将戏排练好,这出戏对她很重要,绝不能有失。

    第二天下午,郑令仪接到李贵的传信,宁云泽有事要处理,不用她过去念书了。接到消息的郑令仪莫名的松了口气的感觉,她现在心情还很乱,并不想这么快跟他见面。

    夜风微凉,吹在人身上带着明显的凉意,如今已经入秋了,天气不似夏季那般的炎热,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心口闷得慌。

    中秋将至,宫中给各处都发放了节礼,除了月饼之外,桂花酒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太医院的人都不大饮酒,这桂花酒便剩了不少堆在后院,今夜冯昭回家去了不在宫中当值,整个太医院除了前院两个小太监,只有郑令仪一个太医在。

    夜里睡不着,脑海中又不断地响起宁云泽,让她心烦的要命,索性起身去院子里吹吹风。

    桂花酒就堆在院子一角,郑令仪随手打开一坛子酒,顿时一股酒香味扑面而来,今夜无星星,月亮倒是很大,冷白的月光照在人身上,让人也觉得这夜晚尤其的凉。

    心烦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大醉一场,此刻郑令仪便是这么想的,她抱着酒坛子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随着酒灌进身体内,好像那些烦心事也都随着酒一点点暂时消失不见了。

    她一个人不知道喝了多久,直觉的眼前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侧身靠在一旁的石桌上,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听到了起身迷迷糊糊朝着声音看过去,隐约看到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

    宁云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太医院,可是他就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结果一进来便看到喝的大嘴的人。

    郑令仪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只当是自己的幻觉,她咧嘴笑了起来,“宁云泽,你真是烦死了,白天让我不得安生,晚上我喝醉了你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直呼皇帝其名,已经是大罪了,更何况她还用了烦死了这种词语。

    宁云泽眉头紧紧皱着,凭着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命人将这个女人拉出去斩了。

    心口有怒气升起来,可是却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生气,甚至他看着她醉的迷迷糊糊,脸颊泛红的模样,莫名的还有一丝可爱。

    察觉到自己心中升起的情绪,宁云泽觉得一阵阵的怒气袭来,立刻否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可能会看上这个女子。

    “卫明瞻,你放肆!”冰冷的话开口,下一刻手便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握住了,他低头才看到有一只小手正在握着他的手指。

    郑令仪醉得厉害,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结果身体一软,便朝着宁云泽的身上倒了上去。

    宁云泽皱眉,他本可以不去管的,可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伸手将她扶住,下一刻一双手便缠住了他的脖子。

    “卫明瞻!”宁云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不断告诉自己将这个人女人推开,可是却只能站着不动。

    郑令仪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打了个哈欠,而后沉沉的靠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

    宁云泽察觉到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一时间又是无语又是恼怒。

    顿了半晌,伸手将她抱起,送回了屋子。

    将人放到床上,宁云泽却没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屋内打量着他这间屋子,很简单的一个起居室,一张床和一张椅子罢了,东西很简单,只有一些简单的必需品。

    床上枕头边上放着一本医书,看起来是她经常翻看的,此刻医书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

    宁云泽伸手将医书拿起来,想要给她放好,目光不经意的在医书上落了下,看到上面的内容让他神色一顿。

    换脸秘术,需将活人的面皮揭下,辅助特定的药汁放到另外一个人的脸上,而那个人便可以拥有这张脸。

    宁云泽再度深深的看了眼熟睡中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看这种书?

    “你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宁云泽。”大醉的女人口中喃喃这个名字,宁云泽心中越来越烦躁,她为什么会给他这么熟悉的感觉,难道他曾经认识过她不成?

    可是眼前这张脸他完全不记得曾经见到过,目光再度落在书上那段话上面,一时间脑海中竟是升起数个荒唐的念头。

    许久之后,宁云泽将这些念头一一压了下去,起身走到书桌后面,将书册放了上去。

    书桌上散落了不少纸,上面大部分写着的都是药方。

    他不过随意看了一眼,突然眼神中的神色大变起来。

    眼神几乎是震惊的拿起桌上的纸,看着上面的字体,这字他不可能认错,因为她练这手字的时候,他那时候正是一缕孤魂,就陪在她的身边,可以说对她的字迹无比的熟悉。

    这不可能!

    这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字体的两个人。

    宁云泽心中掀起狂风暴雨一般的情绪,难道郑贵妃是假的吗?

    她并不是真正的郑令仪,说起来自从郑贵妃进宫之后,他的确从来不曾见过她写字了。

    宁云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的寝宫,整整一夜他都无法入睡,一想到他这么久或许都被一个谎言欺骗了,他便觉得心中的怒火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烧毁了一般。

    第二天,郑令仪醒来,头疼的厉害。

    伸手揉着头,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她竟然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屋里,昨夜她真的喝得太多了,宿醉过后,头都是昏昏沉沉的难受。

    昨夜她似乎见到了宁云泽,郑令仪也不确定这是她的梦境还是真实的,可是又觉得宁云泽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既便是想要找自己也会让李贵宣她过去。

    起身之后还是觉得不放心,叫了昨夜守门的两个小太监,问了下昨夜可有人来过,两个小太监都说不曾有人来过,她这才彻底放了心,原来真的是梦境。

    同时又暗暗警告自己,以后万万不可在这样喝酒了,因为一旦喝醉人的意识便会不受控制,而让自己处在危险中,她绝不能让自己再一次处在这种情况中了。

    郑令仪宿醉过后人也有气无力,上午跟冯昭排练的时候明显的力不从心,而且时常走神,惹得冯昭怒道,“你要是难受就回去休息,不用在这里强撑着!”

    不怪冯昭这么说,她的脸色着实难看的要命,煞白煞白的,人好像下一刻便会倒下一样。冯昭不觉得自己在担心她,而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耽搁排练的进度而已。

    郑令仪道了声抱歉,打起精神来,迅速进入情绪,全神贯注的排练起来。

    *

    宁云泽走到琼华宫门口的时候,脚步明显有些放慢,甚至他心中生出一股退意,他不该怀疑郑贵妃的,或许卫明瞻写的字跟郑令仪的只是很相似呢,这世上相似的事情那么多,未必相似就能证明郑贵妃有问题。

    他站在琼华宫门口,一时间拿捏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进去。

    李贵跟在后面也有些疑惑,圣上这是怎么了?往日看到郑贵妃都是极为高兴的,今日为何突然犹豫不决了。

    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开口去问,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宁云泽停顿了片刻便迈步走了进去,宫人传报皇上驾到,没一会便看到郑贵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倚着门看着他,眼底都是慢慢的抑制不住的情意。

    他突然为自己的怀疑感到愧疚,郑贵妃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她就是郑令仪,她对自己的情意也是真的,仅仅因为一个念头便怀疑她,着实不应该。

    宁云泽朝着郑贵妃勾唇笑了笑,便见到郑贵妃已经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了,屈膝盈盈一福身,嗓音柔软的说道,“臣妾见过圣上。”

    “爱妃免礼。”宁云泽伸手扶着郑贵妃起身,两人一道进了内殿中。

    宫女们端上茶果之后便退了出去,宁云泽端着茶杯喝了口茶,随口问道,“爱妃在做什么?”

    “刚才在作画。”郑贵妃笑道,“过几日便是皇后娘娘举办的宴会了,届时臣妾想要作画。”

    宁云泽也来了兴致,“朕去看看,爱妃画了什么?”

    郑贵妃有些不好意思,起身随着宁云泽一同到了偏殿,桌上放着一幅牡丹争辉图,上面仔细一看竟是有上百朵的牡丹花,每一朵都栩栩如生,可见作画之人的画功极深。

    宁云泽的目光在画纸上落了片刻,笑道,“朕以前倒是没见过爱妃作画,没想到爱妃的画技竟是如此高,宫中的画师若是看到了也要自愧不如了。”

    郑贵妃脸颊不由得露出几分羞红之色,低垂下眉眼说了声,“圣上您再这么夸奖臣妾,臣妾都要羞得没脸见人了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微微挑起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心中是极为高兴的。

    宁云泽放了心,郑令仪前世就曾苦练过画画,这副牡丹图的确像是出自她的手笔,看来自己的确是多心了,那换脸之术或许只是江湖术士的无稽之谈罢了,他竟然因为看了那些无聊的东西一眼就怀疑郑贵妃。

    郑贵妃抬起头便撞入宁云泽温柔的眼眸中,一时间眼中情意更甚,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好像这一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

    “爱妃作画,朕为爱妃题词。”宁云泽笑着拿起桌上的笔,迅速落笔在纸上写了一行诗词。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郑贵妃依偎在宁云泽的怀里,看着这一行诗词,心中高兴不已,她伸手拿起笔,随之也提了一句诗。

    桃李花开人不窥,花时须是牡丹时。

    宁云泽目光看到那行字的时候眼神中猝不及防的闪过震惊之色,他身上竟是一点点冷了下来。

    这字不是郑令仪的字,即便这手字也是极好的,可是却不是她的,她的字体自有一派风骨,绝不是他人可以随便模仿出来的。

    郑贵妃题字之后,许久未听到宁云泽开口,眼神不解的朝他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才发现他此刻的脸色竟是沉得吓人。

    “圣上?”郑贵妃心中惶惶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目光突然落到字上的时候,猛地一惊。

    她刚才不该一时激动竟然落笔写字,要知道两个人的字体必定不可能一模一样,若是亲近之人定会看出不同来。

    莫不是宁云泽发现了她和真的郑令仪之间的字体是不一样的,所以产生了怀疑吗?

    一时间郑贵妃心里七上八下的,脸色也渐渐泛白。

    宁云泽收敛起情绪,笑了笑道,“朕只是许久不见爱妃写字了,觉得奇怪罢了,似乎爱妃如今的字跟以前不一样了。”

    郑贵妃掩唇轻笑了一声道,“臣妾过去练的字以颜体居多,不过最近臣妾更喜欢柳体,便练了一阵子,圣上觉得如何?若是圣上不喜欢,臣妾以后不写就是了。”

    宁云泽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落了片刻,便笑道,“爱妃好学,朕怎么能不喜欢,朕只是随口一问罢了,爱妃不必多心。”

    郑贵妃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这会再看宁云泽,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往日的模样,丝毫窥探不出来他心里想的什么。

    “这画朕十分喜欢,乃是朕和爱妃共同所作,朕要带回去命人装裱起来,以后挂在寝殿中,每日看着画便像是看着爱妃一样。”宁云泽温声说道,“爱妃可不要不舍得啊。”

    郑贵妃心中不想将这幅画交给宁云泽,可是又想不到拒绝的画,只好忍着心中的不安,笑道,“圣上喜欢臣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舍得呢。”

    宁云泽说着喊李贵进门,让他将这幅画收好,回去便装裱起来。

    “爱妃好好休息,朕还有些奏折要批阅,今日不能陪爱妃了。”宁云泽说道。

    郑贵妃含笑道,“圣上正事要紧,只要您闲暇之余能响起一点臣妾,臣妾就已经高兴不已了。”

    宁云泽又笑了笑,这才起身离去。

    等他走后,郑贵妃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起来,她心中今日为什么那么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一样。

    难道圣上怀疑她了吗?

    很快她便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是一幅画罢了,或许是她太多心了,这么一想,心情也渐渐平和下来。

    宁云泽离开琼华宫之后便直接回到了明德殿中,那副牡丹图也放到了他的面前,他盯着上面的字看了许久,眼底的怀疑逐渐加深。

    郑贵妃说她失忆了,以前他但凡有所怀疑的地方全都告诉自己或许是失忆导致的她性格跟以前不同了,可是一个人失忆真的会跟以前这么多不同吗?

    可若是说她不是郑令仪,那郑贵妃为什么又知道那么多郑令仪的事情,这完全解释不通。

    宁云泽开口让李贵进来,“你去一趟太医院,让顾院判将卫明瞻亲手所书的药方都拿过来,朕要看看。”

    李贵急忙应了声是,转头刚要出去,宁云泽的声音又响起,“这件是不许泄露出去。”

    “奴才遵命。”李贵急忙应道,心中越发的疑惑了,这个卫明瞻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圣上对他这般不同。

    他急匆匆去了太医院见了顾院判,将卫明瞻进宫之后写的药方都拿走了,对此顾院判也吓得不轻,以为是卫明瞻哪里惹怒了皇帝。

    不过他担心也没用,李贵口风一向严,根本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李贵完成了任务便急忙赶回去复命了,当然这一切郑令仪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此刻正跟冯昭排戏,这出戏已经接近尾声了,再过两日便可以排好,到时候正好可以赶上皇后举办宴会。

    傍晚,郑令仪照例去明德殿报道,给宁云泽念书。

    今日宁云泽并未像往常一样靠着软榻休息,而是坐在一旁翻看着什么,郑令仪见到他便不由得响起那夜的事情,心中难掩尴尬,将要念的内容念完,而后起身准备告退。

    宁云泽这个时候开口道,“小卫太医,你今天读错了三处内容。”他说着伸手翻开桌上的书,将那三处找了出来。

    郑令仪一惊,她以为宁云泽每天让她念书自己根本就没听进去,没想到他竟然听的这样认真,竟然还能发现她的错误,急忙告罪,“微臣疏忽,求圣上恕罪。”

    她今日心情不平静,所以时常走神,这才读错了自己都没发觉。

    宁云泽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既然读错了那就要受罚。”

    郑令仪心下叫苦,生怕他突然说去领几板子之类的话,那才是要命了。

    宁云泽继续道,“去将这三处错误的地方各自抄写十遍,抄完再走。”

    郑令仪不由得一愣,似乎是根本没想到他说的惩罚竟然会是抄写,好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抄写简单啊,只要不打板子都是小意思。

    “微臣回去便抄写。”她急忙说道。

    宁云泽道,“不是回去抄写,现在过去抄写,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离开。”

    刚才她读错的地方有两处是大段地话,这要是抄写十遍没有一个时辰根本写不完,郑令仪抿唇,不过皇命难违,她只能低头领命。

    绕到桌子前,她拿起笔便抄写起来,写的时候她可以将自己的字体改变了一些,尽量少一些过去的痕迹,毕竟宁云泽以前是看过她写字的,若是被他看出问题就不好了。

    整整一个时辰,屋内都很安静,郑令仪低头抄书,宁云泽则是安静的看着她。

    一个时辰后,郑令仪终于将十遍抄写完了,她舒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酸疼的手碗,将纸拿到宁云泽面前,恭敬地道,“微臣已经抄写完毕,请圣上过目。”

    “放下吧。”宁云泽语气淡淡的说道。

    郑令仪依言将纸放到一旁去,见他许久没开口,这才试探着说道,“圣上要是没什么事,微臣这就告退了。”

    宁云泽点了点头,郑令仪这才退了出去。

    今天郑令仪在明德殿中的时间比平时要长,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了头顶上,她到现在还没吃饭,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出来之后便急忙往回走了。

    明德殿中,烛火摇曳,烛光照在宁云泽的脸上,让他的神色多了曾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桌边放着的便是卫明瞻刚才写过的字,跟李贵拿回来的那些字迹一样,可是到底是写了十遍,人在没有耐心地时候,会泄露一些真实的情绪,所以宁云泽才故意让她抄写十遍。

    刚开始她的字体都是很正常的,可到了后来渐渐失去了耐心,字体也就有些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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