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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180章 谁赢谁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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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溪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迷路了。发现不是怀疑自己,悄悄松了口气。

    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条路,“往那边走,走一会就到了一个分岔口,往左边走就是御药房了。”

    冯昭急忙道谢,“多谢姑娘指点,不知姑娘是哪个宫里的人,可否告知姓名,在下改日定要答谢。”

    若溪心知这个时候不能说自己是左昭仪身边的宫女,略一思考便道,“我乃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至于名字,就不必告诉你了。”

    说着她转身便走,冯昭看着她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还真是个性子冷淡的姑娘。”

    他回想着皇后宫里的宫女,一时间还真不能确定是哪个,算了,先回去吧,不管是谁,改日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再感谢就是了。

    说着他便转身往御药房走了。

    若溪急匆匆走远了,回头看冯昭已经看不到了影子了,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她机智才没被发现不对劲。

    其实她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回御药房,刚才不过是随便指着的路,想着还真有些对不住冯太医了,可是不敢进把他支开一旦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

    送走了宁云睿,当天晚上宁云泽便来了。

    郑令仪悄悄松了口气,幸好她将人送到尚春楼去了,不然还真难办。

    宁云泽见她走神,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下,戏虐般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爱妃,想什么呢?从朕进门你就在走神。”

    郑令仪伸手摸了摸额头,觑了他一眼,顺势搂着他的脖子道,“臣妾在想,晚上御膳房会做什么吃的。”

    宁云泽好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这么贪吃的?”

    郑令仪想可能是从进宫开始吧,她的日子一下子清闲起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不知道做什么好,自然每天吃什么就成了一件极为值得期待的事情。

    “圣上不喜欢?”她挑挑眉,目光朝他看着。

    宁云泽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低声道,“喜欢,你什么样子朕都喜欢。”

    郑令仪看着他眸子中升腾起的情意,没来由的红了脸,伸手推了他一下,“好了,我都饿了,让人将膳食搬上来吧。”

    宁云泽没忽略她眼底的羞涩,嘴角勾了勾,最近她似乎对自己的感觉比以前亲近了些,不似以前那样的疏离。

    这是种好的现象。

    郑令仪也察觉到她的心里变化,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发现宁云睿其实还活着的时候,她对宁云泽的心情就变了。

    虽然木家兄妹的死让她心中还是有些过不去,可她也知道过不了多久,或许她就会真的接受宁云泽了。

    有些事情过不去,有些事情过得去,如果能过得去,她其实不愿意折磨自己,有些负罪感,她愿意一辈子默默背负着。

    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宁云泽屏退宫人,意思再明白不过,郑令仪也不是第一天侍寝,自然也懂他的意思。

    她倒不是想拒绝,而是顾及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你这样会扯动伤口。”

    宁云泽将唇靠在她的耳边,咬了下她的耳垂,用性感至极的声音开口道,“没事,我会小心点。”

    郑令仪脸颊瞬间涨红,隐隐的感觉自己的脸似乎在冒热气。

    夜色浓郁,缠绵之意更加浓烈。

    第二天一早,宁云泽去了隔壁屋子梳洗,郑令仪起床走到妆台前坐下,伸手打开一个檀木盒子,取出里面的药瓶握在手中,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服用避子药。

    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倒出了一颗,算了,还是再吃一阵子吧,等到她真的能够放开自己彻底接受他的那天再停止吃药好了。

    她刚将药送到嘴边,房门突然被推开,宁云泽突然进来,吓了她一跳,手一松,药丸便掉到了地上去。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宁云泽走过来,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郑令仪瞧着药丸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抬眸看着他笑道,“我没事,就是刚起来有些乏力。”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觑他一眼,果然下一刻便听到他低低的笑声。

    “你今日不用去见大臣吗?”郑令仪见他这个时辰还没走十分奇怪,平时这个时辰他早就出门去了。

    “今日无事,我让他们都休息一日,正好我也很长时间没陪你了,今日陪你。”宁云泽说道。

    郑令仪心中不由得浮上几丝欢喜,这种微妙的感觉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察觉到,“那我们今天去哪里?”

    “带你去外面逛逛?”宁云泽问道。

    郑令仪眼中惊喜不已,自从进宫以来,她都很久没出门了,急忙点头,“那我现在就去梳洗更衣。”

    说着她便开口喊若水她们进来,宁云泽无事便坐在一旁的榻上等她,顺便伸手抽出一旁架子上的一本书看着打发时间。

    目光落在地面上一颗黑色的药丸上面,他目光微微一动,走过去捏起来拿在手里。

    刚才他进门的时候,郑令仪的手上明显的拿着什么东西的,可是见他进来的时候神色十分慌张,目光落在药丸上,眉头不由得皱起。

    正好这时候郑令仪已经梳洗完回来,宁云泽不知为何将药丸握在手里,他其实本可以直接问郑令仪这是什么药的,可是不知为何他突然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将药收了起来。

    郑令仪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会正兴致勃勃的找衣服准备出门。

    等换好衣服之后,站在宁云泽身边转了一圈,“这样可好?”

    一身杏黄色的袄子下身是深一些的杏红色,绣花是仙鹤穿云图,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一圈兔子毛,腰间垂着禁步,脚上的绣花鞋是软底缎面的。

    模样娇俏,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宁云泽看着她的笑脸,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甚好。”

    外面天气冷,即便马车里有炉子,但是郑令仪还是披了件披风御寒,宁云泽等她准备妥当,便伸手牵着她一道出门去了。

    郑令仪出门并未带若水,而是吩咐她记得去尚春楼看看若溪,若水明白她的意思,朝她点头。

    两人一道出门,马车行驶离开了行宫,郑令仪伸手挑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致兴致勃勃地模样。

    他们区的是离温泉行宫最近的一个小镇,郑令仪一进入小镇便忍不住惊呼出声,“冰灯!这里竟然有冰灯。”

    这个小镇上街道上到处都是雕刻的形式各样的冰灯,有花草的,也有各式动物的,看着形态各异,但是都是用冰雕刻的。

    她以前就曾听人说过,在漠北那一片有个地方的人每年都天都过冰灯节,时间就在腊月的时候,到时候各家各户都会在门口摆满冰灯,冰灯里面罩着蜡烛,到了晚上便能看到颜色各异的七彩灯笼。

    因着外面气候严寒,蜡烛的热度并不会融化冰灯,这也是当地的一个奇景。她没去过漠北,自然就没见过冰灯,没想到京郊的一个小镇上,竟然回有冰灯看。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郑令仪在镇子上东看西看,似乎对什么都很好奇一样。

    宁云泽淡笑,前世他是一缕孤魂的时候,便听她念叨过,想去漠北看冰灯,漠北暂时是去不了的,但是想看冰灯这个愿望倒是不难实现。

    他命人从漠北找来雕刻冰灯的工匠,入了腊月以后京城的天也开始冷冽起来,这几日正是最冷的时候,也是观看冰灯最佳的时候,工匠们连夜赶工,终于赶在这个时候将这个小镇布置成了冰城。

    “这会天色还早,等晚上才好看。”宁云泽见她高兴,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垂下的眸子掩饰住眼底涌起的情绪,宫中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吧。

    “你快看,这小兔子还真好看,活灵活现的,跟真的一样。”郑令仪被路边一只小兔子吸引住了,朝着宁云泽喊道。

    宁云泽含笑走过去,路边蹲着个大婶,手里握着刻刀,正在雕刻手上的木头,闻言朝着他们笑道,“公子和夫人要是喜欢,不如买几只回去。”

    因着今年这个小镇办冰灯节,也引来不少小商贩过来凑热闹,整条街上现在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宁云泽也蹲下身子来,目光看着眼前的摊子,最终目光落在其中一对鸳鸯上面,“这个多少银子?”

    “公子好眼光,这对鸳鸯是老妇人昨个才雕刻好的,一对十两银子。这东西放到床头,能保佑你们夫妻越来越甜蜜。”老妇人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说道。

    郑令仪也觉得这对鸳鸯雕刻的极好,刚拿到手里看了几眼,宁云泽已经掏钱付了,随后拉着她的手便继续往前走。

    街道上除了小玩意还有各式各样的吃食,冬天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

    “我要吃那个!”郑令仪伸手指着前面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宁云泽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吃冰糖葫芦。”

    郑令仪假意撅着嘴巴哼了声,宁云泽笑容渐渐扩大,似乎是极为无奈的走过去买了一串回来,郑令仪拿在手里咬了一口,酸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这个好甜。”她一脸惊讶的说道,宁云泽明显不信,“山楂怎么会是甜的?”

    “真的是甜的,我不骗你。”郑令仪一脸认真的说道,“不信你尝尝看。”

    宁云泽见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这才张嘴咬了一口,立刻便被酸的皱起眉头来。

    他最怕酸食,这会含在嘴里吐出不是,咽又咽不下去,一张脸神色十分的精彩。

    郑令仪见他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也格外的好,一蹦一跳的往前跑走了,继续看着街上的冰灯,时不时的还买些小食吃着。

    天色渐渐黑了,周围暗了下来,冰灯也渐渐的显现出来,天彻底黑下来之后,周围那些原本都是透明的冰灯,这会全都散发着光亮,将整个街道都照亮了。

    郑令仪原本在前面跑着,后来被宁云泽捉回去,将她手牢牢握在手里,那样子似乎是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喜欢吗?”宁云泽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郑令仪含笑点头,“喜欢,谢谢你。”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冰灯节是他为自己做出来的,如此用心,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两个人一直沿着街道走着,一直走到月上中空,街道上行人渐渐减少,四周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出来一整天,这会也该回去了。

    等到他们赶回温泉行宫,已经过了子时,再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宁云泽去了长明殿,明日一早要见大臣们,从长明殿过去方便,郑令仪则是回了留香阁,出门一天她整个人都有些累,匆匆梳洗一番便躺下睡了。

    原本她想问下今天宁云睿和若溪那边怎么样了,但是因为太累最后什么话都没问便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长明殿中。

    宁云泽听着侍卫们的禀告,“属下已经将人押入地牢中了。”

    一旁的地上若溪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一句话不敢说,宁云泽淡淡开口,“出去守着吧。”

    侍卫们应了一声,躬身退下。

    宁云泽看向若溪,她颤巍巍的开口道,“圣上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从郑令仪将人移到尚春楼开始他便知道了,之所以今日故意带着郑令仪出门,便是想要不着痕迹的将人处置了,免得让她看到会阻拦。

    “要是左昭仪问起此事,你要怎么说?”宁云泽淡漠的声音响起。

    “奴婢,奴婢说那个人他自己走了。”若溪试探着回道,见宁云泽没说什么,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让左昭仪知道了,朕就要了你的命。“冷漠的声音响起,若溪整张脸都白了。

    她跪在地上急急的道,“奴婢遵命,奴婢保证一句话都不会泄露出去。”

    宁云泽摆摆手,“下去吧。”

    屋内重回安静,宁云泽脸上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

    郑令仪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若溪这个时候跑了回来,倒是让她不由得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莫不是尚春楼那边出事了?”

    若溪急忙摇头道,“娘娘放心,尚春楼那边没事,那人已经走了,奴婢这才回来的。”

    “走了?”郑令仪一怔,这显然让她很吃惊,“什么时候走的?”

    “奴婢早晨起来便不见了人,整个尚春楼都找遍了都没见他的影子,想来是他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所以就先走了。”若溪说道。

    郑令仪蹙眉,宁云睿的伤势,现在并没康复,想要彻底康复最少还得三五天,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

    不过若溪的话她也相信,既然若溪说走了,想来是走了吧,她也就不多想了。

    宁云睿离开这里之后,希望他能够好好开始自己的新人生。

    眼瞅着万寿节就要到了,万寿节顾名思义是皇帝的生辰这一天,届时文武百官都要前来贺寿,而宫中宴会在这一日举办宴会。

    皇后早已经昭告六宫,及时为皇帝准备万寿节的礼物。

    郑令仪准备做件衣裳送给宁云泽的,这几日因着宁云睿突然出现耽搁了进度,如今既然闲下来便要抓紧时间了,眼瞅着万寿节就要到了。

    接下来的几日,郑令仪全神贯注都在做衣服上,终于赶在万寿节前两天将衣服做好了。

    “若溪,给我倒杯水。”她伸了个懒腰,衣服做好了,虽然比不得宫中绣娘的手艺,但也算是她人生的巅峰手艺了,因此颇为满意。

    话音落下等了半天都不见茶水送来,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这才看到若溪站在一旁愣愣的发呆,她又开口喊了一声,“若溪。”

    闻言,若溪猛地回过神,“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倒杯茶。”郑令仪说道,最近若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好像有什么心事。

    若溪跑去倒茶,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没端着茶水而是一碟子桂花糕,“娘娘,您要的桂花糕拿来了。”

    郑令仪目光看着桂花糕,目光落在若溪脸上,“若溪,我要的是茶。”

    若溪一怔,慌忙告罪,“娘娘恕罪,是奴婢不小心,奴婢这就去倒茶。”

    郑令仪组织了她,“别去了,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

    若溪这才站在她面前,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郑令仪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几天明显不对劲,若是哪里不舒服就去休息几日,我身边也不用你时刻在这里守着。”

    若溪抿唇,抬头看着她突然又低下了头,“没,奴婢没事,多谢娘娘关心。”

    这副样子明显是有事,说是没事谁能相信。

    郑令仪蹙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若非如此,若溪怎么会那么怕目光跟自己触碰到,这几日但凡和她目光触到,若溪都是急忙闪开。

    她最近忙着做手头的衣裳,也没空关心其他的,这会闲下来,略一思索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奴婢不敢。”若溪声音几乎要低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一样。

    郑令仪沉了脸,“若溪,你跟着我也有一段时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若是你有事瞒着我,我若是知道了,必定不会原谅你。”

    闻言若溪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去,声音哽咽着开口道,“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瞒着您的,是,是圣上不让奴婢说。”

    郑令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沉声开口道,“你跟我说实话,尚春楼是不是出事了。”

    若溪闻言眼泪瞬间流了出来,点了点头,“那天您离开宫中之后,就有侍卫带人闯进了尚春楼,将那个人带走了。”

    郑令仪心下一沉,怪不得那天宁云泽突然带她出门,原来是想将她引开好方便下手对付宁云睿。

    “圣上都让你做什么了?”片刻后她的声音冷漠的开口。

    若溪不敢瞒着,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圣上说了,要是奴婢将尚春楼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您,奴婢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郑令仪叹了口气,果然她把宁云泽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能瞒得过他,没想到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宁云睿现在应该已经落到了宁云泽的手里了,目前是生是死还尚未可知。

    她想将人送出温泉行宫都很难,更别说是将人从宁云泽手中救出来,无疑是难上加难。

    可是即便再难她也要做,让她亲眼看着宁云睿死,她做不到。

    “你先起来吧。”郑令仪知道此事不能怪若溪,宁云泽亲自下令她怎么敢不听。

    若溪站了起来,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奴婢没用,奴婢对不起您。”

    “算了这件事不怪你。”郑令仪站起来道,“我到外面透口气,你们都别跟着。”

    这几日下了雪,到处都银装素裹的一片白。

    郑令仪披着厚重的斗篷,一个人在行宫中走着,路上遇到巡视的侍卫们,都朝他停下步子行礼。

    “叶侍卫。”郑令仪开口喊道。

    闻言侍卫统领停下了步子,让其他人先走,他则是朝着郑令仪走来,目光带着疑惑问道,“昭仪娘娘,有何吩咐?”

    “听闻叶侍卫有个青梅竹马,不知你们可成亲了?”郑令仪问道。

    这个侍卫是叶云生,也就是夏寒的情郎,当初她答应夏寒要将叶云生从天牢中救出来,而后这件事便托付给宁云泽,后来叶云生被救出来之后,便一直留在宁云泽身边,如今已经是宫中的侍卫了。

    郑令仪认识叶云生,可是叶云生不认识现在的郑令仪,即便是以前的郑令仪其实他也没见过,只不过他记得这份恩情罢了。

    叶云生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夏寒,不由得面色变了变,很意外她竟然会知道夏寒,“左昭仪到底有何事吩咐?”

    “夏寒如今应该还在安庆侯府吧。”郑令仪说道。

    当初夏寒接近郑温故便是打着想要救叶云生的主意,只是后来人倒是救出来了,可是夏寒却不肯接受叶云生。

    她嘴上说着已经对叶云生没有感情了,实则是因为担心自己做过他人妾室这个身份,已经配不上叶云生了,所以才不敢接受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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