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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192章 江南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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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巡安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他确实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这个女子突然出现,又一副让人看不透的模样,而且还知道他的秘密。

    “我是来救你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郑令仪说道。

    魏巡安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前两次他根本没在意,这第三次他倒是在意了,可是他却觉得那么可笑。

    “你凭什么救我?就凭你知道账册?”魏巡安冷笑一声,“我现在只要杀了你,这件事再也没人知道,你觉得我用得着你救我?”

    “你可以杀了我,不过你杀了我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你以为你是睿王的人这件事瞒得过圣上吗?圣上之前没动你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时机未到而已。”郑令仪淡声说道。

    魏巡安脸色大变,一脸震惊的开口,“你,难道你是圣上的人?”

    能知道这个秘密的绝不是一般人,不是睿王的人就是当今圣上的人,此刻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脸淡定地模样,魏巡安更加确定她就是当今圣上的人。

    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被圣上知道,他顿时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头顶上凉飕飕的悬挂了一把刀,刀锋正对着他的脑袋。

    郑令仪笑了,“算是吧。”

    她知道江南盐政始终是宁云泽一块心病,去岁他说要到江南,想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只是可惜后来种种事情的变故,加上他又病重一场,闹得朝野内外人心惶惶,朝中大臣们便极力劝阻他南行,想来一两年以内他都无法离开京城。

    郑令仪想到这里不由得失笑,他肯放她离开京城,那她也回他一个谢礼吧。

    魏巡安神色变了又变,听闻郑令仪说自己是皇帝的人,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一想到自己是睿王的人这件事已经被皇帝知道了,他就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难道,难道圣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成?”魏巡安神色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郑令仪淡淡道,“不然的话,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魏大人,你也不必害怕,圣上虽然知道你是睿王的人,但并未想要要你的性命,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这话让魏巡安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了放,这的确也是,要是皇帝真的要她的性命,他还真的活不到这个时候。

    “那圣上是什么意思?”魏巡安伸手摸了吧额头上的汗,短短一会的功夫他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了。

    “你把这些年敛财的账册全部命人送到京城,并且将你的事情主动向圣上坦白。”郑令仪说着看了他一眼,“还有你那些钱财,都一起交上去,争取宽大处理。”

    魏巡安何曾没想过这个,早在睿王出事的时候他就想过主动向圣上坦白,可是一想到这件事一旦被圣上知道的后果,他又不敢了。

    这会听到郑令仪的话,他又是害怕又是犹豫,“这,圣上不是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还让我主动去坦白?”

    郑令仪淡淡道,“魏大人,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圣上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魏巡安一怔,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过,“为何?”

    “圣上在等你主动认错,你若是以为这件事你不提起便能蒙混过去那就太天真了。圣上此刻就是给你机会,如果你不把握,等到圣上没有耐心的时候,你觉得结果会是什么?圣上对睿王党羽一向极为忌惮,可偏偏对魏大人你这般宽容,原因就是圣上看重魏大人的能力。你若是还不知道厉害,继续一错再错下去,谁也救不了你。”

    一番话说下来,郑令仪神色平静无波,而魏巡安脸色已经变了几变。

    “你是说真的?只要我将事情向圣上主动坦白,我就能平安无事?”魏巡安还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他一点看不透,她说的话又到底有几分真的他也不知道,此刻心里乱糟糟的,像是一团乱麻,竟是一时间摸不出来个头绪。

    郑令仪淡声说道,“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说着她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类似于玉佩一样的东西,“这个玉佩是我的随身之物,你将它一道送到京城去,圣上看到玉佩便会明白了。”

    魏巡安急忙伸手接过玉佩,神色极为复杂,“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郑令仪摇摇头,笑了一笑,“魏大人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救你,而是我知道圣上本意并不是要你的命,所以才提点你一番。该怎么做我都告诉你了,至于该如何决定就看你自己的了。”

    魏巡安神色凝重的看着郑令仪,似乎是想从她脸上分辨出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样。

    郑令仪如今有孕在身,极容易疲惫,说了这么会话,便觉得有些累了,事情该说的都说完了,她开口叫若水进来服侍。

    魏巡安起身告辞,郑令仪让小丫鬟扶着她进屋,若水去送魏巡安。

    走到门口的时候,魏巡安突然问道,“若水姑娘,郑神医到底是什么人?”

    若水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们主子自然是贵不可言的人了,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不然小心给自己惹麻烦。”

    说着便伸手关门,魏巡安手里握着玉佩在门口站了会,这才转头上了魏家的马车,命人驾车离开。

    回到家中之后,魏巡安屏退下人,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将藏在暗格中的账册取了出来,这上面都是这些年他敛财的账目明细,对着这厚厚的七本账册,他犹豫着该不该听从郑令仪的话去向圣上主动坦白。

    从白天一直坐到了深夜,又从深夜到第二天。

    整整一天一夜,他几乎没有合眼,这件事关系重大,怎么做会直接影响到魏家所有人是死是活。一旦选错,到时候可不是他一个人丢命,而是整个魏家都完了。

    他在书房中闭门不出,魏老夫人那边自然听到了消息,自从魏巡安从郑神医家回来之后便进了书房,一天一夜连饭都没吃,魏老夫人察觉到不对劲,急忙赶到书房去。

    魏巡安正陷入纠结中难以自拔,见魏老夫人前来,逼着自己露出几分笑容,扶着魏老夫人坐下来,“母亲。”

    魏老夫人见他愁眉深锁便知道是出事了,而且还不是小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魏巡安叹了口气,这些事不能告诉母亲,因为告诉了也没什么用,只会让她跟着担忧,“没什么事,儿子自己能解决。”

    魏老夫人深深的看了眼魏巡安,“你不想说娘也不多问,娘只跟你说一句话,不管你做什么,娘都支持你。”

    魏巡安又是一声叹息,“这件事儿子不敢做,怕做错了会连累到整个魏家。”

    “这么严重?”魏老夫人也是一惊,她想到是出事了,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听魏巡安的口气必定是出了极大的事情。

    魏巡安此刻愁绪满腹,一时没忍住便将事情跟魏老夫人说了,“听郑神医的意思,圣上已经知道我曾是睿王的人,这件事若是我处理不好,到时候必定会惹来杀身之祸,就是整个魏家也要因此受到连累。因此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魏老夫人脸色同样的变了变,她缓了口气道,“你是说那个郑神医的意思是让你主动向圣上坦白?”

    魏巡安点点头,“她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对她一无所知,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帮我们也不知道,我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

    魏老夫人也在思考该怎么办才好,书房中陷入安静,许久之后,魏老夫人的声音才响起,“那个郑神医不是给了你个玉佩吗?你拿来我看看。”

    玉佩就放在魏巡安桌子上,闻言他将玉佩拿起递给了魏老夫人,“这玉佩我看这也没什么特别的。”

    魏老夫人眼光毒辣,目光落在玉佩上,片刻后神色大变,“这玉佩上有字。”

    是极小的字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闻言魏巡安将玉佩接过去,拿在手里仔细看着,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神色同样也变了变。

    玉佩上有八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八个字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一看就是情人之间定情之物,之所以让魏巡安神色大变的是这八个字下面的落款。

    云泽。

    云泽是当今圣上的名讳,这东西是何人所赠再明显不过了。

    原本他就怀疑这个郑神医跟圣上有关系,却猜不透她的真实身份,这会看到玉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难道是圣上的妃子?不对啊,圣上的妃子怎么会到江南来,而且就带了个丫鬟。”魏巡安有些想不通,看她的气派的确不似一般人,可说她是妃子又有些不像。

    “不管她是不是圣上的妃子,有一点可以肯定,能拿到这个玉佩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魏老夫人沉声开口,“看来此事的确是圣上的意思。”

    魏巡安点头,“我这就去写折子命人快马送到京城去。”

    魏老夫人阻止了他,“不行,此事事关重大,一个折子如何能说的清楚,且一旦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消息泄露出去就不好了。此事你需亲自进京一趟,亲自将此事禀明圣上,求得圣上原谅。”

    魏巡安急忙道,“母亲说的是,儿子这就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此事事关我们魏家满门的性命,务必要严守秘密。”魏老夫人提醒道,“此次进京你不可对外明说,只说我病重了吧,你去外地给我寻治病的草药,如此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母亲思虑周全,儿子明白。”魏巡安说道。

    次日一早,魏家便传出魏老夫人病重的消息,当天魏巡安又去了一次金雀巷,之后变急匆匆离开了扬州,听说是去外地寻药去了。

    过了两日之后,魏老夫人便亲自到了金雀巷求见郑神医。

    当时有人看到魏老夫人是被人抬着进的郑神医家中,看样子果然是病得不轻。

    外面下注赌到底是魏家先妥协还是郑神医先低头的人这会得了结果,一个个赔的欲哭无泪的,谁能想到魏家竟然真的妥协了。

    这件事最大的赢家是若水,她下注赌了五两银子,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百两了。了的她跑去向郑令仪谢恩。

    “这会郑令仪正在会客,会的自然是魏老夫人。

    魏老夫人神色恹恹的靠着椅子坐着,脸色惨白,不住的低声咳嗽。

    看似病重,但是那双眼睛却不时的往郑令仪身上打量,自从魏巡安离开扬州去往京城之后,她便对这个郑神医好奇不已,这才假装生病过来一探究竟,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打量却不由得心惊不已,若说容貌是美的,但也不是天仙下凡那种程度,可是浑身的气度却不同凡响,年纪轻轻,整个人却透露出难以言说的沉稳,不是年轻人故意装作老成,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流出来的气场。

    若不是身居高位,经年累月的积累,断不可能出现这种气场,尤其是她早就发现自己在打量她,可她非但没有任何波动,反倒是大大方方任由她打量着。

    从容不迫,沉静如水。

    几乎是这一瞬间,魏老夫人便感觉出来眼前这个还不知道底细的女子并不是一般人,同时也庆幸,幸亏她之前逼着魏巡安前来为之前的事情道歉,不然的话一旦惹怒了她,到时候魏家才是真的大难临头。

    郑令仪任由魏老夫人打量着,一盏茶时间过去,她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抬眸微微一笑道,“您坐了这么久,要不要尝尝我的茶?”

    安静的时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一开口一笑又犹如春风拂面一般, 声音悦耳,听在耳中竟是无比的舒适。

    魏老夫人掩唇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的问道,“老身身子可还有救?”

    郑令仪轻笑,“魏老夫人说笑了,您的身体的确是有些小问题,稍后我给您开几副药,你让人去药铺抓了药服用,很快便会药到病除,算不得什么大事。”

    魏老夫人又是一惊,“你说我的旧疾能治好?”

    她的身子骨是当年生魏巡安的时候伤了身子,后来又赶上丈夫过世,她尚未出月子便不得不支撑起一个家,导致她身体亏损的厉害,这些年时不时就要犯一回病。

    “不过是早些年月子里亏损所致,所以才时不时身体盗汗,手脚发凉,腰部时常疼痛不已也是这个原因。不算什么大事,和几副药就好了。”郑令仪将她的情况简单说了说,起身走到桌子前,伸手写了个药方递给了她。

    魏老夫人拿着药方脸色难言的复杂,这些年为了她这个病,魏巡安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想了多少办法,整个扬州城的大夫全都看遍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说治好,只是不断地给她开补身体的药,可是越补越虚,最近一两年她实在是烦了,索性药也不吃了,任由自己自生自灭了。

    这么难治愈的病症怎么到了她的口中就像是不值一提的小病症一样,魏老夫人心中震惊不已,可是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的神色,又不像是说谎。

    她身上就是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稳,好似她说的话自带让人相信的力量,就像此刻,魏老夫人明明觉得难以置信,可是还是信了。

    “老身多谢郑神医。”

    郑令仪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魏老夫人,她一开始还有些不解,片刻后察觉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她一进门便开始装病,这会一时间忘了,竟是露出常态,想着自己一把年纪还在一个年轻人面前撒谎被拆穿,一时间颇有些尴尬。

    郑令仪倒是没继续笑她,转而开口道,“魏老夫人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事我该喝药了。”

    她说着伸手下意是抚摸了下肚子,魏老夫人这会目光才落到她的肚子上,看这样子,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

    “郑神医有孕在身,为何一个人住在此处,你丈夫呢?”魏老夫人好奇的问道。

    郑令仪淡淡笑了笑,“我丈夫啊——”她故意拉了个长音,“他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魏老夫人目光流连在她的肚子上,一时间诸多猜测在脑海中滑过,“郑神医一个女子住在此处多有不便,若是不嫌弃,不如暂且到我府上暂住一段时间,也好方便照映下,看你的样子用不了多久便要生了吧。”

    郑令仪摇头拒绝道,“多谢魏老夫人的好意了,我在这里住的很习惯,不想来回折腾。”

    见她态度坚决,魏老夫人也只好不再提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她能够感觉出来这个郑神医不是一般人,若是能够接她住在魏家,无形中便是为魏家多了一层保障。

    可是她既然不同意就算了,魏老夫人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郑令仪跟魏老夫人短短的交流中,她对这个老夫人印象很不错,怪不得前世魏素月提起这个祖母便眼睛中忍不住露出光亮。

    “魏老夫人唤我郑娘子吧。”

    魏老夫人从善如流改口,“我也觉得郑神医这称呼叫着生分,郑娘子正好。”

    一般女子出嫁从夫姓,可是这个郑娘子却绝口不提夫家是谁,这就让魏老夫人心中的疑惑更为明显。

    看来他猜测的果真没错,这个郑娘子身份恐怕尊贵无比,虽然并不知道她为何会到扬州来,但看样子非比寻常,魏家日后必定要跟她亲近起来,这对魏家百利无一害。

    几乎是短短一瞬间,魏老夫人便做了决定。

    “您给魏家指了条明路,便是魏家的恩人,大恩不言谢,日后郑娘子若是有用得着魏家的地方,即便是赴汤蹈火,我们也绝没有二话。”魏老夫人这句话是承诺也是表达了魏家的态度。

    郑令仪笑了笑,果然是个头脑清楚的老夫人,“我帮魏家也没什么,用不着你们为我赴汤蹈火,不过眼下我的确有个事情想要魏老夫人帮忙。”

    “郑娘子请讲。”魏老夫人就怕她没有要求,只要有要求就好说,一来二去总能亲近起来。

    “我刚到扬州来,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听闻过几日北宁候夫人要做寿,邀请了城中不少人去做客,不知道能不能劳烦魏老夫人帮我要张请帖呢?”郑令仪还记得罗玉素她们几个欺负萱儿的事情。

    过几日的宴会,想必她们还会动手,她不放心萱儿一个人,便想要亲自过去才放心。

    魏老夫人有些惊讶她会提出这个要求,“郑娘子就想要一张请帖?”

    郑令仪道,“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魏老夫人急忙摇头,“不麻烦,不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北宁候府给魏家也送了帖子来,我借口身子不适原本并不准备去参加,只让下面的媳妇领着几个丫头去走一趟, 郑娘子若是想去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跟着我那媳妇一起便可。”

    郑令仪含笑道谢,“如此便麻烦你们了。”

    这算是什么麻烦,魏老夫人笑道,“宴会再五日后,到时候我提前派车来接你。”

    郑令仪再次道谢,若水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手里端着药碗,“夫人,到时候喝药了。”

    这段时间,郑令仪每日都要服用安胎药,药方是她亲自开的,针对她自己的身体配的药。

    魏老夫人见状便起身告辞,郑令仪起身送她到门口,院子里魏素月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根草,对着小罐子里面的什么东西拨动。

    “素月!”魏老夫人叫她,魏素月这才抬起头回头一笑,“祖母,你们说完话了啊。”

    “你做什么呢?”魏老夫人见她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竟然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便有些头疼,这孩子真是惯的不成样子。

    “我在院子里找到了只蛐蛐。”说着她忍不住兴奋之色,伸手将小罐子拿起来,跑到魏老夫人面前献宝一般的说道,“祖母,你瞧啊,它看着比咱们之前养的那只斗战将军厉害多了呢。”

    魏老夫人闲来无事有个爱好就是斗蛐蛐,可是这是关上门来的事情,魏素月这会提起让她有些不自在,沉着脸呵斥了一句,“胡闹!这是郑娘子的家,你在这里抓蛐蛐成何体统!”

    魏素月被呵斥的缩了缩脖子,偷偷吐了下舌头,“我这不是想讨您欢心嘛。”

    “郑娘子莫怪,我这个孙女实在是不成样子,让你见笑了。”魏老夫人回头对郑令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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