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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219章 春水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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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花点点头,“这孩子还是要多谢你才能有,你对我们夫妻有恩,可是我却......”说到这里李春花又红了眼眶。

    王掌柜急忙安慰道,“快别哭了,你现在有孕在身,小心伤了身子。”

    郑令仪不免惊讶,伸手在李春花脉搏上一搭,果然是有孕,已经三个月了。

    “恭喜李姐姐了。”她收回手道喜,“脉象平和,一切正常。”

    郑令仪的医术,李春花再了解不过,此刻听她这么说心中更是安稳,“有你这么说,我心里就安心了。”

    “李姐姐,王掌柜,今天我来找你们,并不是叙旧,是还有件事想要求你们帮忙。”郑令仪说道。

    听她这么说,两人都有些意外,李春花先开口道,“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只要我们能帮得上的,绝不会推辞。”

    郑令仪道了声谢,这才道,“我听说你们有一颗百年灵芝,你们能不能将灵芝卖给我?”

    话音落下,王掌柜立刻露出为难之色,“别的都好说,这个灵芝......”

    “怎么?难道灵芝你们有其他用处吗?”郑令仪问道。

    “实不相瞒,灵芝是我特意找来给春花补身体的。”王掌柜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这颗百年灵芝的确很难得,他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专门为了李春花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听说郑令仪想要灵芝,便有些犹豫。

    李春花却道,“你别听他的,这事我就能作主,灵芝我一会就让人去取来给你,我身体一向好,用不着吃什么百年灵芝补养。”

    王掌柜还想说什么,李春花却已经做了决定,“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不同意,这孩子我就不生了。”

    “这哪行!”王掌柜被吓了一跳,急忙摇头。

    “那你到底给不给灵芝!”李春花佯装生气。

    王掌柜无奈点头,“给给给,我给还不成吗,你可千万别生气。”

    李春花笑道,“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去拿?”

    王掌柜只好起身先行回家取灵芝。

    郑令仪看着这对夫妻,倒是跟以前一样恩爱,“李姐姐,这灵芝的钱我先欠着你的,等我回到京城命人给你送来。”

    李春花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说什么钱不钱的,这颗灵芝是我送你的,你若是跟我提钱,那我真就不给你了。”

    郑令仪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李姐姐了。”

    李春花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她多有歉意,她是想弥补一下自己的愧疚,郑令仪明白她的想法,所以也没继续推辞,倒是欣然接受了。

    见她答应接受,李春花果然十分高兴。

    “难得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今天你怎么也得留下来吃顿饭再走。”李春花热情相邀。郑令仪摇头拒绝道,“今天真的不行,我还有事,改日我一定登门叨扰。”

    闻言,李春花也不好勉强,只是再三叮嘱,一定要到她家中做客。

    王掌柜没多久便取了灵芝回来,郑令仪带着跟他们夫妻二人告辞。

    宁云泽等在外面的茶馆中,郑令仪过去跟他会和之后,两个人便一道回了柳家村。

    有了灵芝,能给柳大庄治病的药材都备齐了,郑令仪也不再耽搁,当天便将此事告知了余氏。

    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要将此事告诉柳大庄,因为柳大庄的腿伤得很重,现在已经到了失去知觉的程度,想要彻底康复,首先就要用银针刺穴使得血液流通,恢复知觉,这一步说来简单,但是疼痛却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钻心刺骨的疼痛也不过如此,若是没有强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力,恐怕半路就会放弃了。

    在这之后还没有结束,需要将已经长好的骨头生生打断,再重新接合起来,配合配置的药膏,进行很长一段的调养。

    这个过程中,全程都需要病人清醒,因为她需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决定下针的深浅,以便随时调节。

    一开始她想瞒着柳大庄,让他昏迷中治疗,但是现在却发现这个办法不行,因为柳大庄的腿伤远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如果昏迷状态确实能减轻痛苦,但是治疗效果却会有损。

    最后余氏决定这件事告诉柳大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柳大庄断了腿之后有多痛苦,能让他恢复过来,这对他来讲是做梦都想的事情。

    柳大庄听闻此事,显示不相信,而后便眼框通红,神色极为激动,“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样?”

    “按照我的估计,就算不能跟正常人一模一样,但是正常行走是不成问题的。”郑令仪说道。

    这对柳大庄来讲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他当时就要让郑令仪帮他治疗,“我不怕疼,比起一辈子成为废人,再疼我也能忍得住。”

    郑令仪见他有这份决心,点点头道,“好,那我准备一下便动手开始治疗。”

    治疗的过程很长,虽然情况麻烦一些,但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花费了些时间,但结果到底是可喜的。

    足足花费了三个时辰,郑令仪收针之后,柳大庄已经晕了过去,她开口喊人进来,余氏一脸担忧的进门,一看屋内的场景立刻红了眼眶,“王娘子,怎么样了,大庄他——”

    她话说到一半便有些说不下去,生怕听到让人失望的结果。

    郑令仪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道,“一切顺利,晚饭前柳大叔就会醒来,接下来三天格外重要,一定不能让他活动伤腿,之后再用药调理下,用不了多久便能下地走路了。”

    余氏听的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一定看好了他,绝不让他乱动一下。”

    郑令仪疲惫不已,出了门,便看到宁云泽站在门口等着她,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刚要开口,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晕。

    腰间一只手臂将她搂住,而后打横抱起。

    郑令仪难掩又是一阵脸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宁云泽却不管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回了屋子。

    将她抱到床上,伸手拉着被子替她盖好。

    郑令仪蹙着眉头,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宁云泽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些心痛。”郑令仪说着伸手捂着胸口,似乎是难受极了的模样。

    “好端端的心口怎么会疼的?”宁云泽不记得她以前有心痛的毛病,见她这样难受,心疼不已。

    郑令仪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生孩子的时候伤了身体,所以时常会疼,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宁云泽闻言眉头紧紧皱着,“那现在我能做什么?”

    “你帮我倒杯水吧,我喝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郑令仪说道。

    宁云泽去了厨房,很快拿着水回来,扶着郑令仪将水喝下,“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郑令仪点点头,“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宁云泽见她脸色好转,这才放了心,“等我们离开这里,我另找大夫为你好好诊断一下。”

    郑令仪看着他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

    “问什么?”宁云泽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没什么。”郑令仪笑了笑道,“我有些想玖笙了,我们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等我们回去就能看到了——”

    话音戛然而止,宁云泽抬眸看向正看着她的女子,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错。

    “你记起来了对不对!”郑令仪沉着脸道。

    她的配药没有问题,按理说宁云泽早就该恢复记忆,可偏偏他总说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段时间为了这件事她十分头疼。

    直到刚才宁云泽很自然的抱着她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忽略的一件事。

    她潜意识的认为宁云泽失去记忆,但是忽略了一件事,若是失去记忆,他怎么可能表现出跟自己这么亲密的感觉。

    要知道一开始他失忆那段时间,虽然郑令仪告诉他,他们是夫妻,但是她能够明显感觉出来,因为失忆,所以他对自己有种很明显的距离感,因为缺失的那段记忆导致的距离感。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距离感一下子没有了,他跟她接触的时候都是自然而然,包括刚才抱着她进屋的时候也是一样。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宁云泽撒谎了呢?

    所以才故意试探了一番,她刚才故意说生孩子时候伤了身体,因为自从宁云泽失忆之后,她并没有跟他提起过玖笙的事情,按理说他听到生孩子一定会露出惊讶之色的,可是事实是并没有。

    而当郑令仪说想念玖笙的时候,他更是下意识说漏了嘴。

    宁云泽无奈的看着她,“我要是说我就记起来一点点事情,你是不是不会相信。”

    “你说呢?”郑令仪挑眉看着他,显然已经动了怒。

    宁云泽眼看着再继续下去她必定要大怒,急忙安抚道,“好好好,我跟你说实话就是了,我的确想起来了。”

    郑令仪心想果然如此,“为什么骗我?”

    “看我整天为了你的伤势担忧很高兴是不是,宁云泽,我烦死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给我出去!”郑令仪一想到自己的关心成了笑话,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也跟着难看极了。

    宁云泽想要解释,郑令仪直接一个枕头甩了过去,幸亏他身手敏捷这才躲避过去,不然这一枕头肯定直接打在脸上。

    “仪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宁云泽试图解释。

    郑令仪冷笑,“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是不是!”

    宁云泽无奈,“......”他真是有意瞒着的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不过那都是有原因的。

    很显然郑令仪不想听他的解释,也不想知道他的原因,气呼呼的将他轰了出去。

    宁云泽原本想等着郑令仪这口气消了再跟她解释下,谁成想她这口气就一直没消,反倒是还有种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在他又一次试图解释,再一次轰出门去,他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给我出去!”郑令仪冷着脸开口。

    “仪儿,你我是夫妻。”宁云泽刚开了个头便见郑令仪沉了脸,“什么夫妻,我跟你没拜过天地,也没举办过婚礼,严格说起来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宁云泽看着紧闭的房门,吃了一鼻子灰。

    噗嗤!

    身后响起一声笑,宁云泽回过头便看到月色下柳青草站在院子里,“王公子,你是不是惹恼了郑姐姐被轰出来了?”

    宁云泽这还是头一遭觉得这么丢脸的,这会又被个小丫头片子笑话了,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咳嗽一声掩饰了尴尬,“胡说!我这是自己出来转转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柳青草笑嘻嘻的,那意思根本就不相信一样。

    宁云泽沉着脸,迈着步子就要往外面走,身后柳青草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想办法哄哄郑姐姐?”

    “你有办法?”宁云泽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她。

    柳青草再度笑起来,“这下承认了吧,我就说你是被郑姐姐轰出来的。”

    宁云泽,“......”

    “好了,不逗你了,我真有办法让郑姐姐消气。”柳青草说道。

    “说来听听。”宁云泽这会也没有其他办法,想着柳青草毕竟是女子,应该更容易懂女子的心意,总比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好得多。

    柳青草看着她道,“我问你,你跟郑姐姐真是夫妻?”

    宁云泽挑眉,“这还有假的?我们孩子都有了!”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举办过婚礼?”柳青草又问道。

    宁云泽没开口,明媒正娶这的确没有,他们之间一直欠缺了一场正式的婚礼,这件事他想过,等回到宫里之后,他想正式册封她为皇后,到时候在举办典礼。

    如今柳青草这么一问,他倒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

    “原来真没有。”柳青草哼了声,“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郑姐姐都给你生了孩子,你竟然还没办过婚礼。”

    宁云泽有苦说不出,只得道,“这事我以后定会补办的,你先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她消气。”

    柳青草道,“自然是有的。”

    见宁云泽露出好奇之色,又继续道,“给她制造个惊喜。郑姐姐一高兴就会原谅你了。”

    宁云泽陷入沉思,制造惊喜,这的确是个办法,问题是该怎么制造惊喜呢。

    “你有好办法吗?”

    柳青草撇撇嘴,“这个当然要你自己想了,我帮你想的怎么能算是你的心意。”

    宁云泽再度无语,这说了等于没说。

    柳青草抱着竹篓上山去摘木耳了,宁云泽则是看着郑令仪屋内紧闭的房门陷入沉思。

    最终宁云泽的惊喜还是没有完成,因为他突然接到消息,京城那边有了异动,所以他连夜离开了柳家村。

    郑令仪因着还要给柳大庄治疗腿伤,暂时不能走,所以宁云泽留下了几个暗卫在暗中保护着她的安全。

    宁云泽这一走,郑令仪便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提不起劲头来。

    再最后一次给柳大庄换好药之后,她也开口辞行。

    在柳家村已经待了不少时间了,她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临走前她将柳大庄的调理方法都记录在纸上交给了余氏。

    又另外给了柳春草一张纸,上面记录着的是如何养殖木耳的法子。

    这个法子她之前是想要亲自抽空教柳春草的,但是眼下她不放心宁云泽,急于回京,所以只能将法子写下来,让柳春草没事的时候自己摸索了。

    因她要走,柳家十分舍不得,专程做了一顿饭为她践行。柳青草临别前将随身的一块玉佩给她留作纪念。

    “这是你心爱之物,我怎么能要。”郑令仪摇头拒绝道。

    这玉佩郑令仪知道,柳青草的青梅竹马送她的礼物,当初那个竹马出外从军了,原本说三年后就会回来,没想到一走不回,听人说已经死在了外面。柳家不忍柳青草耽误下去,这才给她定了陈阿牛这个亲事。

    陈阿牛嘴甜会说话,柳青草渐渐的也是真心接受了陈阿牛,毕竟死者已逝,她就算再放不下也没办法了,人都要往前看。

    原本柳青草以为她跟陈阿牛会成亲,没成想半路出来个柳春桃,让她丢了脸,所以才闹出了个投河寻死的事情来。

    说起来柳青草这姑娘的婚事也极为不顺,两次感情都是无疾而终。

    “这件事我早已经放下了,这东西留在我身上也没什么用,郑姐姐你出门在外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我手里也没什么钱,这块玉佩虽说不是多贵的东西,应该也能应个急用。”

    见她一片心意,郑令仪也不好推辞,便收下了,只是并不准备随便卖了换钱,而是随手挂在腰间,算是留个纪念吧。

    毕竟这一走,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了,留个纪念也好。

    郑令仪跟柳家几人告别之后,便启程离开了柳家村。

    一路朝着京城而去。

    她行至半路的时候,便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有人要破坏楚国和大梁之间的和平,意图挑起两国之间的争斗。

    那些人已经派了人潜入京城,等到大梁的使臣进入京城之后,再进行刺杀,以此让两国关系恶化。

    郑令仪看着偶然得到的密信,眉头紧紧皱着,如果让这些人的计划得逞,到时候两国交兵,倒霉的还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她必须要阻止这件事才行。

    可是眼下除了这封密信以外,她什么线索都没有,该怎么做能够将藏在暗处的那些人找出来。

    她让随行的暗卫先将消息带回京城让宁云泽早做防范,而她自己则是准备乔装打扮进入京城,找机会探查一下。

    郑令仪看着手上的密信,可惜这上面内容太少,想要探知的消息也有限,她正准备将信收起来的时候,突然窗外一阵风吹过,飘来一股香气。

    眉头微微一动,她将信纸拿到鼻下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气,这种香气很特别,不是一般的脂粉味道,她一时辨别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她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她拿着信纸就近找了家胭脂铺子,让胭脂铺的人帮她辨别是什么香味。

    “这可是什么胭脂的香味吗?”郑令仪问道。

    那胭脂铺子的闻了闻道,“这不是胭脂香,这是一种油脂。”

    “那是何物?”郑令仪见这老板知道什么,急忙问问道,“又是做什么用的?”

    “这香气已经淡了,但我应该没闻错,这应该是戏班专门用来洗脸上颜料的油脂。戏班的人经常要将脸画的很浓,清洗的时候便不好洗干净,这种油脂是从西域那边来的,十分好用,只需要一点就能清理的很干净,所以很受戏班的欢迎。”

    郑令仪道了谢离开了胭脂铺,走在路上陷入沉思中,有人要混入京城刺杀大梁使臣,而大梁使臣入京的时候,京城中为了表示欢迎,也会有相应的庆典,会比往常更加热闹。

    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杂技班和戏班等等的人涌入京城,若是这些杀手趁机混在戏班中,的确不容易被发现。

    而且戏班因为唱戏的需要,会经常要运送一些刀枪剑棒等东西,而如果这些东西内在混入几件兵器,也神不知鬼不觉。

    一想到这里,郑令仪便混身冒寒气,若不是她意外发现了这封密信,又顺着这条线索得知杀手可能混在戏班中,到时候事情恐怕就危险了。

    大梁的使臣关系到两国和平,她绝不能坐视不理,就是不说其他,萱儿此次也在使臣队伍中,她怎么都不能让萱儿出事。

    郑令仪回想着一路遇到的事情,她倒是遇到了个戏班,名叫吉庆戏班的,那些人一个个伸手不错,但是很少说话,看起来很不好相处,他们当时碰巧在一家客栈落脚,算是打了个照面。

    而暗卫截获那封密信的时间也是在遇到吉庆戏班的那天晚上,一开始郑令仪并没将两者联系起来,只当他们是个普通戏班,如今一联系,几乎能确定这个吉庆戏班有问题。

    他们上次见面距今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戏班的人早就启程出发,她这时候想要追赶也未必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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