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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222章 春林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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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

    郑令仪一直觉得这个李二少爷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人。

    他竟然是宁云睿。

    不怪她惊讶,自从上次皇宫中一别之后,宁云睿便彻底消失了一样,郑令仪以为他应该是隐姓埋名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了。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状态重逢,而他怎么还成了李家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我很惊讶?”宁云睿微笑着,眼神打量着她,“说起来我们也有两年没见过了,你倒是没怎么变。”

    郑令仪蹙眉,她记得宁云睿当初是失去了记忆,可刚才这般熟稔的语调,好像又不像是失忆的人。

    “你,你记得我是谁?”她试探着问了这一句。

    宁云睿笑了,将脸贴近了一些,低低的嗓音混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你说呢?”

    这眼神无比熟悉,只有宁云睿会这样看着她。

    郑令仪默了默,“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宁云睿唇边勾着几分冷嘲,“那天离开皇宫之后,我遇到了伏击,后来嘛,就一点点记起来了。”

    他话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在遇到伏击这几个字上面,郑令仪还是听出了几分不寻常的冷意。

    伏击。

    是谁伏击的?

    “你在这里,那若溪呢?”郑令仪问道。

    当时他们离开的时候,若溪是负责护送宁云睿的,现在宁云睿在这里,那若溪又在何处呢?

    听到若溪两个字的时候,宁云睿明显眸子中冷毅湛湛,迸发出寒芒来,“她死了。”

    郑令仪心下一震,“死了?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宁云睿眯着眼睛看着她,“是谁?你觉得是谁明着放我离开,背地里设计埋伏想要置我于死地的?”

    郑令仪看着他这样的神色,已经想到了什么,“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话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不确定。

    宁云泽怎么可能真的放任宁云睿离开,当时她也是太天真了,真的以为自己以性命做要挟就能保证宁云睿的安全。

    他们两个人的恩怨,不是一句谁对谁错能够说得清楚的,说到底都是命运的安排。

    郑令仪叹了口气,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那你呢,你又怎么会变成李二少爷的?”

    “我身受重伤,碰巧遇到了李家二少爷,被他所救,而他那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我需要一个身份帮我避开危险,也需要一个地方能够安心养伤,而李二少爷则是需要一个人帮他报仇,所以我们互换了身份,我代替他回到李家。”

    宁云睿简单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个中危险他不过粗略提了提,但是郑令仪也能感觉出来他话里透露出来的那种寒意。

    这些事看起来简单,可当时他身受重伤,想要以李二少爷的身份留在李家而不被人发现谈何容易,若是被人发现危险也不必说。

    “所以你才戴了面具。”

    宁云睿倒是摇摇头,“这个面具是原本那个李二少爷的,他自小脸上有伤,所以常年以面具示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扮作他才能蒙混过关。”

    若不然一个人好端端的带着面具,想要瞒着其他人倒还简单些,想瞒着身边的下人们可不容易。

    这个李二少爷自幼体弱,常年缠绵病榻,加之脸上伤势的原因,让他性格极为孤僻,平时连最亲近伺候的下人也很少能近身。

    也正是这种种巧合,让宁云睿扮作李二少爷的时候能够勉强蒙混过去。

    他身受重伤,当时虽侥幸逃过一劫,却也是剩了一口气,后来留在李家,因为怕李家人怀疑他的身份,所以服药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这才导致他的伤恢复的很慢,光是养伤就花费了整整一年时间。

    郑令仪伸手搭在宁云睿手腕上,察觉到他脉象平和,心知他此刻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才松开了手,岂料她刚要收回手,手碗却一把被他握住,下一刻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被拉到了他的腿上,腰间手臂顺势缠上,她微微一怔,刚要开口,便听到他压低声线道,“有人来了。”

    下一刻,房门便被人推开。

    孟春端着点心走了进来,见到屋内的一幕,不由得愣了下,但很快调整过来,“二少爷,夫人说今日的点心做的甚好,让奴婢给您送来一些尝尝。”

    趁着刚才的功夫,宁云睿已经将面具重新带好,郑令仪看他一眼,动了动身子想要站起来,却不想反被抱的更紧,她无奈只能维持着现在的动作。

    孟春将点心放下,却并没有立刻出去的意思,反倒是在屋内站着不动,宁云睿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言语中已然带了不悦,“怎么?你还有事?”

    “没,没事。奴婢没事。”孟春还是很怕这位二少爷的,即便他是病秧子,这一年多也大多深居简出,但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后背冒凉风。

    “不,不是。”孟春显然很紧张,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说让奴婢看着您吃完点心才行。”

    “滚出去。”宁云睿冷声开口。

    孟春吓得脸色一白,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急忙道了声是,弓着身子急匆匆退了下去。

    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郑令仪收回视线没好气的瞪了眼还抱着她的男人,“你还要抱多久!”

    宁云睿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手上力道一松,郑令仪立刻便站了起来。

    察觉到怀中人突然离去,宁云睿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淡淡的怅然若失。

    随即产生更多的自嘲,他还期盼着什么,事到如今,他还能期盼什么?

    郑令仪生下了她跟宁云泽的孩子,此后漫长的人生中,她跟宁云泽的关系再也割不断了,而他也注定没有任何机会了。

    短暂的失落之后,他收敛起心底暗涌的情绪,似乎刚才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都不存在了一样。

    郑令仪并没注意到他眼中的神色变化,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碟子点心上面,刚才孟春的话引起了她的怀疑。

    李夫人转成让人送来的,必定不会只是点心那么简单。

    她伸手拿起一块点心,随手掰开,立刻便问道了一股淡雅的枣香,这是普通的枣泥糕。

    又拿到唇边,咬了一口,味道上也没有奇怪的地方。

    这让她颇为不解,难道真的只是普通的点心?

    可大夫人专程让孟春跑一趟却什么都不做,这就有些不对劲了。

    正在她有些想不通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宁云睿伸手拿起桌上的枣泥糕,也跟着尝了一口,冷冷一声笑。

    “你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吗?”郑令仪看他的神情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里面有杏仁。”宁云睿从小养尊处优,衣食住行皆是最好的,口味更是异常的挑剔,什么东西只要一尝试便知道。

    “杏仁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郑令仪其实也尝出这枣泥糕中有一点很轻微的杏仁味,但是这杏仁并没有毒,作配料也没什么问题。

    “李二少爷不能吃杏仁,吃了杏仁重则昏迷不醒,轻则上吐下泻,混身红肿。”宁云睿冷漠的声音说道。

    郑令仪一怔,蹙眉看着手上的枣泥糕,“她已经给了我毒药,又何比多此一举送什么枣泥糕。”

    “她是急了,毕竟再过不久,李老爷和李大少爷就要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她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宁云睿说道。

    李老爷只有两个儿子,对李二少爷这个小儿子十分看重,即便他从小体弱多病,却并未有所轻视,反倒是对他比李大少爷更好。

    李大少爷是李夫人所出,对这个弟弟倒也不错,李夫人这些年恨透了李二少爷,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暗害,生怕引起李老爷和李大少爷的怀疑,所以只能偷偷摸摸下手,让李二少爷的身体一点点衰败。

    这次李老爷和李大少爷外出长达半年时间,对李夫人来讲就是最好的机会,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地下手,就是想在李老爷他们回来前先一步弄死李二少爷。

    宁云睿是什么人,李夫人那点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让李夫人得计划一次次落空。

    现在眼看李老爷再有两天就回来了,李夫人终于等不及了,甚至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直接想出了下毒的办法来。

    “凭你的本事想要对付李夫人不费吹灰之力,为什么要一直示弱?”郑令仪问出了她的疑惑,宁云睿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他随时都可以离开李家,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跟李夫人浪费时间。

    “我答应过李景修,帮他报仇。”

    李景修是李二少爷的名字,当时李二少爷答应让他冒充自己躲进李家,条件就是帮他报仇。

    他在病危之迹得知自己多年的病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李夫人的杰作,被自己从小当成亲生母亲一般敬重的人,暗地里却想他死,这对他来讲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当时李景修独自离开李家,便是心灰意冷,准备自我了结。

    不过后来遇到了宁云睿,听闻有仇家在追杀他,又见他身受重伤生了恻隐之心,这才与他换了身份。

    为李景修报仇的事情,并不是他提出来的,但是却是宁云睿自己的决定。

    “这算是我用他身份这么久的报酬吧。”宁云睿淡声说道。

    郑令仪想着真正的李景修,也不免叹了口气。

    “你想怎么做?”

    宁云睿眯着眼睛冷笑一声,“自然是将计就计了。”

    郑令仪在一旁坐下,看着他问道,“那,今天还要我继续陪你演戏?”

    宁云睿和她视线对上,莫名的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她这话明显是对前几日的事情不满了。

    其实他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根本就没想着需要演这出戏迷惑李夫人,只是郑令仪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而自从发现了她在这里,宁云睿便没准备放她离开,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若是身份没被揭穿,他以李二少爷的身份自然什么都好说,可是这会真实身份暴露出来,宁云睿再面对郑令仪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反倒是有些心虚。

    假意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之意,他开口道,“额,今天不用了。”

    “呵呵。”郑令仪凉飕飕的笑了。

    宁云睿扶额,心知她定是生气了,而且这样子这口气还不太好消的样子。

    郑令仪哼了声,很自觉的站起来看着他道,“既然不需要我,那我先睡了。”

    说罢她便朝着床走去,宁云睿无奈的开口道,“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

    郑令仪笑眯眯地回过头,伸手指了指地面,“这地上地方大,适合二少爷您。”

    说罢便坐在床上,随手将帐子放下来,宁云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了,他起身走到一旁的榻上靠着,随手拿了本书翻看,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子后面传来匀缓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让人心安。

    宁云睿目光从书本上抽离开,落在那垂下的帐子上。

    隔着帐子他看不到里面,可是却知道那里面现在有个熟睡中的女子,他很久都没有这种心情平静地感觉了。

    直到重新跟郑令仪遇到,他才有种自己又活了的感觉,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这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可是这个女子这辈子却不会属于他,他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而他却无力改变任何事。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一颗心如同火烧一般的难受,眼底升起冰冷的寒意,他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回到宁云泽的身边吗,真的要一辈子失去她吗?

    心口传来钻心的疼,这种疼痛的感觉,甚至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囚禁在身边,即便这样会让她恨自己,可是只要能将她留下,不管是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李家。

    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宁云睿想到了李家。

    李家是商人,却不是普通的商人,他们是专门行走于西域和楚国之间的贸易商,李家的生意这几年也逐渐转移到了楚国边境,靠近西域的地方。

    以前李家的事情跟他没关系,他留在李家也不过是想养伤,可是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

    或许李家对他来讲是个契机。

    他要将郑令仪带走,离开京城的一切,去西域。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无法将人带走,郑令仪也绝不会跟他离开的,不说其他,就是孩子她就割舍不下。

    外面夜色浓郁,屋内宁云睿的眸色深深不见底,短短的一夜很快过去,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想了多少个办法,又推翻了多少个办法,一次次循环往复。

    他要带郑令仪离开,却不是让她心不甘情不愿,而是让她心甘情愿跟自己走。

    而想要做到这些,无疑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所以他需要好好筹划一番。

    *

    东院,李夫人一直等着消息,可是西院一直都静悄悄的,一直到深夜,都没有人来报李二少爷死了。

    李夫人终于坐不住了。

    “这个贱人!定是没有下药。”李夫人恼羞成怒,猜到了郑令仪没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没消息。

    “把那个贱人给我带来!”李夫人语气阴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下,便看到丫鬟急匆匆跑了进来,“夫,夫人,不好了。”

    李夫人神色一动,以为是李二少爷不行了,急忙问道,“什么事,快说。”

    丫鬟喘着气,慌张道,“二少爷的人将咱们东院围起来了。”

    “什么!”李夫人大惊,伸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胡说八道,他哪来的人!”

    李二少爷这些年一直病怏怏的,整天躲在屋里养病,平时门都少出,手里有没有人李夫人再清楚不过,因此丫鬟这么说,李夫人一点不相信。

    丫鬟急忙道,“奴婢不敢撒谎,是真的。”

    李夫人狠狠皱着眉,刚要开口,便听到脚步声响起,她抬头便看到一身月白袍子的男子站在门口。

    此刻他的脸上戴着面具,目光平静的看过来。

    这神色跟往常完全不同,李夫人心下没来由的咯噔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你怎么过来了?”李夫人强自镇定着。

    宁云睿笑了笑,“我有事要跟大夫人单独谈一谈。”

    守卫们将东院团团围住,不管不管是谁都无法进出一步。

    夜色深深,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你们放肆!凭什么将我们都挡在门外,放我进去,我要见夫人!”陈嬷嬷被挡在门外,脸色阴沉沉的,她是李夫人的心腹,今夜情况这么奇怪,李二少爷突然带人将东院围了起来,连她这种近身的人都不许靠近,这让陈嬷嬷很担心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陈嬷嬷还是安静一些吧,大夫人病重,有要事跟二少爷嘱咐,吩咐了谁都不许打搅。”说话的丫鬟叫一夏,她是西院一个做粗活的丫鬟,平时在府中什么存在感都没有,可这会她脸色冷漠的站在台阶上,目光冷漠的看着陈嬷嬷。

    “呸!你个下贱的死丫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就是二少爷身边的一条狗!”陈嬷嬷气急,指着一夏的脸便骂了起来。

    一夏脸上一直带着虚假的笑,从事始终安静的听她骂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陈嬷嬷说的极是,奴婢就是一条狗,还是条会咬人的狗,不过可惜您并不是狗主人,所以指挥不了这条狗。”

    陈嬷嬷气的便要冲上去,一夏身边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拔刀架在了陈嬷嬷的脖子上。

    “放肆!”火光映衬着陈嬷嬷一张脸渐渐变了色,“我是陈嬷嬷,你个狗奴才敢对我动手,我要杀了你!”

    一夏一步步迈下台阶,冷漠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大夫人吩咐过谁也不许打搅,违令者重罚!如果陈嬷嬷非要闯进去,那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

    她的言语中丝毫没有客气之色,陈嬷嬷看着这张脸,终于意识到她不是吓唬自己,一夏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是真的敢杀了自己。

    同时升起的是越发难以抑制的怒火,她可是大夫人的心腹,在李家谁不的给她三分面子,竟然被一个小丫鬟威胁了,这怒火如何压抑得住。

    “狗东西!今天我还非要进去,我不信你敢动......”最后一个字尚且未说出口,陈嬷嬷瞳孔猛地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夏那张阴冷的脸,“你,你怎么敢!”

    一夏却突然笑了,将头贴近陈嬷嬷,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我怎么不敢?”

    陈嬷嬷瞳孔猛地张大,满眼的不可置信,“你,你......”

    刀子拔出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陈嬷嬷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大理石台阶,底下其他下人们都吓白了脸,陈嬷嬷竟然这么死了,一夏杀人了。

    众人吓坏了,又胆子小的看到这一幕几乎忍不住要尖叫了,一夏目光冷冷一扫,便让她们噤声了一样,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今夜谁敢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顾及以往的情分了。”一夏的目光在下面的人脸上扫过,众人脸上神色各异,却再也没有人敢往前走一步。

    夜色似乎比往常更加凉了。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李夫人神色惊恐的看着眼前站着人,那神情就跟活见鬼一样,“李景修,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的嫡母,你敢伤我,老爷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宁云睿此刻戴着面具,隐藏在面具后面冷漠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凉飕飕的声音像是嗤笑了一声,“嫡母?大夫人从小对我下毒的时候,也想过你是我的嫡母吗?”

    李夫人脸色苍白,“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下毒了。”

    宁云睿冷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神色中带着不可捉摸之色,幽深的一双眸子看着李夫人,“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人?”

    李夫人勃然色变,突然开口朝着门口大声喊了起来,“来人,来人!”

    宁云睿安静的坐着,李夫人喊了半天都不见人进来,终于惊慌起来。

    “人呢?你做了什么”李夫人脸色惨白,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恐怕熬不过今夜一样,眼神中说不出来的慌张。

    宁云睿安静的看着她,却并没有叫人进来的打算,“大夫人身体虚弱,大夫说需要安静,所以我让人不要进来打搅。”

    李夫人皱眉,气急败坏的吼叫道,“你胆大妄为,你竟然敢软禁我,这件事我定要告诉你父亲。”

    宁云睿又是一声冷笑,“大夫人要跟父亲告状,恐怕有些难了。”

    “你什么意思!”李夫人尖叫,“放肆!”

    李夫人大怒,神色中带着明显的焦急,“来人,外面的人都哪去了,你们都死了吗!”

    “大夫人身体不宜动怒,大夫说了要心平气和。”宁云睿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漠然的看着李夫人,“大夫人如果有什么吩咐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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