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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武侠修真 -> 刀剑四季令(武侠 1v1H)

章节目录 问心主动出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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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心夜晚在床上苦苦研读欲女心经,她一边琢磨姿势,一边将自己和师兄代入种种画面中,小腹麻麻的,她往身下一探,略有湿意。问心便猜想,这是她欲女心经入门了。

    既然入门了,就该让另一个人也入门。问心说干就干,披了件衣服,就去找张洄淮,只是这个点……问心也不傻,她看到爹娘的房间灯火还没熄灭,是不是又在骂哥哥?每次小张哥回来,哥哥都要挨骂。

    问心很耐心地等爹娘房间灯火熄灭,她等着等着,等到自己都睡着了。她再睁开眼睛,岛上的梨花都睡了。坏事了!她刚练的武功!问心再摸了摸自己,果然下身的水痕干了。她泄气地站起身——站不起来,腿麻了。

    问心还是想今晚就去看看,她一向是如此,心急吃一口烫鸡腿,烫得嗷嗷叫哭就完了。所以她想和小张哥练功也等不到明天。

    拖着麻腿去找张洄淮的路上,问心却听到雷鸣,她一抬头,又是电闪。刚刚跑得激动忐忑,现在问心跑得背后像有鬼在追她。她怕黑,也怕打雷,这时候她还要去找张洄淮,足见她真心。

    只是时候,小张哥的阁楼已经熄灯了。他在不在?不在的话,是不是在哥哥房间里?问心推不开门,就从二楼窗户翻进来,她一向被视为柔弱无骨,她翻二楼窗户的招式却一点也看不出她身体不好。她蹑手蹑脚下了楼,又轻手轻脚来到一楼张洄淮的房间,慢慢推开门。

    问心想起小说传奇里的一个词——采花贼。

    她可不是贼,她光明正大。此时窗外海风呜呜,一个雷打,问心吓了一跳,都到人床边了,哪有不立刻钻进张洄淮被窝里的道理?

    按照往前的作息,张洄淮此时还没睡下。但是他今天心里乱得很,洗澡时,心中就有无名躁动需要发泄。自从他第一次遗精以来,他甚少抚慰他自己。其实他这个年纪,最容易心猿意马,难压血气。晨勃也好,体内蛰伏的性欲也罢,张洄淮会抚弄自己,但他也听信前人教导,纵欲误事。这一点英雄少爷已经有不少前车之鉴了。

    也就是今天,他心烦意乱,躺在床上阴茎已经半勃了。他眼前没有具体的思春的对象,只有不能描摹的欲望。窗外雨声哗啦,他的指尖摸到自己的马眼,咬着嘴唇,东西硬邦邦地在自己手里,摸过青筋,摸过底部储存着精液的囊袋,上下快速套弄着,只想快点发泄完事。

    他眼前的对象逐渐清晰起来,他尽力不去回想,尽力模糊那个人影,他连那个名字都尽力回避了。终于要射了,张洄淮急匆匆地享受这一刻的滋味。

    他擦拭完自己,就躺回了床上,刚刚短暂射精的快感又萦绕在脑海里,他不知所措地靠着墙,他明明没做什么,甚至都没想什么,可还是犯了大罪一般。

    再想也无益,不如睡觉。张洄淮今日也坐了很久的船,身心疲惫,很快就入睡了。只是他梦中的场景更叫他梦中之身焦急。

    一个穿得很轻薄的女子骑坐在他身上,她在他身上胡乱地啃着,湿哒哒的口水沾在他胸口。他自己睡前抚弄过的阳具饶是这样,也很快勃起了,平时疏于照管,阴囊里精液浓多,女人一骑坐,他整个下腹都又疼又涨。张洄淮熟悉自己的身体,他根部的青筋都被牵引得发疼,此时在女人手里一整根勃勃跳动,蓄势待发,逼得他喘息出声。

    趴在他身上的问心也不过是好奇才握在手里的,她没脱他的裤子,也切实感受到了他裆里的灼热。问心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妨碍她做得更多,她小心翼翼去解他裤袋——哎,系得好松?问心一扯就开了。

    窗外暴雨雷鸣,问心借着电光想看个清楚明白,不过她始终看不清。问心正努力的时候,张洄淮睁开眼睛了。

    张洄淮又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还在做梦。问心吓了一跳,看他还闭着眼睛,问心仍然努力去探究他的下身,直到她将张洄淮的囊袋握到手里,她才罢休,她不罢休也不行了,张洄淮也得面对现实,他捉住了她的手:“大小姐……”

    张洄淮穿好衣服,人还懵懵的。问心从来没见过他脑袋顶上有没梳好的头发,现在他点了一盏小灯,其他头发都乖乖地待着,只有一撮翘了起来。问心摸了摸那缕不听话的毛,嘿嘿一笑。张洄淮分不清刚刚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大小姐是不是扒他裤子来着?他裆部还硬得厉害,他靠着墙,有点不知所措。问也不好问,说也说不出口。

    他勉力睁开惺忪睡眼:“唔……”

    问心稀奇极了,不光没梳头的师兄她没见过,好半天都没醒过神的瞌睡师兄她也没见过。问心在被窝里拱啊拱,挪啊挪,终于到了他身边。

    她直接抱住他胳膊:“师兄……打雷了,我好害怕。”

    问心来的时候就没想穿肚兜,此时睡衣下自然不着寸缕。乳肉弹动,乳头擦着张洄淮的手臂,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身边的侍女呢,阿山和阿海不是会留一个人守夜吗?她们不在?”

    阿山和阿海被问心放假了。她们两个不如小桃好玩,也不怎么喜欢伺候问心,总是羞怯怯怕她的样子,问心觉得好没意思,能不让她俩伺候就不让她俩在她眼前晃。

    “她们,她们有自己的事要做。”

    张洄淮还有话要问,问心干脆吹灭了他手里的烛台,把他摁到被窝里,师兄又弹了起来。问心干脆趴到他身上,贴着他锁骨:“我有话要和你说,是很重要的话。”

    问心不管身下的人什么反应,她扭了扭腿。衣服穿太松了,她本来睡裙下就没穿裤子,现在裙子堆在腿间,她下半身赤裸直接就贴着张洄淮的裆部,胸口也是,不着寸缕趴在他身上。问心本来就是来找他练欲女心经的,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我想学武功!”

    “我思来想去呢,只有欲女心经比较好学。之前不是有一位少侠吗,应女侠之前江湖上没人听说过她,她学了欲女心经,一下子就把武林盟主家的武功学会了,变得好厉害。我之前呢,也想着去扎马步,但是太累了。只有欲女心经不累,又轻松又能速成,多好啊。不过这门功夫得两个人练,我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就师兄你吧!”

    良久,张洄淮都没说话。问心被他的沉默整得有点慌,她着急辩解道:“不碍事的。我爹娘都同意了,我早晚和你成亲,所以早一步晚一步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身材很好的,不信你摸摸看!”问心说着就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招呼。

    张洄淮从问心的身下挣脱出来,他还是懵着:“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他再次点燃了油灯。

    问心急了,不过此时欲女心经的书卷还在白老道家的鸡笼里。她从背后抱住他:“我喜欢师兄好久了,师兄也喜欢我嘛。所以我们把夫妻会做的事都做了,也只是提前而已。我又想练武功,师兄帮帮我吧!问心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看……问心的奶子……”

    张洄淮立马捂住她的嘴:“谁教你说的?”

    问心舔了下他手心,张洄淮松开手,眼睛不知道往哪放。问心的乳房圆润挺翘,胸口的乳头也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他余光中瞥到一眼,都想将自己千刀万剐。

    张洄淮捂不住她的嘴,但可以捂住自己的眼睛。他下了床,捂着眼睛低着头:“小姐,把衣服穿上吧。你想练武,有很多途径,这条路不是正道。九雷岛是名门正派,小姐身位岛主的女儿,不该练这些邪魔歪法。更何况,据我所知,欲女心经反噬严重,一日不练,就要后退,很容易走火入魔。”

    “你的意思是淫水越流越多吗,一天不吃阳具就会想得钻心痒。我今天修炼就觉得欲火焚身!”

    “在下并非这个意思。春宫也好,欲女心经入门也罢,我都会为小姐保守秘密的。”

    “可是,我没觉得这是丑事,不需要你为我保守秘密!”问心更不理解,这不是很简单吗,小张哥说那么多,都是劝她练武功走正道,可没否认他想不想和她练武功。问心自然而然地想,这些话都是师兄编出来拒绝的理由,他只是害羞了。师兄被摸一下阳具就这么害羞,问心认定此事要成,还得她再努努力。

    问心从小到大都不会害羞怯场,反正什么事都有爹娘兜着,她放手去做就行了,师兄的性格问心也很了解,她认定他因为难为情而难以进一步陪她练武,解决此事很简单嘛,虽然他不让她摸,但是她可以让他摸啊。

    而且问心对那本套了欲女心经封皮的春宫深信不疑,今晚她的所有情动,都是练功初有成效的结果。春宫里都写了,女子若练此此功,比得好好泄身,才能入第一层境界,若得不到缓解,问心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她来都来了,自然是把自己想得越惨越好,越欲火焚身越好。

    张洄淮坐在床边的台阶上,问心从床上垂下她的手,她一碰到他的肩膀,他就躲开了。张洄淮梗着头:“大小姐,男女有别。收拾一下衣服,我送你回去。”

    他半天不见问心有动静,只能回头看她,问心躲在他的被子里,满脸潮红。他慌了神:“怎么了?”

    “练功反噬……”

    就像想装病逃课的人喊着头疼过了一会真的会头疼一样,问心自我感到欲火焚身,所以她越演越真,真到她都没觉得自己是演的。

    张师兄坐在她脚边,沉默片刻:“所以我该怎么做?”

    他这么问了,问心将头发垂到他手心里:“你不说,我也不说。天下没人会知道的。”

    无师自通的小妖女一边哄人一边勾引,偏偏还是最纯洁无瑕的眼睛,最无辜的腔调。张洄淮坐到床沿边,他被说动了?

    问心正要展示自己水淋淋的下半身,张洄淮却道:“大小姐,盘腿坐起来。我给你传功渡气,我料你练得不多,即便反噬,也还可控。即便今夜是特殊情况,但我怎么做都是乘人之危,你年纪还小,未必将来不会后悔。”

    问心还以为得逞,她着急道:“我一生一世都会喜欢你的!我不会后悔的,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你成亲!”

    “盘起腿,气沉丹田。”张洄淮不听她说了。

    问心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她赌气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乳头透出衣衫,显出淫靡的痕迹,睡裙下的水痕张洄淮也不细究。他缓缓将真气传入她身体中。

    大约一刻钟后,张洄淮想问她感觉如何,问心早垂着脑袋盘着腿睡着了,眼角尤有泪痕。张洄淮想擦她的眼泪,但考虑到男女有别,收手了。

    张洄淮从自己衣橱里翻出干净衣物,将她包裹起来,打横抱起送她回去。春雨季节,梨花零落,微有寒意,张洄淮把她送到她的床上,掖了掖被子,终于放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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