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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如沐随行

正文 68.恶魔、疯子、老鼠药=梁清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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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清风其人在秋水湖两岸算是小有名气,当然啦,大表哥池清泉的名声在外是由于他是以正义,优秀的形象闻名周遭,而梁清风恰恰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在n次的偷鸡摸狗后村里人都是朝着他家的方向叫骂,他听得惯人家咒他祖宗十八代,于是祖宗们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可父母兄妹听不惯均扼腕叹息不敢跳出门接骂;打架惹事后不是他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就是自己被群殴后头肿腿跛,人家的孩子按时上课下课,规规矩矩认真学习,教室里经常看不到他的影子,可在大人们的赌场上能够逮住他的小身子,总之,哪里出了坏事哪里必然有他。

    这样的一个泼皮无赖,父亲抽他用的鞭子不知断了多少根,母亲因他屡屡犯错屡教不改而头疼,一天两包的头痛粉苦哈哈地伴了她近二十年。

    同龄们惧怕他,看到他犹如看到过街老鼠,但是人人不敢喊打,只敢背后咒他是能害死人的老鼠药。当然啊,仍旧有不怕死的梁池等姓氏与他臭味相投者给他冠以太多混名,譬如:梁疯子、恶魔、老鼠药、搅屎棍、二杆子等等,这些混名没有一个是褒扬的却是用在他身上比较贴切,而唯有清莲表妹亲热地喊着清风哥哥算是最崇高敬爱的称呼了。

    舅父也是姨父,缘由池大妈的胞妹嫁与又是过继又算是入赘她家的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婚前兄妹情笃婚后夫妻意切,算是成就老字辈的青梅竹马恋爱典范,造就了一段佳话。二人生下的两子一女性格各异,大儿子梁清明为人忠厚朴实,从小在老辈人面前听话孝顺乖巧,直至现在当着大队团支部书记几乎是从不让大人操半份心。

    农村人往往秉承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观念,梁父也不脱俗,他托农村职业媒婆牵线,把当时还只有十五岁的梁清明和亲弟弟的养女,年仅十岁出头的夏立秋订了娃娃亲。转眼间十年一晃而过,大儿子是父母的骄傲,女儿清翠是父母的开心果,贴心的小棉袄,只有逆子梁清风最让父母头疼生恨。

    容知情者一一道明梁清风同学臭名昭著的原因吧。

    四岁,他还是刚会走便学着跑的年龄,调皮捣蛋的本事刚刚显雏形。摇窝里睡梦甜甜的翠翠妹妹得家人宠爱,新老大旧老二,他这个臭老二还在娘肚子里被父母企盼,盼老天爷赐他们一个女儿,可酒坛子女儿希望破灭,十月后的秋前北风里哇哇坠地的仍只是令二老失望的男儿身。他在爹不疼娘不爱的四年后梁家的小公主款款来世间凡尘。

    爷辈父母大哥将万般宠爱集于春时清翠,只有他这个臭老二不得家人宠爱。他还是在呀呀学语蹒跚学步时就有讨人嫌惹祸事的天份,骂过路的大人小孩,打破无数个个碗碟,踹翻准备给妹妹洗澡,装满滚水的开水瓶。

    这日闲着无聊的小霸王见妹妹粉嫩胖脸上熟睡时也有深深的笑窝,他是又羡慕又嫉妒,明明睡得甜甜的还只有几个月大的小丫头硬是被他揪脸哭醒了。

    小妹妹受不得委屈,哭声震天,泪珠串串,他嫌哭声吵闹,烦燥地扯起妹妹的小枕头捂在她的脸上,以图能掩住哭泣声,全力全心地捂呀捂,好在他毕竟是四岁幼童力度不够,否则十八年后清翠姑娘得再次轮回重新投胎做人。女儿先前的哭声引来外面忙碌的大人,梁父抢过来时发现女儿脸紫,气息不均,大惊失色后掀翻逆子,好一顿惊险后女儿才从鬼门关逃回来,小恶人梁清风自然是挨了第n次后大毒打,屁股三天不能沾碰。

    七岁,他开始跟着二叔和哥哥清明初涉秋水湖,胆大时敢甩脱年岁大的孩童们一人探向深水区,再怎么说臭老二毕竟是父母的孩子,大人惊觉他的胆大妄为后唬他水底有水鬼扯身他才偃旗息鼓随大部队玩游戏水。

    在又一次偷偷带上表妹清莲游向深水区时,突然小腿抽筋的表妹差点命归秋水湖,被跛脚二叔救起后自然他自然遭到众帮溺爱表妹的亲人咒骂痛打。这次的讨伐者太多,自己的父母、亲哥,姑妈的霹雳大拳,姑父的几个菱角,大表哥的拍臀,二表哥的扫堂腿,以及小布丁妹妹清翠的呲牙咧嘴和挥舞捏紧的小拳头。

    十一岁,遇到了亲亲表妹清莲的天敌林木头。因为他是有特殊身份的小王子,对于邪恶兄妹来说算得上是人生多一次的挑战。及妹妹所喜所恶,他永远是表妹生命中的庇护者,于是他伙同恋妹情结者池老二几次三番算计欺负林木头,所以啊,陈淑华老师痛恨池姓之类的人不是不无道理的,几乎成了多年难解的死结。

    十二岁,已经是秋水湖上水底蛟龙船上舵手的小少年,和每个暑假一样跟随面善心慈的跛脚二叔照看队里的西瓜田。他喜在正午傲游湖里,也不听二叔吓唬他夏时七月半有水鬼的疑传,仍旧执拗地下湖游水,在游到湖的南面看到接近x县不远的靠岸边有两个人影,他遇到了当时中暑的夏母和发着高烧的夏立秋,喊来了二叔,救起了苦命女人和她的私女夏立秋。

    十三岁少年的生活丰富多彩,除了学习觉得乏味之外生活还是处处充满欢乐的,尽管他天才到不用刻苦努力,玩字当头,第二天考试仍能得第一。他的兴趣广泛,爬墙上树,捕鱼捞虾,白天捅鸟窝夜半逮成雀,嫌人家队里晒场上的石碾子碍眼,他命令几名随从将其推入河塘,看见月窝里睡的奶娃娃忍不住拿小木板敲破得小家伙血流下额。

    他见事闹大发了,便跑到二叔家的灶下抓几把草木灰糊在奶娃娃的伤口上,小娃娃被折磨得哭声快震破屋顶,引来姐姐夏立秋的身影。

    照看弟弟失职,养父心善不会怪责,可母亲必会责罚于她。

    她自从随母落户此地,虽脱离苦难和颠沛流离,养父待自己真如亲身女儿,母亲的脸上自有弟弟降世笑容重现,而她,虽得新生却又落入梁家二哥和他表妹的欺凌之中。

    嗯嗯,哈哈,他和表妹的人生乐趣以折磨夏立秋为荣,所以说他是邪恶的魔鬼。

    十四岁,他敢与强蛮挑战,以一颗少年的勃勃之心挑战更多更大的极限。

    秋水湖岸边土肥草丰嫩软,划过船就到对岸的池塘湾湖边草地。一望无边的草地,少年们慌惶恐惧,原来是张光泉家养的一头公牛又以王者而胜了另一头企图争抢王位的公牛。

    得胜者傲倨蔑视落荒而逃的角下败将,赤红嗜血的铜铃目,扑哧扑哧的喘息尚存战时豪迈,而它不屑凶猛的目光燃起了少年的血性。他踏下船撇开被强拉上船与他作伴的清翠和立秋,踱步而行时心想一个畜牲不过供人类奴役哪来的自信可以傲视群雄。听好哥们张氏兄弟好表妹莲儿说至今还无人可有本事骑它背上游走一番,他偏偏不信邪,决定今天必须骑上牛背沿湖岸草滩一遭。

    不顾兄弟、妹妹们的阻拦他迎面而上,还未从好战中苏醒过来的公牛勇士盯着圆眼迎接挑衅者。众人屏声抽气惊呼不断,分不清这场人畜之对垒会以何种惨局收场。女生们吓得闭上眼睛哭叫起来,即使是胆大妄为者池清莲也尖声哭劝:“清风哥哥,别去,他会顶死你的。”

    眼前只有一头征服yu极强的秋水湖王者,它伸出弯角,凶猛地掀向少年,少年行动敏捷一跃一试间企图迈开长腿沿它犄角跃去身背,而它是常胜将军,在他的一招一试虚晃中仅凭蛮力便让少年无进取之功,他与它对峙在斜坡上,其实沿坡地从它身侧便可跃身跳它背上,可凡事喜欢另类走极端的少年不听众人的提议,他偏偏再绕前头迎面而上。

    他再跃而起准确跳上犄角,羞恼的公牛晃动头颅企望甩下少年,少年毕竟未成年险落身侧,在惊呼中一片一条红领巾在公牛身前摆动,见不得红色的公牛忽略了伏贴身侧的少年,而另一个林姓少年在前头左摆右晃与狂怒的公牛追逐。重重的牛尾巴甩在他的脸上、身上火辣地疼,他见着骑在牛背上的少年拽紧牛鼻笑得肆意,他也笑着脸上真的木木的,于是邪恶少年与阳光少年自此成了铁哥们,关系突飞猛进后超过了与秋水湖上任何一位。

    那一次,张光泉送了他的雅号梁疯子,梁疯子回赠他一混名张破嘴。

    十八岁,正将进入高考,不把考试当回事,百心不操,过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梁疯子为了帮同班好哥们再次闻名校里校外。重义气的他为帮哥们泄愤,命令几个手下喽啰将不守妇道的哥们小女友的衣物扒掉以示出丑。这种事他在弱女子立秋面前做过多次,扒自己的,扒她的练成习惯,立秋能忍可哥们的小女友及家人不会忍,因为义气一事他差点被学校开除,若不是姑父池支书周旋怕是定他个罪也不为过。梁氏父母盛怒之下,再托姑爷将这个逆子送去部队磨炼,以求能在那里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五年前,莲妹妹拉住表哥的手依依不舍,泪水涟涟,泣不成声:“清风哥哥,你大学都没有考成,以后怎么办”

    他抹干这个和自己坏事做尽的妹妹脸上的泪滴,长吁一声,语气铿锵有力:“莲儿,相信清风哥哥,没有什么可以困住我的。”

    言毕,随新兵上了汽车,不再回望故土,开始了他毕生的军旅生涯。

    唯有长期与他不对盘的妹妹,长期受他剥削压迫的立秋长舒一口气。

    十九岁,他历练在部长,苦头吃尽,脱胎换骨,勤学上进,通过自修考取了军校,第二年的暑期他回乡一星期,梁氏父母看到儿子只在两年间便由玩石变成璞玉,惊诧莫名后老泪纵横间尤感欣慰,才感叹他们当年的决定是多么精明。

    二十三岁的五年后,已是特种部队的一员,具有硬汉勇士之称的梁清风在时隔五年后将积攒几年的假期留在回乡过年上,对于盼着他回归的清莲来说是何等激动人心的事还有少时的一群狐朋狗党,群龙无首多年,听闻疯子回故土是何等振奋人心就算萧明、林沐阳是正派小生他们也免不了在心里鼓捣,这次是要与老鼠药好好切磋技艺一番的。

    梁清风排行老二却在遇事上不二,冲却不粗,他不憨不笨否则不会在一次次部队下达的行动中完胜而归,他除了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外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爱情白痴。

    干冬湿年,这几日应是家家洗洗刷刷晒晒的日子,可天难成全人事,几丝清雨悠悠洒洒,街上忙忙碌碌的人为置办年货作准备。早上派遣林沐阳去林爷爷旧居送上母亲托大哥昨日带来的干豆皮、糍粑、绿豆丸子以及腊鱼和小鱼干,送了一大部分给林爷爷,留下小部分。待过完年再来时还可以带来,大哥和林沐阳尤其喜欢腊肉下糍粑豆皮就青菜,所以今年母亲准备得很充足。

    晚上算是寄居在市的池塘湾人在酒店里提前吃团年饭,而今天的东道主便是池支书的长子池清泉,他具有父亲统领众小的能力又恰胜于一筹,他汲取了母亲的爽直大方却又善于变通,他谦和懂礼,没有巧舌如簧却在言辞间能熨平每位在坐着,无愧是这些年长年幼乡民们的首领。

    他也在喧哗笑闹的包间和众人快意举杯肆意挥洒,离乡多少年,经历了多少沧桑,见过多少人多少事,而只有这些人才是他也有过年少与永远拥有亲情的见证者。

    和这些漂泊者一样,为了理想、生活他也在努力地奋斗着。这一群人中有小贩、打工者、学生、医生、警察、商人、领导等等,成功者有如他是执法的领导,经商的成功者莫过郑万年,小辈者在继池清泉后如雨后春笋般拔节而生的颇多,萧叶夫妇、张池夫妇、林池恋侣等等,连坐在一众人中的淑女夏立秋也被闺蜜及准小姑清翠逗得咯咯娇笑起来。

    “服务员,我们要的酒呢”扯开嗓子眼叫嚷的是包工头张破嘴光泉小老板是也,他油光满面,酒染颊上添润,声音扬起时可媲美男高音中的美声唱法,只因是直嗓子才被梁清风戏称为破嘴,他此时嗓音二十多年如一日高亢:“上酒。”

    “哐啷”一声,掩成细缝的实木门被一只军靴踢开,声音盖过张光泉的吆喝,接着是一柱铁塔般身影矗立门口,人未进声先入,高昂而略微磁性的声音飘进房内,“老子老远就听得见你这张破嘴的叫汪声,没喝尽兴,今晚兄弟陪你喝个痛快”

    众人猛一惊诧,聚目门口,心情各异,欣喜者居98,唯有占2的则是梁清翠和小兔子夏立秋了。

    “清风哥哥”恍如梦中醒来的清莲妹妹惊喜欢呼,推开椅子朝门口奔着,甩开林沐阳的大手执意向前投向表哥的怀抱。

    一身橄榄绿戎装的梁清风张开双臂等待表妹投怀送抱,他古铜色的脸上绽放着高原峻岭峰峦边丛生的山花一般笑容,刀削斧凿般的脸上线峰硬朗,虽不是此聚会中相貌最英俊的一个,却是最显刚硬阳质的特别者了。戎装之下,他寸板头硬茬乌漆,眉峰似卧龙游戈深隧瞳眸之上,星目如陈年旧墨,又有如一弯利剑可刺逼面对者,他的鼻翼挺直连着厚薄适中的唇瓣,无论是抿唇还是咧嘴,整张脸显得有几分倨傲不凡,此时笑意勾在嘴角,见另一个男人也朝他奔来,不由得肆笑张狂起来。

    “莲儿,快来让哥哥抱抱”他故意朝着清莲朗声说着,眼角上挑斜睨林沐阳。

    “清风哥哥,你不是说腊月二十六、七后才回的吗”莲表姐刚刚投进梁清风的怀抱就被人抢了出来,随即被撞在另一个宽厚肉墙上,她差点跌倒,气得咬牙跺脚,数落道:“臭木头,你使蛮力干什么不怕摔坏我哼清风哥哥揍他”

    “嗬,木头渣子,几年不见敢欺负我妹子了”此话一出,铁拳似疾风送来,林沐阳为免怀中人受伤忙推开,转身迅猛还击,筹光交错的包房内倾刻成为刀光剑影的厮杀场。众人神色各异,有兴奋者诸如萧明、张光泉之流,有担心受吓者居多:全场女辈。当然是为林沐阳着想的,不能怪众人偏心维护他,主要是他将众人笼络了太多年,受根深蒂固意念驱使,众人眼中可亲可爱的阳光型男可别受伤啊而一直是邪恶魔鬼化身的梁疯子此时是不遭人待见的,譬如他的亲妹妹正抱着蜜友立秋的肩,小拳头握紧似乎随时挥起,顿足晃头时口里碎碎念:“木头哥,快,捶他的头,挠他的痒痒,踢他的肚子下方,打断这根搅屎棍的狗腿”

    我的梁妈呀,有这样咒自己亲哥的吗这个臭木头渣子和你打屁不相干,你上窜下跳地起什么哄枉为我千里迢迢还给你带着礼物回来,臭丫头,你知不知道小丫头片子啊,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哼哼哼哼梁清风同志心伤碎落一地,被几年不见的亲妹妹诅咒一口老血似乎要喷出来,他恶从胆边生,黑煞脸转向翠妹妹,鹰眼喷出怒火,直逼过去。

    然而的然而,仿佛是天地鸿蒙之始盘古开天之初,世间万物之灵汇集在相隔咫尺的剔透女子身上,她的一孑身影如一把钩子牢牢地钩住了刚刚还是桀骜不驯的男子之眼。他似被谁施展了魔法定定地钉住,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有眼前清丽出尘的人,哪怕她张着一双无辜的恰如幼鹿般的秋曈惶恐不安地躲避他绿莹莹的大眼,他仍旧是杵在原地一意看着她。

    三年不见了,多长的日夜,他在奋进勃发时,偶尔的空隙间头枕在高原之花下仰望星空,忆起故土离人,竟然也有她被自己虐待戏弄后可怜软弱的娇小身影,她满腮的泪水,她想怨却不敢恨的泪眼,她塞满了他的年少与青春。她是以另类的方式留存于他丰富多彩的人生记忆里,他悔过,由于她受着他长期的凌压至今仍不敢回眸或驻望他一眼,所以在归乡前他还发过誓一定要好好地待她,可现在他又要失言了,她必须听凭他调遣,因为奴役她是他毕生的兴趣所在。

    几年不见,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美纤眉含黛山,眸凝似秋水,唇点绛红挂樱果,精巧美妙五官镶嵌在白玉一般的脸上恰到好处,就连两片粉嫩颊也嫣红似晨曦田畔露珠沾身的野月季,一头齐腰长发垂直越过脖颈抚过如今高挺的胸部,发尾温顺地服贴腰际,白衣素裹妖娆玲珑身,即便她无动却静若幽兰出尘泥,那葇荑如上好的羊脂玉,葱削尖指握于拳心一定滋味美妙,为什么她的一蹙眉一怨嗔似千只蚂蚁啃噬在自己心窝麻麻酥酥和狂饮好酒时一样的感觉

    感情大白痴梁清风少蔚同志目前肆意妄为地挥霍他的青春岁月,他野蛮霸道地折磨着小女人夏立秋,不知情为何物,不知如何珍惜感情,当然就更不知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了。

    而当十几年的流金岁月过去,已过而立之年渐趋不惑之时,当他才深深领悟爱情的真谛,一对双胞胎儿女却不待见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直不肯领证结婚,幡然醒悟时,细看幼时的个个兄弟抱得美人归,夜夜有美妻在怀,只有他仍是不受翻身作主人后的小女人夏立秋的待见。这个让他爱比恨多的小女人不稀罕他也罢了,偏偏还不许他们的亲儿女喊自己爸爸,叔叔叔叔的,他别别扭扭地听了十几年。

    十几年后,当和刚刚上任的林副市长握手言和后,煮酒论英雄时,自己主动坦白道明旧年心境,哪知已成为了他地地道道真真切切的表妹夫的林副市长,此时得瑟得瑟摊开戳有钢印的大红本本,显摆他和表妹的登记照,还假模假式地求问照片上的夫妻俩是否笑得明眸皓齿。以此嗝应人不算,这厮特不地道特阴险地笑语:“疯子上校啊,其实我们一屋子人当时都知道你对立秋动情了,只有你这个苕老二竟然不知,难怪,活该你娶不回老婆。”

    至于苕老二是如何跌足捶胸后悔莫及当年的白痴行径自是后话,此间,他被几年不见的立秋仙女下凡的俏模样惑得失常失语,确为他人生二十三年的一等糗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几个反应快的如萧明、光泉、林沐阳和清泉兄妹相视诡异一笑,不一会儿工夫,屋内除了傻大个梁清风当事人不知外,其余的人算是明白这个混小子看上了他的准嫂子立秋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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