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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决战秒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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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决战秒街

    这时,斧头帮一方突然有人大喊:“猛虎帮的听着,你们老大已经死了,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投降者免死!”此言一出,猛虎帮一方顿时哗然,头目已死,大势已去。局势本就于已方不利,经此一变,早已军心涣散。攻人为下,攻心为上,张晓峰暗叫厉害。

    “大家快逃,斧头帮人多势众,我们抵挡不住的,”一名青年大叫一声朝着张晓峰的方向逃去。

    “乱我军心者死!”张晓峰横身拦住其去路,未等对方回神已拧断他的脖子,出手干净利落。

    呀!周围人无论敌友都惊退一声,在场的都是狠角色,却从未见过这种出手不留情的。

    张晓峰见已起到初步的震慑效果,大吼:“胆敢再退一步者,他就是下场。”

    见状,猛虎帮一方无不心下发寒,当下挥舞钢刀硬着头皮拼命前冲与敌对磕,隐隐竟与敌方拼个旗鼓相当。

    斧头帮一方小头目,黑脸大汉将这些看在眼里,噬血地舔舔嘴角。“没想到这里竟还有一名狠人,那我就先将你解决了。”当下提起手中二尺长的大号砍刀直冲过来。大吼一声“给我躺下吧!”

    张晓峰冷哼一声,脚下未动,身形一侧躲过迎面挥来的片刀。黑脸大汉阴笑两声,“如果你只有这些手段,那就去死吧!”

    “我从不和死人浪费口舌,”张晓峰话音方落,黑脸大汉只觉喉间一凉,不知何时一柄飞刀已割断他的喉咙,手捂咽喉,虎目圆瞪,身体直挺挺地仰面倒地。

    “啊!老大死了,杀了他,为老大报仇。”但就在他们起哄的时候,张晓峰已经动了,身形连晃,在敌方人群中穿梭而过,如入无人之境。

    “噗、噗、噗!”数息之间,十数名斧头帮成员尽数被张晓峰割断喉咙,皆是精准的一刀毙命,脖间一道浅浅的血痕,决定了他们最终的命运。当最后一敌倒下的时候,终于有人率先在震惊中回过神来。

    “张兄竟然有如此本事,当真是深藏不露,一鸣惊人。”

    “以后弟兄们就拜张兄为大哥,全都唯你马首是瞻。”

    “跟张哥混了!”

    ……

    张晓峰望着一帮热血沸腾的兄弟淡然一笑。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是血身披布条状外套的小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望着张晓峰身后生龙活虎的已方人员和遍地敌尸,一时间有些回不过味来,下一瞬间他激动的哭了,抱住张晓峰的大腿死死不放。

    “大哥,我方在秒街场地全都丢失了,只有你一方幸免。我被一路追杀,险未丧命,念及我们是同门,请你一定要出手相助呀。不然,秒街不保。”张晓峰低头看着对方的惨状,就可想象战况之惨烈,回头望着身后十几号弟兄,不由得苦笑一声。

    “小子,我们已自顾不瑕,这个时候你竟来求援,让我们这些人去挡斧头帮二百口片刀,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一名小弟上前一把将对方揪了起来,求援者只是眼巴巴地盯着张晓峰,浑然不觉胆怯。

    张晓峰挥手示意他放下,略一思忖,咬牙说:“此役在所难免,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出奇制胜。下面我宣布,全力杀出,汇合各部,齐力反戈一击。”

    “啊?什么,还要反攻?”在场诸位听完这疯狂的想法皆是心中一凉,心中一腔热血却沸腾起来。

    街头路中央,李晓龙坐在一辆黑色轿车内悠然抽着香烟,听一个个捷报传来,“过了今夜秒街依旧是我的,没人能再夺走。”

    这时,一名小弟跌跌撞撞地奔到车前,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说:“龙哥,大事不好了。”李晓龙见他一脸丧气的样子,心中就窝火,真想一脚将他踢开,却又怕弄脏自己的新皮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慌里慌张的?”

    “龙哥,前方战局不利呀。”

    “秒街已尽入我手,如何不利?”

    “龙哥,眼见就要拿下秒街,但在攻打最后一间酒吧时却出现差错。具说,猛虎帮出现一位狠人,以独已之力灭杀我方二十人,现在已纠集残部反杀过来,局势失控,是战是退,龙哥须得早做决定。”

    “妈的,功败垂成,”张晓龙一拍方向盘气骂一声,“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从未听说过秒街有棘手人物,反杀过来又能怎样,我手上有二百号人,你能翻盘么?”想到此处,他心志稍定。

    这时,张晓峰已带人杀到,手中大号砍刀上下翻滚,不断收割人命,直若入无人之境。他手中的片刀刀锋早已卷刃,浑身沐浴在血雨里,鲜血和衣物凝结粘连,就像穿了一副血色铠甲,平添其狰狞可怕。在他身后仅有三十余人,但在这尊杀神的带领下,偏偏给人一种无法战胜的感觉。张晓峰就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心脏,将敌人杀得胆寒,斧头帮一退再退,斗志全无,已有溃败迹象。

    李晓龙坐在轿车内,街道上争斗的场面被他看在眼里,尤其是那飞扬的鲜血,尤为刺目。他远望着张晓峰带人渐渐杀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心中暗惊,天下间竟有如有凶悍之人,心中不免蒙生退意。

    就在此时,一手下向前急声说:“龙哥,猛虎帮有厉害人物带队反杀势不可当,我方损失惨重,还请早做定断!”

    李晓龙暗忖:我手上的人马是用来夺取整个斧头帮的,怎能折损在这里,先发不利,只有退出战场,再做他谋。想到此处,打定主意,当下大吼:“撤,速撤,龟缩据点,坚守不出!”

    当夜,秒街被袭的消息传到猛虎帮总部。大惊之下,龙头老大刘锦林果断下令增援,首批人马将于明日清晨赶至秒街加强防护,并急召二号头脑狼月举行会晤。刘锦林寸发反梳,油光锃亮,身着唐装,让人看了眼前一爽,不染一丝尘气,倒像是归国还乡的华侨。

    狼月诧异说:“大哥,闻说斧头帮三号头脑李晓龙狱满获释,并聚人马攻打秒街,欲重新盘踞旧地。”

    刘锦林点头说:“不错,确有此事,对方出动二百精锐之师,断非秒街乌合之众所能相抗,原本败局已定,怎奈天佑我猛虎帮。一名叫张晓峰的青年力挽狂澜于即倒,保我秒街不失。”

    “噢,竟有此奇人,若有机会,定当一见,只是不知大哥准备如何对待此人?”狼月目现奇光。

    “奇人自当善用,既然他有能力,自当委以重任,不如将秒街交由他全权打理,你意下如何?”

    “大哥,秒街地处商业区黄金地段,是我方敛财重地,张晓峰解秒街之危,为帮会作出杰出贡献,可谓是一鸣惊人。虽然如此但他来路不明,身份有待效查,大哥就此任命,是否有失鲁莽。”

    刘锦林说:“你所言有理,但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既然此人智勇双全,让斧头帮深感忌惮而不敢有犯秒街,如何不能破例任用。从今天起,张晓峰就是秒街之主。狼月,我已经老了,下一任帮主很有可能在你们二人中诞生,有机会你要和他多接触了解才是。”

    “是,大哥,”狼月神色恭敬。

    就在这时,张晓峰接到一份请柬,是敌方李晓龙所发,“张哥,这分明就是李晓龙摆下的鸿门宴,只怕会有埋伏,还是不去为妙。”亲信人员当即劝阻。

    张晓峰不以为然:“岂能让他小瞧了我们,去又何妨,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但李晓龙此人奸诈异常,不排除他趁我不在派人攻打的可能,所以当我去后若对方来攻,我方只守不攻,绝不能给他留下任何可趁之机。秒街是我帮敛财重地,不容有失。”吩咐完毕防备事项,张晓峰即刻动身前去赴会。

    银江饭店二十一层豪华包厢内。

    “哎呀,张兄,您远道而来,让我脸上增光呀!酒宴马上开始,快请座。”李晓龙见张晓峰如期而至,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少顷,张晓峰入定,当下毫不客气冷声说:“李兄处心积虑请我前来不会只为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吧,你特设此宴,并设下埋伏,是要将我留下么?”

    场中气氛陡然一紧,李晓龙被人一语点破,脸色顿显难看,既然他明知我会乘机暗算,他为何还敢赴约,难道他还有依仗?此人若不是疯子就是最可怕的敌人,绝不能为敌。心念于此,连忙解释说:“张兄误会了。张兄您可谓一夜成名,实在令我钦佩之至,特设盛宴诚邀张兄一绪,怎敢有加害之心。”

    张晓峰说:“可是你我各为其主,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李晓龙听得心惊肉跳,自己本为宾主,但在对方强盛气势之下,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打回原形,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眼前此人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更加不敢大意,勉强挤出一笑,说:“虽然我与张兄有前嫌在先,但正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我只想与张兄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李晓龙将杯中之酒一仰而尽,把玩着手中酒杯,只要他将之就地摔碎发出暗号,暗中埋伏的人马立刻就会杀出。只是这样就可以置对方于死地么?他可是见识过张晓峰的手段,此人身怀万夫莫当之勇,力敌终是下策,他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当下摇头打消初衷,重新放下酒杯。

    “张兄,接下来我们谈谈秒街的事吧。想必你明白,秒街曾是我的立根之本,现在却被你们猛虎帮强占,对于秒街我会誓死力争,与其斗个鱼死网破,倒不如坐下合谈,这样大家都有利可图。”

    “不知李兄准备如何商谈?”

    “这样,以我之见,秒街地盘你我一家一半,我们奉守现状,互不相犯,大家和气生财,如何?”

    “奉守现状?李兄建设确有可取之处,不过首先我要言明,整条秒街其中一半我要定了,至于另一半李兄能否守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噢,闻言,李晓龙为之一呆,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对方竟主动撕破脸皮。随后他“呵呵”一笑,说:“好,说得好,张兄果然不愧为真性男儿,快义恩仇,我喜欢。”

    当张晓峰离开的那一瞬间,李晓龙的脸色顿时阴冷下来,手中所捏酒杯就此炸裂。他曾在狱中苦练三年,就是为了出狱后大展雄风,自信满满之下,直到今日遇到张晓峰,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龙哥,我们处心积虑设下鸿门宴,誓要除掉此人,为何放他离开?”

    李晓龙长叹一声,说:“并不是我不想除掉此人,他根本不是我能对付的,冒然出手,甚至我们都会有危险,我不能拿弟兄们的命去赌。张晓峰,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么?”

    漆黑的夜幕下,厢式简易房内诉说着脉脉温情,“晓峰,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那面有些麻烦,需要我亲自坐镇指挥。”

    “坐镇指挥,没想到你的能耐还挺大的,”李冰噗笑一声,“那你吃过饭没有,要不要我为你做点夜宵。”

    “不必了,天色这么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晓峰,你今天要留下吗?”李冰接住他脱下的外套小心地问。

    “会的,这里给我一种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受用……”

    李冰抢口说:“晓峰,木棚内阴暗潮湿,不如今晚你和我住在一起,至少这里相对舒适一些。”张晓峰却说:“这……只怕有所不妥吧,你我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传扬出去,只怕对你名声有损。”

    “真是猪脑袋,这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封建,把我好心当做驴肝肺了。既然你喜欢地板,就去睡好了,我懒得理你。”李冰佯做怒状,“好,那我去休息了。”张晓峰拿起外衣欲走,“晓峰!”李冰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叫住他。

    “什么事?”张晓峰驻足回头,“你还记得关于这块地皮的事吗?就在前几天,我得到确切消息,这里被人收购了,具说要建一栋别墅,不久就要动工了。晓峰,我真的好怕,我会不会被就此赶走,若真如此我该去哪里。难道我又要无家可归了,要去流浪了吗?”李冰辛酸的泪水不由得流落下来。

    闻言,张晓峰神秘一笑,安慰她说:“原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冰冰,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现在这块地皮我能做主,从今天起,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再有权利将你赶离这里。”原来,他暗中买下了这块地皮。

    “真的么,为什么你如此自信,难道……”李冰无法肯定自己的直觉, “晓峰,你知道么,具说这块不起眼的地皮就价值数百万,建造一栋别墅的花费更不亚于这个数,这可是整整上千万呀,好大的手笔,真的很羡慕。”

    张晓峰看她一脸向往的样子,心中却莫名一痛,眼角变得有些潮湿。

    “冰冰,你不必羡慕任何人,因为在不久的将来,所有人都会羡慕你的。”他心中暗暗发誓,要为她建一座房子,圈一片美丽的花园,还她一个温馨幸福的家。

    这时,刘锦林刚参加完私人聚会,正准备乘车离开私人会所。突然四周警笛声大作,警车嘎然而止,车门大开,数十名警察蜂涌而出。

    “不好,是警方的人,我们行踪暴露了,快保护刘先生离开。”双方拔枪当即交火,枪响声不绝耳际,弹头到处流射,轮胎爆裂,车身变得伤痕累累。在警方绝对的人员优势下,仅仅数息之间,五名顽抗的歹徒被一阵乱枪打成筛子,当场倒地死于非命。

    另一面,刘锦林在一名保镖的陪从下慌不择路,驾车横穿马路,钻进小巷里,原本一辆崭新的轿车已是不堪入目。两面前灯撞个粉碎,前机盖高翻而起,大玻璃炸裂;车身上漆大面积脱落,露出原色钢板,就像缝补上去大小不一的补丁。驾车穿过这条小巷他们来到一条开阔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两面霓虹闪烁,最后他们将车停靠在夜总会脚下。

    惊魂未定的刘锦林望着身边最后一名保镖和开车司机苦笑不己。“这里是什么地段?”

    “老大,这里好像是斧头帮的地盘,”那名保镖颤巍说。

    刘锦林大吃一惊,“什么,竟到了斧头帮地界上,快,联系我帮兄弟,让狼月亲自带队支援。”正在拔弄手机时,车门突然被拉开了,一名大汉劈头喝问“喂,小子,出来带眼睛没有?这种烂车也敢开到这里,开车马上走人我不与你计较。”

    那名保镖气不过,当下还口说:“是哪个小瘪三,竟敢这样说话,没看到刘老大在车内吗?”刘锦林听了险被气炸了肺,这不等于将自己卖了吗?对方为之一愣,“刘老大,哪个刘老大,不对,你是刘锦林?”他曾看过对方的相片,此时竟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不,我不是刘锦林,刘锦林是谁,你认错人了。”

    “这么说,你就是刘锦林了,”大汉仰天狂笑一声,“真是苍天有眼,将刘锦林送到我地盘上,只要将你交到老大那里,我想不发迹都难。”当即下令抓人。

    “快保护刘先生,”司机和保镖上前阻挡,却被敌方一涌而上群殴得奄奄一息。刘锦林见势不对,打开车门想逃,却被两名大汉死死按住在地。

    “放开我,我可以给你钱,想要多少都行,”刘锦林知道自己若被抓回总部,绝无生还可能,只有以利相诱,哪知对方竟不吃这套,“把你送给大哥,钱和地位就都有了。”

    一小时后,被绑得如棕子般的刘锦林被扔在总部大堂。他刚爬起来就见李军带人赶到,待确认被抓者身份后,李军不由得仰天狂笑。

    “刘锦林,你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能死在我李军的手中,你可以无憾了。”

    “李军,你不能杀我,你若杀了我,你我两帮关系将再无可调停,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猛虎和斧头本就是不死不休。杀了你,猛虎帮群龙无首,我便可轻易将其灭掉,一统黑道。”

    “李军,你我同为一帮之主,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你杀了我,猛虎帮还有狼月主持,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既然如此,你就更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李军抽出一把短剑,狠狠刺碎他的心脏。刘锦林两眼一翻,就此人寰。

    “将他的尸首还给猛虎帮。”李军用新鲜的手帕擦掉血迹,顺后将之丢进垃圾桶内。

    夜幕下,一辆黑色面包呼啸驶过,拉开车门,将一只尸袋丢在猛虎帮场地后绝尘而去。其中还在汩汩流下殷红的鲜血。很快,这只尸袋就被看场人员发现,其内所装死者正是刚刚遇害的刘锦林。

    夜空变得愈发阴沉,陡然间两块阴云撞击一起,顿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漂泊大雨从天而降。仅数息之间,街道已然积水如流。

    就在这时,李冰居住的厢式简易房突然漏水,雨水成股流下打湿床被,陡然又浇在她的脸上。“啊!”李冰在睡梦中惊醒,原地跳起多高,灯光下,只见房间已成水帘洞,就算用器皿接水也没有那么多盆子,她不知所措地光着脚站在地面上。

    “冰冰,发生什么事?”张晓峰手撑塑料布冲了进来,看到房间内淅淅沥沥下“小雨”的情景顿时呆住了。“晓峰快,房顶漏了,你快想想办法,”李冰眼泪都急了出来,张晓峰没有多言,转身毫不犹豫的再度冲进雨雾里。迅速取下盖在自己木棚上的黑塑料布,爬上房顶将之展开盖好,房间内漏水顿止。

    见状,李冰破涕为笑,欢喜地冲出房来,“晓峰,快下来,你会被淋病的,”张晓峰拍拍双手,跃身而下。

    啊!李冰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对方安然落地。“晓峰,你没事吧,原来你在故意吓我,你可真坏,”李冰轻捶他坚实的胸膛,雨水和眼泪混杂一块儿,张晓峰不以为然的一笑。

    “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想我在五楼跳下也不会伤损毫毛,这点高度又算得了什么……”这时,一声房屋倒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正是自己居住的那间木板房被风雨打倒,张晓峰笑脸一僵顿时傻眼了。

    “这……晓峰,你的房子毁了,这可如何是好,你该住到哪里,”他的房子终于倒了,李冰突然跳跃着“咯咯”娇笑起来,但脚下一滑,惊叫一声就此向后摔去。张晓峰眼疾手快,伸手一把将她揽住,拥着那不盈一握的蛮腰,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命中注定的人就是眼前这名女孩吗?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真的很想好好爱她,可是我对她来说又是什么,年龄的界线就划在眼前,他无法肯定自己的直觉。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滂沱大雨越下越大,两人全身都湿透了,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冰冷的雨水怎么感觉这样温暖。

    “晓峰,我爱你,更想得到你的爱,今夜留下来陪我好吗?”李冰冰冷的脸庞漾起一抹绯红,脑袋埋进他湿透的怀抱再也不敢出来。

    张晓峰只觉得脑袋一热,全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作梦都想要的终于来了!张晓峰抱起李冰曼妙的娇躯,迫不急待冲向卧室。

    翌日,窗外太阳冉冉升起,卧室内张晓峰穿罢服装准备去买早餐,只见下身一紧。原来还在熟睡的李冰紧握住他的衣角不放,张晓峰躬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掰开她的手就欲外出。

    就在这时,李冰却喃喃呓语:“晓峰不要,不要啊,不要离开我,我真好怕,抱住我,我身体好热……”张晓峰意识到不对,回头见李冰脸上漾起一阵异样的红潮,他伸手触及额头,吃了一惊,“好烫,不好,冰冰发烧了。”

    一刻钟后,张晓峰将村头钟医师请到,他毫不多言,当即为李冰把脉。张晓峰恭候一旁,想到就是眼前这名老者为当初重伤垂危的自己救治枪伤,他不由得生出杀人灭口之心。但又想到曾经对李冰的承诺,他只有打消了这个想法。

    钟医生把脉完毕,还不知自己方才在死门关转了一圈。“钟医生,冰冰她怎么样?”张晓峰急声问。钟医师异样的目光再度打量了他一番,说:“并无大碍,这是少女初夜后的不良反应。再加上昨夜天气阴冷,可能寒气侵体,便有了这种症状。”

    “可有救治之法?”张晓峰不安地问。

    “这只是小症状,现我开下单方,你即刻去我药房拿药,三贴药下去,包她药到病除。”说话间,他大笔一挥单方列就,交到张晓峰手中。

    “钟医生慢走,谢过了!”张晓峰木纳说。钟医师并未在意,只是临走前回头说:“我这里没有什么要求,冰冰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待,不要辜负了她。”说罢,他迈着响当当的步伐渐渐走远了。

    “哎,谢谢钟医师,请慢走,”张晓峰使劲地答应一声,只觉心头一热,一股异样的暖流直涌进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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