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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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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挑衅

    苏望却点头笑着说:“好,如此很好,正和我意。”

    王涛不明其中深意,忧心忡忡说:“望哥,你来这里只怕有失身份。再说,这里鱼龙混杂,如果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你,只怕不好,望哥千万以自身安全为重。不如,我把这里所有人都驱散了,让你和曾志伟单独会面。”

    苏望摇头说:“不,不能那么做,不然我要的那种效果就收不到了。”

    “年青人,生意不错嘛。”苏望走向前去主动搭腔。“生意是不错,这都得托大家的福,是大家看得起。”曾志伟不及抬头就说,手上还忙着加料翻烤。

    “那你每月净收入多少?”

    “咱们小贩命苦,全靠天吃饭,除去粮油煤电和房租等日常开销,每月盈余在五千块左右,每年就是五六万块呀!”

    苏望看他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狠狠鄙视了一把。年收入五六万元对农村百姓来讲确实不错了,但对一线城市居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一年五六万元拿去做私车保养费还差不多。五六万元在农村能建一座民宅,而在城市只能买到一间厕所,这就是差距。

    以你这种赚钱速度在有生之年都休想超越曹凡。

    “那你有没有什么人生梦想?”苏望试探着问。

    “梦想?那是有志之士的事,我只是一介平民,每日得过且过呗!”曾志伟抬头上下打量一番苏望,和驻立其旁的数名保镖,直觉告诉他,此人决不简单。

    “得过且过?好,给我两串羊肉串,”苏望冷冷地说。

    “好嘞!肉串马上就有,请稍等片刻,”曾志伟抑扬顿挫地回应一声,最后撒好小料。

    “这位先生,你的肉串好了,两元一串,一共四元。”

    “四元?倒挺实惠的。”

    “当然,虽然这里卖烤肉的仅我一家,却从不信口要价,这样才有回头客嘛。”

    “嗯!”苏望认可的轻点许头,但在接过肉串时却‘不小心’掉落在地。

    “呀!”曾志伟绕过餐车向前察看,啧啧嘴说:“可惜了两只新鲜的肉串,这都是成本呀!”他显得心疼不已。

    “也罢,这两串烤肉算我的,我将其打包带去下酒,另外给你新鲜的。”曾志伟说。食物掉在地上还能吃吗?苏望想着曾志伟将其带回家下酒吃得满嘴流油的情景不禁一阵反胃,真是一个泼洒才。

    这时,一条流浪狗趁人不备突然窜了过来,叼起肉串就此跑掉了。曾志伟顿时傻了眼,大骂一声,“你这个畜生,给我站住。”

    然而那只流浪狗消失在黑夜中就再也无迹可寻,苏望看着曾志伟猪肝一样难看的脸色,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此人好小而无为,当真能对付曹凡么?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觉得自己应该赌一把,毕竟曹凡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让自己无懈可击。

    “对不起,我再为你准备一份,”曾志伟略感丧气,“不必了,忘记说明,方才的食物我是特意为那畜生买的,现在我为它买单,四元是吧,这是一百块,拿去不必找了。”在苏望的口袋中根本没有零钞,他抽出一张老人头递上前去。

    为畜生买的?曾志伟听着怎么都倍感刺耳,这是**裸的蔑视。他勉强一笑说:“好,就算你为它买的,我也要找你钱。”他把双手在油光锃亮且遍布污渍的围裙上一擦,拉开挎包就欲找钱。

    然而,苏望两指一松,钞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曾志伟神情一楞,躬身去拾,但苏望已抬脚将那张纸币踩在脚下。这绝对是无声的挑衅,曾志伟看得面部一阵扭曲。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几番忍让了,不要欺人太甚。”曾志伟所幸把话挑明了说。苏望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对方,他知道接下来的事会有人替自己摆平。

    王涛向前一步拦在曾志伟面前,嘿嘿阴笑两声,说:“小子,今天你带眼来没有,连望哥都敢吃罪,你嫌自己命太长吗?欺负你又怎样,今天我不但要欺负你,还要打你呢!来人,先把他的车子砸了!”

    话音方落,数名手下抽出钢管一涌而上,将这辆崭新的餐车砸个稀碎。曾志伟望着身前的一堆废铁顿时血涌上头,大吼一声,“你们砸了我赖以生计的家伙,我和你们拼了。”他冲向苏望,却被王涛一脚踢翻在地踩在脚下。

    “啊……打人啦!”人群中首先传出女人的惊叫声,有人深感愤懑,更多人则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围观。

    “和我拼,你拿什么和我拼,人财两空之下,用你这一百多斤吗?”王涛抬起踩在对方脸上的脚,曾志伟翻身而起,啐地一口血水,其中连带着两颗森白的门牙,他不甘地昂起头,“你们砸够了,也打够了是么?放心!我会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他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臭小子,还敢嘴硬,看来只有再教训你一番了,”王涛正欲用强,苏望摇头暗示让他退下,上前一步说:“曾志伟,不必多此一举了。”

    “嗯,你认识我?”曾志伟愕然。

    “不错,我不但认识你,甚至还了解很多你不为人知的事。不就是砸了一辆餐车吗?多少钱我赔就是,怎么,十万够吧。”

    曾志伟再吃一惊,十万?几千块一辆的餐车够买几十辆了,此人在这里挥金如土,不像是贪图小便宜的地痞子,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闻言,曾志伟却啐地一口唾沫,说:“呸!有钱是吧,但我不稀罕,我只要你赔我的车,这是对我人格的污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有气魄!苏望面露欣慰之色,却说:“男人?你竟对我说你是男人,我没有听错吧。曾志伟,你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你还算是男人吗?”这句话挑拨着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方才的精气神全无,双目充血。

    吕素,是你负了我,你不该这么对我的,我不能失去你……不错,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曾志伟心中充满疯狂的想法。

    啪!苏望将两沓现钞甩在他面前。

    “说实话,十万现金我没有,这是两万,作为你的损失赔偿,其余的八万你随时可以来领。但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跟我走,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怎样做回男人。我话就说到这里,小涛,我们走。”

    轿车内,王涛向外张望一眼,说:“望哥,承蒙你如此高看,那小子竟不知好歹,大好时机就在眼前,这是他前世的造化,竟还不为所动,此人真不是一般的呆。”

    苏望轻松地后仰,说:“人呆了好,人呆更容易控制,我们再等一会儿,他会想好的。”

    曾志伟坐在地上愣了良久陡然回神,钱也不捡,当即翻身而起甩掉黑皮围裙直奔向苏望所乘轿车,他终究没能抵挡做男人的诱惑。曾志伟窜上了轿车,车门唿地拉上了,很快,两辆轿车绝尘而去。

    当地,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围观者,变故来的太快,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快抢钱啊……”不知谁呼叫一声,一群人顿时蜂涌而上。

    “城管来了,快跑啊!”循声望去,只见街道另一方警灯闪烁,城管正驾车渐渐向这面驶来。话音方落数秒,推车小贩、卖杂货的小商贩一哄而散,逛街的小青年一边吃着麻辣烫一遍打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孙立是曹凡的私厨,当他来到会客大厅时苏望正襟危坐。孙立见他身后的两名保镖正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双腿就不自觉地发软。

    “苏……先生,不知您找我所谓何事?”在曹凡身边耳闻目染,孙立倒也听说过苏望此人。

    “孙师傅不必拘束,快请座下聊。”苏望见其坐定,说:“孙师傅,想必你知道我和曹凡的事,我和他是一山不容二虎,你明白我找上你的原因?”

    “你想让我暗害曹先生,”孙立忽地站起,满脸惊惶的神色。苏望挥手示意他入座,说:“并非暗害,说委婉点是对付。”

    “曹先生厚待于我,我怎可恩将仇报,对不起,恕莫能助,”孙立严辞拒绝。

    哼,不用你现在唱清高,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看我怎么对付你。苏望心中计较,却说:“孙师傅先别忙着拒绝,我一不让你下毒,二不让你杀人,从今以后你只须按照我给你的新菜谱,为曹凡做菜,我自有好处给你,保你每月还能拿到奖金,你何乐而不为。”

    闻言,孙立眼前一亮,“竟有这等好事?”

    当曹凡搀扶着吕素离开医院时,曾志伟就站在远外眺望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经意间,吕素竟看到了他,娇躯为之一振,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目陷沉思。

    “素素,你怎么了?”曹凡见她脸色苍白关怀的问,沿着她的目光望去他看到了曾志伟,却迎回一双恶毒的眼神。

    “素素,你认识他?”曹凡试探着问。直觉告诉他二人关系匪浅。“嗯,”吕素轻轻点头,却不敢确定,“好像记得,他应该是我的一位朋友。”她眼中精光再次湮灭。

    “素素,既然你记不起,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回家吧!”曹凡最后望了一眼曾志伟,已将吕素扶进车内,很快驾车绝尘而去。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坐车潇洒离去,曾志伟眼中满含泪光。他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不错,就像自己曾经听过的那句话,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曹凡,我一定会超越你的;吕素,你等着,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曾志伟在心中暗暗发誓。

    斧头帮地下总部。

    “老大,李晓龙带到,”一名手下说。“嗯,带他来见我,”李军声音雄浑说。少顷,李晓龙进入房内。

    “军哥!”李晓龙欲哭无泪,就此哽咽住了,李军只觉眼眶一热,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

    “好兄弟,没事就好,看你无恙我就放心了,想当初你身陷牢狱我却无能为力,是我无能啊!”

    “大哥,请不要这么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这里呢!”李晓龙拳头使劲地捣着心窝。李军一掩伤感,直切话题说:“三弟,秒街曾是你的立足之本,现被猛虎帮强占,什么时候前去攻打我会派给你足够人手,只要攻取秒街,我就恢复你在帮会的地位。”

    “谢军哥,晓龙定不负你所望。”猛虎帮,今夜我就让你变成一只死虎。李晓龙心中盘算着今夜的计划。

    “龙哥,二哥有请,”李晓龙方出李军房间就被一名青年叫住。

    高丽君,他竟也得知我出狱了,好灵通的消息,只是此人太过负义,我还是小心为妙。李晓龙当下答应说,“好,告诉二哥,我马上就到。”

    幽暗的长廊大厅内,高丽君阔座在虎皮椅上。“晓龙见过二哥,”李晓龙向前略施一礼。“嗯,很好,三年不见三弟竟变得懂规矩了,快请座吧!”高丽君抖着一副猪头脑袋。

    “三弟,十年牢狱,提前获释,真是大喜过望呀!原本我还想为你设宴接风洗尘,但现在看来免了。李晓龙,你可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份,没了立足根本,丢失秒街,你已不再是我的三弟,而是一名普通帮员。我看得起你还叫你一声三弟,从今天起,你就为我做事,我会尽快拨你足够人马,再夺秒街。如果得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秒街就由你代为打理。”

    “谢君哥,晓龙愿为二哥效劳,”李晓龙说。

    “丽君,你的茶水。”就在这时,一声娇媚妙音在耳畔响起,使人听了心神为之一荡。只见此女身着高根旗袍,极力卖弄风姿,正是李晓龙的妻子李氏,几乎同时,两人目光相撞在一起。

    “晓龙,你出狱了?”李氏吃了一惊,失神之下茶水打翻在地,迸溅了高丽君一身。

    “你今天没有吃饭么?连一杯茶水都端不住,”高丽君大怒,一把将李氏拉进自己怀中,“我如此对你,你还是忘不了他。”他陡然回头说:“李晓龙,你艳福不浅呀,李氏曾是你的妻子,可是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了,你可有意见?”

    “晓龙不敢,女人就是一件衣服,既然君哥喜欢,拿去穿了便是。”李晓龙低着头,他的心在流血呀!将妻子拱手相让,这种耻辱的感觉让他无法容忍。

    “很好,李晓龙,这句话我喜欢,你知道我最喜欢李氏的什么吗?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整个人的娇柔作合,就像一团棉花,玩起来可真带劲,真是奇妙无穷。”高丽君淫笑两声,众目睽睽之下,他竟一把撕破对方的旗袍,露出雪白的大腿,在她下身大肆揉摸起来。李氏被他牢牢拥住,屈辱的闭上眼,两行浊泪就此流下。

    阴晦的夜幕下,李晓龙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去往秒街的路上,李氏被污辱时的画面还在脑海回绕不停。当再联想到高丽君臃肿的躯体将李氏淹没的情景时,他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女人被抢,眼见其遭受**,还有什么比这更痛的,他作为一名男人的底线被人狠狠踏碎。李晓龙双目充血,就像一头盛怒的雄狮。

    这时,背后一道声音将他叫住,“龙哥,最近你还好吗?”李晓龙顿时身形一滞,不必回头,他也知道来者是谁。

    “白俊杰,虽然曾经你是我的心腹,但现在你是高丽君的人,你还来干什么,怎么,是他让你来杀我吗?”李晓龙头也不回说。

    闻言,白俊杰心中一痛,曾经对自己知无不尽的大哥竟变得如此善疑,是周围太多的背叛让他心寒和改变。

    “龙哥,你怀疑我没有错,错的是高丽君和李氏不该这么对你,但是我对你的忠心永远未变。”,“他们都该死,对么?”李晓龙鼻孔鼓动,泪眼朦胧。

    “不错,他们确实都该死,如若有机会,我会助龙哥手刃这对奸夫**,以消你心头之恨。”

    白俊杰,你是在我失势后唯一没有背叛我的人,若我能东山再起,定会善待于你。李晓龙仰天长叹一声,白俊杰的忠义让他稍感慰藉,却狠声说:“是么,所有人都弃我而去,你还会为我这个孤家寡人坚守吗?”李晓龙已然远去。“龙哥等着我,我会用事实行动向你证明的,”白俊杰狠狠攥紧拳头。

    翻云覆雨之后,李氏被折磨的彻底昏死过去,白花的躯体呈大字摆在床上再无动静。高丽君一把扯过被子为其遮盖,一边穿着衣服走出卧室。

    这时,一名智囊迎面走来,二人关系匪浅,直呼其名说:“小君,我看那李晓龙隐忍志坚,城府阴深,恐非善与之辈,虽然他现在势单力簿,但仍不可小睽。现眼下你与他结下夺妻之仇,不如将他趁机除掉,永绝后患。”

    高丽君不以为然,说:“是吗,我倒没有看出他李晓龙有什么过人之处,连妻子都被我夺取,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反对我逆来顺受,这还是曾经雷厉风行的三弟么?”

    “正因如此,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

    “好了,不必多说了,”高丽君不厌其烦,“就此除掉李晓龙,实在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屈辱的活着,每日看他的女人被我**。他想反我,只怕没有那份实力,更没有这个胆量。”那名亲信自知献策无果,不禁长叹一声。

    夜幕下的秒街一片死寂,朦胧的街道上不见一个人影,空气中冰雾沉重,披在人的身上,只觉冷飕飕的。

    突然,前方街头脚步声噪杂,且人头涌动,刀光闪跃。正是李晓龙召集旧部,并会合李军和高丽军的两路援军共计二百余众斧头帮成员杀到,一声令下,分别攻打猛虎帮经营的二十余个场子。酒吧、舞厅、夜总会的门尽数被砸开,一队队帮众蜂涌而入,大多数看场人员还在睡梦中就毙命在乱刀之下,势单力簿的反抗者被群殴致死,能及时逃脱的寥寥无几。

    一时间,大街上到处都是提着衣服逃窜的人,不必说,定是场地受袭的猛虎帮成员。斧头帮一方则在后追赶砍杀,凡被追上者,不免被砍倒在地,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

    街尾一间酒吧内,负责看守场地的小头目正怀抱一名美貌吧女鼾睡。就在这时,一名小弟慌张的冲了进来,对身着暴露的吧女视如未见,结巴说:“大……哥,敌袭。”小头目好梦被惊醒顿时火冒三丈。

    “进来时要敲门,这点礼数都不懂?什么,方才你说敌袭是怎么回事,秒街以我猛虎帮为尊,谁敢老虎头上拨毛。”

    “老大,是斧头帮的人,斧头帮卷土重来了。”

    “什么,斧头帮,对方大约来了多少号人?”小头目在床上一跳而起,不慎将那名熟睡的吧女吵醒。“大哥,事发突然,我也未能看清,但整条秒街黑压压的到处都是,至少也有几百号,他们已扫平我方十余个场地,现正带人向我们这面赶来。大哥,事发紧急,早做决定啊!”

    那名头目抬脚只觉腿上一紧,却是被那名吧女紧紧抱住了腿。

    “死相,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走,再多陪人家一会儿嘛!”对方缠恋说。“你这贱人还不放手,想害死我吗?”小头目一脚将她踢翻跳下床来。经此一变,那名吧女顿时神智一清。

    小头目提起衣服下身仅穿一条短裤就欲开逃。但就在这时,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噪杂声,接着门被一脚踹开,正是斧头帮杀到。那名小弟首当其冲,未及回神便被一阵乱刀砍倒在地,随后是那名小头目。

    “啊,杀人了,”那名吧女惊叫一声,双手护胸,被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乞求说,“求你们不要杀我,你们把我怎样都行,我还可以陪你们睡觉……”

    “老大,这个女人怎么处置,”一名小弟目光淫邪在她身上一阵扫荡,黑脸大汉说:“杀了,想要女人,等打下秒街这种货色多少没有。”

    “是,大哥,”那名小弟片刀一挥,吧女惨叫一声,顿时胸前血流如注,两座乳峰被就此削平。“让你卖弄风骚,没有了这两个东西,到了地狱鬼都不敢要你,”说罢,当下上前一刀将她当胸捅死。

    大厅内,斧头帮进攻方和猛虎帮看守方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片刀撞击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双方不断有人被砍倒下去,血溅当场,空气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满。其中,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张晓峰,他站在角落里冷眼看待这一切,寻找出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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