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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172章 谁赢谁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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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承认了,宁云泽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将脸贴近,看着她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那声音似乎带着蛊惑一般,每一个字音都敲击在她的心上,郑令仪垂下眸子,肩膀的紧绷感卸了下来,“我是谁很重要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宁云泽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从这一系列的线索,如果他还猜不到,那才是太笨了。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郑令仪低低笑了声,告诉他又能改变什么吗?或许能够更容易的除掉郑贵妃,可是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来讲,其实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郑令仪!”宁云泽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我放在眼里,看着我被骗,看着我误以为那个人是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的愚蠢。”

    “你看我多蠢啊,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最后一句话她像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力气也不由得加大。

    郑令仪垂眸道,“我从没有那么想过。”

    宁云泽怆然一笑,“可你却从来不肯信我不是吗?”

    如果相信她不会从始至终都瞒着自己,“甚至你准备除掉郑贵妃之后离开也不准备告诉我对吗?”

    这条秘道是可以通往当初宁云睿住的宫殿的,而那边如今已经废弃很久,加上离宫外很近,她的打算就是等郑贵妃的身份被拆穿之后,她便利用秘道离开皇宫。

    从此之后就连卫明瞻这个人也都会消失不见。

    郑令仪蹙眉,她的确这么想过,但皇后的事情还是让她放心不下,所以她并没决定这么快走。

    早走和迟走,其实争论的意义并不大,她迟早都是要走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宁云泽见她不肯开口便知道他猜对了,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没有跟他相认就是打着要离开的主意,一想到她这般无情,便觉得心中一阵阵的恨意涌上来。

    “郑令仪,朕如今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皇宫。”

    “你这么做就不怕我恨你?”郑令仪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

    宁云泽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她宁愿她恨他,怨他,也不要再一次感受失去她的滋味。

    只要能将她留在身边,看着她,即便是恨也无所谓。

    郑令仪视线和他错开,“随便你。”

    *

    郑贵妃一夜病重的消息传遍了宫闱,不足一个月便宣布病逝,至于个中真相很快没有人在意。而同一时间太医院的小卫太医也因病被特准回乡养病去了。

    这些事的发生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宫中虽有人觉得奇怪,但渐渐的也就没人在意了。

    三个月后,听说皇帝自宫外带回来个妙龄女子,皇帝宠爱颇胜,赐名卿卿,封为左昭仪。

    后来有人发现那个新进宫的左昭仪竟跟小卫太医长得很像,因此这件事还被不少人私下拿来窃窃私语。

    左昭仪入住昭阳宫,连续一个月,皇帝夜夜宿在昭阳宫中,这位新任的宠妃风头一时无两,有人甚至暗地里猜测,皇帝这位左昭仪的宠爱程度更胜以前的郑贵妃。

    许多人都想要巴结这位左昭仪,但是她为人却极为低调,深居简出,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昭阳宫中,不管是谁来巴结讨好,一律拒之门外。

    且听闻左昭仪的脾气特别不好,甚至都敢对皇帝甩脸子,可是皇帝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对她比以往更加宠幸。

    夜,尤其漫长。

    昭阳宫中却缠绵旖旎,帷幔遮挡住纠缠的两个身影,给这夜色多了些迷醉的味道。

    许久之后,才听到一声懒洋洋的叫水的声音,随后宫女们端着备好的热水送进去,偶尔有胆大的宫女看到凌乱的床铺,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宫女们很快退了出去,屋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宁云泽回头看着媚眼如丝的女子,如墨般泼洒的长发在她身下凌乱的散开,冷艳的眉眼,像是会吸人魂魄的妖精一样。

    那双分外漂亮的一双眼睛带着冷嘲之色,宁云泽回头伸手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低柔的嗓音响起,“你想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郑令仪混身没有力气,闻言只是挑了挑眉看了男人一眼,宁云泽低笑,伸手将她抱起来,走向屏风后面的浴桶。

    温热的水浸泡着身体,郑令仪眯着眼睛靠在浴桶边缘,她最终还是被宁云泽以这种近乎囚禁的方式留在了身边,为了留下她,宁云泽甚至拿了母亲和妹妹的性命做要挟,若是她敢逃走,那母亲和妹妹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郑令仪是恨他的,这种恨意便像是一根藤蔓一样生长,她对宁云泽越来越没有好脸色,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宠着她,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宠着她。

    床底之间,宁云泽似乎很喜欢折磨她,不将她折磨的筋疲力尽似乎便不肯罢休一样,郑令仪闭目,脑海中混乱的思绪让她越发的烦躁不安起来。

    温热的水渐渐变得凉,宁云泽伸手将她抱起,将身上的水渍擦干净,有将她抱回到了床上,拉着被子给她盖好。

    郑令仪心烦意乱,她既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她,与其看着心烦,倒不如闭上眼睛睡觉。

    宁云泽不会不知道她怎么想,甚至可以说是太明白了,她心中是恨着自己的,可是即便如此,他都还是要将她强行留在身边。

    这样的日子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但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留下的。

    宁云泽睡下之后,等到他的呼吸声匀缓响起之后,郑令仪这才睁开了眼睛,侧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打开上面的妆盒,那妆盒的最下面一层是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药丸服下,而后她若无其事的回到床上。

    避子药,这是她为自己配置的,从侍寝的第一天便不间断的服用,她不想有孕,因为孩子会成为牵绊,她怕她有了孩子以后会因为孩子而选择接受现在的生活,可是那样她会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宁云睿的死,还有木家兄妹的死,这些都是她无法释怀的事情,她既做不到去杀了宁云泽为他们报仇,同样也做不到忘记那些事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怀孕,不要让任何事情成为她的牵绊,只要有机会她就会离开这座囚笼。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宁云泽天刚亮便起床准备上朝去了,郑令仪浅眠,一点动静便会惊醒,此刻她侧着头看着正在更衣的男人,那双眸子清浅冷淡,似乎没有任何的波动一样。

    宁云泽察觉出她的目光,回头走到床边,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乖乖等朕,朕下朝就来看你。”

    “好啊。”郑令仪扬眉笑了,宁云泽看着这张笑脸,亦是低头轻笑了一声。

    很快他便带着人离去,昭阳宫恢复了安静,郑令仪等她的背影消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不见。

    宫女若溪提醒道,“今日是初一,按例要去长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宫中妃嫔并不多,皇后平时也喜欢安静,除了初一十五这两日,其他时间都免了礼数。

    郑令仪对皇后的身体仍旧不放心,闻言点了点头,“给我梳妆吧。”

    卫渊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一向喜欢云游四海,很难找到踪迹,派出去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但是皇后的身体一直风平浪静,就连宁云泽都觉得她的担心太过多余,或许并不是中什么蛊毒,她只是寻常的身体不适罢了。

    郑令仪却一直坚持着,她那天亲眼所见绝不可能认错,皇后绝对是中了蛊毒,可是为什么现在又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让她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这是她一贯的准则。

    郑令仪梳洗更衣之后便去了长春宫。

    她去的时间并不晚,但是她到的时候长春宫中其他妃嫔几乎都到了,等她到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看着她。

    郑令仪不由得觉得好笑,她明明没有迟到,可这样子分明又好像是她迟到了一样。

    皇后已经坐在了居中的位子上,见她到了之后,那双目光在她脸上落了落,而后便收回了视线。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郑令仪说道。

    皇后淡淡开口,“左昭仪不必多礼,坐吧。”

    皇后面色如常,可是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太过冷漠,郑令仪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突然之间皇后就变得异常的冷漠了。

    这样的变化,让她都快忘了曾经的荣安郡主是什么样子了,如今的皇后给她的感觉很陌生。

    郑令仪难掩担忧,她朋友不多,荣安算得上一个,虽然她从来都不曾以真实的面目面对荣安,可是在她心里荣安是很重要的一个朋友。

    皇后说了些让大家和睦相处的场面话,便叫散了,显然也不愿意多在此浪费时间一样。

    郑令仪离开长春宫便准备往回走了,路过后花园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旁假山后面似乎有人影晃动,那个宫女好像是长春宫的人。

    她对若溪耳语了几句,让她过去看看。若溪领命离去,正在这时身后有人叫她,回过头是个容貌秀美的女子。

    这个女子应该是宫中的顾才人,位份虽然不高,但是父兄皆是宁云泽的心腹,所以她便被送进了宫中。

    宁云泽虽然不曾在她那里过夜,但是一个月总会有一两日去看望她,也算是给了她面子。

    其实郑令仪很奇怪,她一直以为宁云泽是宠幸过后宫中的妃嫔的,他是皇帝,这些女人都是他的女人,宠幸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她现在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或许宁云泽之前真的没碰过她们,不说其他,就是床底间他的动作,粗笨莽撞,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丝毫没有久经情场的男人该有的样子。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在她心中转了个圈便不再想了,抬眸看着眼前的顾才人点点头,“顾才人有事?”

    “昭仪姐姐,我回宫里的路正好跟你同行一段,不如我们一起走吧。”顾才人屈膝行礼,昭仪位份只在妃之下,所以顾才人见了她要行礼。

    郑令仪没有拒绝,点了点和她一同往前走去。

    顾才人似乎对她很好奇,言语间一直想打探她之前的事情,“昭仪姐姐长得跟一个人很像。”

    她说的这个人郑令仪自然很清楚,正是她之前的身份,卫明瞻。

    但是如今卫明瞻已经不存在了,她自然也不会跟顾才人解释什么,她们原本也不是多熟悉的关系。

    “我听人说起过,听说宫中之前有个小卫太医,我和他有些相像。”郑令仪微笑着说道。

    何止是相像,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顾才人眼神闪烁,急着想要再开口,郑令仪打断了她的话,“昭阳宫要往左边走,我先走了。”

    顾才人的住的宫殿要往右边走,这个地方便要分开了。

    “昭仪姐姐,我能不能没事的时候去昭阳宫找你说话?”顾才人突然问道。

    郑令仪很奇怪这个顾才人为何要接近自己,原本想拒绝,但目光看向她的时候,看到她眼中的紧张和期待,竟是不由得一愣。

    她笑了笑道,“好啊,我白日里没事,你想来就过来吧。”

    顾才人面色一喜,急忙道谢,而后兴高采烈地朝着另外一边走了。

    郑令仪看着她的背影离去,不由得摇了摇头,一旁的宫女若水忍不住提醒道,“娘娘,您再宫中可不能这么轻信别人,宫中的女人没有是省油的灯。”

    就像顾才人看着天真烂漫,可是是不是真的谁又知道呢,难保不是披着天真烂漫的皮子,打着的是借机接近圣上的心思呢。

    郑令仪明白若水的担忧,若溪和若水这两个宫女虽是宁云泽给她的,但却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对宫中的许多弯弯绕绕都一清二楚。

    “无妨。”郑令仪笑了笑,她得宠并不是心甘情愿,若是因此失宠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若是宁云泽突然发现了别人的好,转而宠幸他人,对自己或许就是解脱了。

    若水还想再劝说几句,可是见主子并不欲再说,心知这位主子看着和和气气,可是却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便没有再多话。

    郑令仪刚回到昭阳宫,若溪便紧跟着回来了,“娘娘,奴婢打听出来了,躲在假山后面的是长春宫的小宫女,因做错了事挨了罚,这才躲在假山后面透着掉眼泪。”

    郑令仪点点头,那小宫女看到她立刻躲了起来,她这才让若溪去打听了医吓,原来是这样。

    “可知为何被罚了?”一个小宫女被罚再宫中每天都有发生,郑令仪也不过是随口问了句。

    若溪道,“因为那小宫女端了碗杏仁核桃露给皇后娘娘,原本是想要讨好皇后,谁知小宫女一时疏忽将牛乳用错成羊乳,而皇后不喜羊乳味道,因此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银,这才委屈的躲在假山后面哭。”

    郑令仪眉梢微微一动,杏仁核桃露是道很寻常的甜品,大梁和楚国都很常见,但是两个地方的做法还是有区别的,楚国这边通常用牛乳较多,而大梁那边却是羊乳用的多。皇后是梁国人,怎么会不喜羊乳。

    还有一点,她记得以前在大梁的时候,她有段时间帮着荣安郡主做吃食讨好宁云泽,那个时候就时常放的羊乳,荣安郡主并没有对羊乳不喜。

    郑令仪叹了口气,让人退了出去,她觉得如今的皇后跟以前相比性格大变,可也不能因为一个吃食就怀疑,毕竟人的口味在很多时候也会随着心情或者境遇的不同发生改变。

    皇后身边守卫重重,又是在皇宫中,就算真有人想要动手脚也不可能不被察觉,所以这个皇后是假的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郑令仪摇头,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若那件事有了阴影,导致她现在总是会因为一点小事产生怀疑。

    她告诉自己以后不能这样。

    下午,郑令仪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今天宁云泽并没有过来,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到昭阳宫陪自己吃完饭,这段时间一直如此。

    “圣上什么时候过来?”郑令仪随口问道。

    若溪和若水两人脸色都闪过一丝欲言又止之意,郑令仪眉毛动了动,“怎么?有什么事吗?”

    “圣上今天去了皇后宫里了,说是不过来了,让娘娘您自己用晚膳。”云若怕她难过,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生怕她因此不高兴。

    闻言郑令仪哦了一声,她倒是忘了,今天是初一,按例皇帝每个月初一十五这两天都要去正宫皇后宫里,这是宫中一直以来的规矩。

    她倒是忘了今天的日子了,见两个宫女都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郑令仪笑了笑,“去告诉御膳房,今天我想吃涮锅子,要辣的。”

    这种涮锅子是用铜制的锅子里面一圈打通可以放木炭,利用炭的热度来使锅子里的水煮沸,而后将切好的肉片之类的食物放到水里涮熟,再蘸以特制的调料便可以吃了。是个十分简单味道却很好的吃法。

    郑令仪喜欢辣锅,宁云泽却更喜欢清水锅,以往都是吃清锅居多,因为郑令仪一吃辣就容易拉肚子,她喜欢可是宁云泽不许,所以只能跟着他一起吃清锅。

    今天难得宁云泽会留在皇后宫里,郑令仪便让人准备辣锅,若溪想劝说被若水拉到了一旁去。

    “你拉我作什么?娘娘每次吃辣的都要闹肚子的。”若溪一脸不解的看着若水。

    “让娘娘吃吧,你没看到娘娘今天心情不好吗?或许吃了想吃的东西心情会好一些吧。”若水说道。

    “娘娘心情不好吗?”若溪神经大条一些,她觉得娘娘和平时一样呀,没有不同的。

    “圣上今天留宿长春宫,你觉得娘娘心情会好吗?”若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以往初一十五,宁云泽虽然都会去长春宫待一会,但是最后都会回到昭阳宫来。

    这还是第一次圣上留了话说是不来了。

    若水也反应了过来,一拍额头,“我真是太笨了,连娘娘不高兴都没看出来。”

    郑令仪是真的觉得心情不错,她今天不用看到宁云泽,心情好的不得了,又没有人管着她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了,自然更是高兴。

    辣锅子很快送了上来,羊肉片都是现切的,往锅子里涮一下送到嘴里,又辣又香,她一双眼睛都忍不住弯成了小月牙形状。

    一顿辣锅子吃的酣畅淋漓,辣的她出了一身大汗,过后觉得热得难受又去外面转了一圈消消汗,回来又泡了个澡,这才躺下准备睡觉。

    原本以为没有宁云泽在搅得她不得安宁能睡个好觉,没想到到了后半夜她竟是突然腹痛难忍,没一会额头上便沁出了一层汗,难受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

    郑令仪本就是大夫,身体的情况自然是瞒不过自己,她这是突然吃了重辣肠胃受不了刺激导致的腹痛,而且还有些发烧是因为出了一身汗又出门散步着了凉,这是腹痛加伤风,折磨的她死去活来。

    外间守夜的今天是若溪,她夜里醒来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侧耳一听声音是从房间内传来的,吓了她一跳,急忙起身去查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郑令仪躺在床上,已经晕过去一样,脸色煞白,身体蜷缩着,像是痛苦不已的模样。

    若溪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

    昭阳宫深夜闹了起来,太医急忙赶来,又是把脉又是针灸开药,这边动静太大,长春宫中也听到了消息。

    宁云泽是留宿在长春宫,却没和皇后同寝,而是以要看会书为由独自留在书房内。

    今夜他没去昭阳宫,郑令仪会不会有些想他呢,转念又是自嘲一笑,他不过去,恐怕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想他。

    外面有人说话声,宁云泽皱眉道,“何人喧哗?”

    很快书房门被推开,李贵走了进来,“圣上,是小德子来禀告,说是左昭仪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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