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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章节目录 第173章 谁赢谁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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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宁云泽挑了挑眉,这整个皇宫中谁能比她的医术更好,她会让自己生病?

    他的第一反应是她的小手段,宫里女人争宠时候惯用的手段就是装病,转念一想有不由得嗤笑,她若是真的肯费心思装病来争宠,那他高兴还来不及,她巴不得见不到自己才好。

    李贵点头道,“听说是病得很重,若溪他们几个急得要命,已经去太医院叫太医过去了。”

    宁云泽这才蹙起眉,难道是真的病了?

    “去昭阳宫。”说罢他人已经起身往门口走去。

    李贵跟在身后想着,左昭仪还真是受宠啊,圣上听说她病了便立刻要去探往,这势头大有从超过曾经的郑贵妃了。

    这宫里的女人总是新人换旧人,曾经不管多得宠,一朝恩断红颜老,即便当年风光如郑贵妃,如今还不是一抔黄土,眼前的左昭仪又能持续多久呢?

    略微感慨了一番,李贵急忙小跑着追上了前面宁云泽的步伐。

    皇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坐在床上询问发生何事了。

    宫女禀报,“是左昭仪病了,圣上已经去探望了。”

    皇后听完神色淡淡的,摆了摆手让宫女退了出去。

    屋内皇后坐在床上,目光幽深不见底,嘴角泛着冷笑,只见她摊开右手,此刻掌心上一个红色的线状物正在蠕动,钻心的疼痛让她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这蛊虫她已经饲养了两年了,眼下终于要大功告成。

    此前卫明瞻一直找不到皇后身体内的蛊虫突然消失的原因,那是他一直以为皇后是被人下蛊,孰不住皇后是以血养蛊。那次之所以被察觉到是因为身体内的母蛊要分化出子蛊的时候会异常躁动不安,而她也无法控制,因此才会被卫明瞻发现端倪。

    经过那几日之后,母蛊已经顺利分化出子蛊,她只要再将子蛊饲养两给月,到时候将它放入宁云泽的体内,那他便会彻底忘了其他人,眼中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以血养成的相思蛊效果会是寻常的几倍,反噬作用亦是痛苦不已,正是因为如此,皇后从入宫开始便一直传出身体不好的消息,长久的卧床养病,实则是让自己能够悄无声息的配置蛊虫。

    这是大梁宫中的秘术,二十几年前便被下令出去,但还是有人偷偷将方法留了下来,她做荣安郡主的时候无意中得知这种饲养蛊虫的方法,但是那时候她不过是随便听听,并未放在心上。

    自从到了楚国以后,她以为宁云泽会爱她,可是到最后才知道,她不过是宁云泽与大梁交好的一枚棋子罢了,他的眼睛中从来就没有自己。

    郑贵妃当初有多受宠,她就有多恨,这种疯狂的恨意让她想到了相思蛊,只要有了相思蛊,她就能得到宁云泽的心。

    左昭仪如今再受宠又如何,迟早这一切都是她的。

    皇后收敛起脸上的狞笑,掌心合上,重新躺下,闭目沉睡。

    *

    昭阳宫中。

    郑令仪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伸出一截皓腕,一旁为她诊脉的是冯昭。

    “娘娘脾胃不合,不宜吃重辣重油的食物,会给肠胃造成很大的负担,如今又受了风寒,我先给娘娘开些调理肠胃的药,药中我会加入一些对驱除伤寒有利的药,一起服下,休养几日便可痊愈。日后饮食上务必要主意,切记暴饮暴食,饮食当以清淡为主。”

    冯昭一边写药方一边叮嘱着站在一旁的若水和若溪两个人。

    两人急忙应下,待冯昭写完药方,若水便跟着冯昭去抓药了。

    冯昭回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隔着一层纱其实看不到里面的容颜,可是他却知道这是一张跟卫明瞻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卫明瞻因病回乡,紧跟着左昭仪便进宫了,巧的是两个人长得一样。

    是巧合?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冯昭不信,他有种直觉,卫明瞻或许就是如今的左昭仪,当初圣上便对卫明瞻极为不同,或许早有端倪。

    郑贵妃已逝,此事极为古怪,宫中下了严令,不许擅自谈论郑贵妃的事情,可是他却无法释怀,即便后来的郑贵妃性情大变,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聪慧睿智沉静的少女了,可他仍旧不忍看着她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冯昭心中难言的生气一股怒气,随即便又被压下去,他即便怀疑又能做什么呢?

    圣上如今宠爱左昭仪,他即便是想要质问一句都没有资格。

    *

    郑令仪喝下药,很快便感觉到体内温热起来,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额头上的汗,呢喃了一句,“若溪,给我倒杯水。”

    很快水送到了她的嘴边,郑令仪这才睁开眼睛,没想到却看到了宁云泽坐在床边,眉头紧蹙,眉宇间有明显的怒气,见她醒来,宁云泽淡声道,“不是要水吗?怎么不喝了?”

    郑令仪这才张口喝了口水,温热的水进入身体内让身体有股暖意蔓延开,她脸色也好了不少。

    宁云泽哼了一声,言语中的怒气快要将她包裹住了一样,“你是三岁的孩子吗?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子?谁让你去吃什么辣锅子的!”

    郑令仪这会身体虚弱,说话都有气无力,见他如此生气,开口道,“你别怪御膳房,是我非要吃的,不管他们的事。”

    她怕宁云泽会因此迁怒,御膳房的都是听命行事,她要吃他们也不敢不做,这事怪他们实在有些冤枉人。

    宁云泽见她都这样了还不忘担心别人,冷笑一声,“郑令仪,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郑令仪伸手在他手指上拉了拉,“我今天身体很难受,你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自从她进宫,每每跟他说话,有笑着的,有冷着的,有妩媚的,有艳丽的, 有生气的,诸多情绪都有,可唯独没有温软的。

    如她从前那边温温软软的眼中含笑的模样,宁云泽很清楚因为他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她心中是有恨的。

    此刻见她有一种无助柔软的神色看着自己,他的心中没来由的酸软起来,再大的怒气也渐渐消散。

    他其实从来就不会跟她真的生气,叹了口气,伸手拉了拉被子给她盖好,“好了,身体虚弱就睡吧。”

    “你呢?”郑令仪问道。

    宁云泽淡淡道,“我在这里坐着。”

    “你坐在这里我睡不着。”郑令仪看着他说道。

    宁云泽蹙眉,起身要走,“那我去御书房。”

    袖子被人握住,他低头看着那握着自己的细长的手指, 挑了挑眉,“你什么么意思?”

    走不让走,留不让留。

    郑令仪道,“我夜里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宁云泽猛地一怔,这话里的意思他如何不明白,“你想我留下陪你?”

    她从来都是巴不得自己赶紧走,这是第一次表达想要他留下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高兴,宁云泽心下便哂笑,病了的时候知道需要她,病好就恨不得将他能踢的多远踢多远,真是讽刺。

    他低头看了她许久,回过身拍了拍她的被子,“好。”

    郑令仪听说他不走了,这才重新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宁云泽照例要去早朝,他这一夜也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起身的时候,郑令仪还在睡着,他低头看了眼熟睡中的女人,只有睡着的时候靠在他的怀里,脸上是这种毫无防备的神色。

    此刻郑令仪正在熟睡,整个人蜷缩在宁云泽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动了动手臂不知道何时已经麻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熟睡中的女人蹙了蹙眉,神色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悦,宁云泽便不在动作,她的头在他胸口蹭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防备心那么重,睡着的时候却又是像孩子一般单纯。

    宁云泽好笑,他喜欢床底间将她折腾的筋疲力尽,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的神色会少了一贯的冷。

    因为怕扰了左昭仪,所以宁云泽这一天的早朝破天荒地迟到了,这消息后来再宫中便流传开,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当然也有人对此表示不满。

    皇帝应该雨露均沾,太过宠爱一个妃子不是好事,俗话说红颜祸水,沉迷女色的帝王下场都不好。

    后来众大臣极力上书,要求宁云泽雨露均沾,被他三言两语怼了回去,这件事是过了很久以后,郑令仪听若溪和若水两人闲来没事当笑话说给她听的,她倒是不置可否的一笑了之。

    郑令仪的病情很快便康复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她发现自从她病好之后,饮食上再不能随心所欲了,以前若溪和若水两人十分听她的话,现在也敢违逆她的话了。

    想来是宁云泽吩咐过什么,两人也不敢随便让她吃了,每顿饭都有定制,那心惊胆战的模样好像她是瓷器一样,一碰就碎。

    其实郑令仪的肠胃也不是天生不好,而是之前有段时间吃饭不规律,导致脾胃受损,后来也没有及时调理便落了病根,其实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她给自己开几副药,吃了养段时间就行了,着实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

    病好之后,昭阳宫中倒是有个常客。

    顾才人有事没事便喜欢到她这里闲逛,有时候是做了些吃食,有时候又是采了些鲜花送给她,总之理由很多。

    郑令仪对这个顾才人有些看不透,原本她以为顾才人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争宠,毕竟宫中那么多女人,皇帝就一个。

    历来宫中争宠手段都是曾不出穷,想要接近她这个宠妃得到什么也很正常。

    可是接触一段时间,郑令仪很讶异,顾才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宁云泽,因为每次听说宁云泽要来,她都急忙告辞离去。

    而且专门挑着白天宁云泽不会过来的时候来昭阳宫,似乎是故意想跟宁云泽错开时间一样。

    有目的倒是不怕,最怕的是那种没有或者看不到目的是什么的人。

    因为目的性很明显的人,她要做什么也是一清二楚,只要防着就行了,可是那种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白兔,就要时刻提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反咬一口。

    郑令仪不知道顾才人是真的小白兔还是装地,但是至少她是不讨厌她的,一看就是从小被娇惯长大的,性子很单纯,说话也没有心机。

    至于其他,郑令仪暂时不去多想,有些事情只要慢慢看下去,总会知道的。

    不过郑令仪发现了个很有趣的现象,顾才人对宁云泽没兴趣,但好像是对卫明瞻这个人很有兴趣,她说话得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卫明瞻。

    好像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卫明瞻一样。

    郑令仪看出了她的目的,只是装作不知,每次她故意试探便转移话题,这倒是让顾才人很是气闷一样。

    她做卫明瞻那段日子,其实跟这位顾才人也有过一面之缘,当时顾才人好像是月事腹痛难忍,正好那天太医院她当值,便去了一趟顾才人的宫里,给她开了些止痛的药物,见她身体状况知道她是不主意的那种人,月事期间竟然还敢碰凉的,怪不得会疼的这般厉害。见她年纪小,想着或许是不懂,便又叮嘱了些主意身体的事项,之后便就没有接触了。

    这件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事情,她那时候的身份本就是太医,给宫中的妃嫔治病理所应当,要说因为这件事让顾才人对她特别留意也说不上吧。

    可除了这件事她不记得还跟顾才人有过什么接触。

    想着真是费解。

    郑令仪收回思绪,看着坐在她对面正在啃桂花糕的顾才人,伸手给她倒了杯茶,“桂花糕甜腻,你可点茶水顺顺,不然要嗓子疼的。”

    顾才人嘻嘻笑着接过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姐姐这里的桂花糕一点不腻人,我很喜欢吃。”

    桂花糕是若溪的手艺,她的昭阳宫有专门的小厨房,若溪又极擅做各式点心,不过郑令仪并不大喜欢吃这些,平时吃上几口就腻了,谁成想顾才人来了倒是极为喜欢,郑令仪好笑,这倒是很给若溪捧场了。

    每次不光是吃,临走时候还不忘带走一包。

    “你喜欢也不要吃太多,什么时候想吃了再来就是了。”郑令仪主要怕她吃多了积食,倒不是别的原因。

    顾才人比她小两岁,其实今年也不过刚十五,进宫纯是因为父兄的关系,这个年纪应该还没到侍寝的时候,难得的性子单纯。

    “姐姐,再过几日是我的生辰,到时候我请姐姐吃饭。”顾才人说道。

    郑令仪笑道,“好啊,你个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了,我送你个礼物。”

    一旁的若溪听到这话却露出几分复杂之色,顾才人生辰过了之后,就到了可以侍寝的时候了。

    顾才人虽是性子单纯可并不是愚蠢,她看到了若溪的神色,立刻便明白了什么,她看着郑令仪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宠的。我进宫是父命难违,我父亲和哥哥都在外给圣上领兵,所以我要留在宫里。我时常来找姐姐你玩是真的很喜欢姐姐你的,所以姐姐你千万不要跟我生疏了。”

    她突然说起这个,倒是让郑令仪愣了下,旋即失笑,“你多心了,你是圣上的妃嫔,侍寝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怎么会因为这个跟你生疏?”

    顾才人似乎是急了,“姐姐,你不信我,我给你发誓,我要是想侍寝,我不得好死。”

    这一次,不光是郑令仪震惊了,一旁的若溪和若水两个也都是一惊。

    顾才人竟是发了毒誓,而且看她的神色似乎不似作假,好似真的一点不想侍寝。

    郑令仪越发有些看不透这个顾才人了,她不想侍寝,那到底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

    有时候,郑令仪甚至有种荒唐的念头,顾才人接近自己是为了卫明瞻,因为顾才人打听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卫明瞻的事情,弄得她都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跟顾才人很熟。

    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顾才人不过是好奇罢了。

    顾才人在昭阳宫中待了一天,等到太监来说宁云泽一会就要到了,她便如往常一样告辞离去。

    若溪一脸不解的说道,“这个顾才人真是让人看不透。”

    若水却道,“我倒是觉得顾才人性子单纯,有她经常陪伴娘娘,娘娘也开心不少。”

    这一点的确是这样,有顾才人经常来昭阳宫以后,郑令仪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晚上宁云泽到昭阳宫用晚膳,看到郑令仪脸上带着笑容,一边更衣一边问道,“今天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郑令仪道,“今日顾才人来我这里说话,这小丫头性子单纯,说话也直率,我瞧着很喜欢。”

    宁云泽点点头,提起顾才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的父兄都驻守在边关,她留在宫中也是我对她父兄的承诺。”

    郑令仪听出来他的这句话中解释的成分,淡淡一笑道,“圣上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宁云泽目光在她脸上落了落,随后笑道,“走吧,朕也饿了,去用膳吧。”

    郑令仪道,“我今天下午跟顾才人说话的时候,吃了一肚子点心,这会吃不下了。”

    宁云泽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道,“吃不下了也喝点粥暖暖胃,嗯?”

    郑令仪点头,轻声说了句好。

    两人移步去了偏殿,膳食早就摆上。

    宁云泽让人给郑令仪端了碗鸡丝粥来,白嫩嫩的米粥搭配绿色的蔬菜,切的细细的鸡丝,看着便有食欲。

    郑令仪小口小口的喝粥,宁云泽看着她眼角渐渐浮上笑意,吃饭的时候温温静静,每天看着她都觉得连饭菜都好吃了不少。

    鸡丝粥喝完之后,郑令仪原本以为自己饱了,再也吃不下什么,眼角余光看到宁云泽正在吃的东西,炸的金黄的,里面裹着豆沙馅,看起来味道不错。

    宁云泽一转头便见她正看着自己,倒是不由得一怔,很快发现她的目光是盯着自己手上的食物,忍不住失笑。

    “想吃这个?”宁云泽问道。

    郑令仪急忙点头。

    宁云泽好笑,伸手给她夹了个春卷,“吃一个,不准吃太多。”

    一个春卷吃完,郑令仪显然并不满足,又闹着要吃别的,宁云泽难得的看到她孩子气的模样,原本怕她吃多了身体不舒服,可见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模样,又不由得心软。

    郑令仪最近被他拘束着,这个不让吃,那个不能吃,这一顿倒是补回来大半,吃饱之后才发现竟是比平时吃的两倍还多。

    肚子都撑的快要走不动路了,宁云泽摇头叹息,拉着她又去御花园中散步消食。

    这会已经是初冬季节,早晚温度很低,郑令仪刚出来便觉得有些凉意,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下一刻手便被握住,一股暖意袭上。

    她侧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此刻她正目视前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刀削一般的侧脸,鼻梁高挺着,不管什么时候看这张脸都带着让人惊异的英俊。

    很快垂下眸子,他对她越好,她心中的负罪感便越深,每次想到宁云睿的死,还有木家兄妹,她都觉得痛苦不已。

    有些事她不说不代表过去了,那些事情非但不会过去,而会在她心中经年累月的积累下去,最终成为沉甸甸的负担,或许哪一天她承受不住便会被压倒再也起不来。

    “在想什么?”宁云泽淡淡的声音响起。

    郑令仪思绪被拉回来,她垂眸笑了笑,“没什么,在想今年的冬天好像比去年冷一些。”

    宁云泽嗯了一声,握着她手的力道加大了,“你若是觉得冷,朕便日日陪在你身边。”

    郑令仪轻笑,“好啊,那臣妾多谢圣上了。”

    两人在御花园中逛了一圈,郑令仪有些累了便准备回去,宁云泽说是还有些奏折要批,晚些再去昭阳宫。

    两人便分开走,郑令仪刚走了不一会便发现随身的帕子不见了。

    “会不会是掉到御花园了?”若溪说道,“若水先陪着娘娘回去,奴婢这就回去找找。”

    “我们一起回去找吧,人多找的也快。”郑令仪说道,反正还没走远。

    她们回到御花园中,果然见到帕子掉在石阶上,找到之后便准备往回走。

    若水咦了一声,似乎是看到什么让她惊讶的事情,郑令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远远的便看到宁云泽站在那里,而他的面前还有个女子,两个人似乎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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