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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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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逆袭

    在警察局里邓超正踱步其间,低抿着头,目陷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正此时,杰明走了进来,还一及进门他就欢呼一声说:“邓局,好消息,”邓超说:“小明,何喜之有呀?”杰明更进一步说:“邓局,我已经找到了那个男孩”,邓超不免激动的说:“确有此事杰明,你竟然真的找到了他”,“如若真这样的话,相信曹氏迷案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而广见众晓了”杰明说:“不仅如此,我们还在得到许多有力的证据,其中包括DNA鉴定,种种迹象表明,梦就是曹氏一族成员没错,这是我所取得的备案,请您参考”,他将手中一沓文件呈向邓超,邓超紧锁眉宇仔细翻看,说:“现在证据确凿了,我们可以向富海发出最后缉拿,杰明,你可功不可没呀!”杰明说:“谢谢邓局的夸奖,缉拿富海,我愿效劳,请邓局批复”,邓超豪爽一笑,说:“杰明,你为侦破曹氏迷案立下过汗马功劳,现在此案已到了最后阶段,自然不能少了你,我不会忘记有用的人,回来之后,我会设立庆功宴,亲自对你表扬,并授立勋彰,以表明你的功绩,”他的目光再落回到杰明臂间所夹的那顶迷彩头盔上时,说:“原来,杰明早有准备,好,现在就由你和阮组长亲自带队缉拿富海,我随后便到,现在我又有了新的决定,凯旋归来后,除正常的奖励外,我还会给你和阮倩倩一份特殊的礼物”,此时,邓超又有了新的打算,而且是对杰明和阮倩倩亲身设置的。

    在开阔的警院内,一辆辆全封闭的新型特警军车一字儿长长排开,灯火通明处,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特警向警车内鱼贯而入,每人都手挺漆黑的机枪,头戴着鲜明的防暴钢盔,最后,所有武装特警都进入警车内,车门也重重的拉上,警报长鸣中,车队缓缓的驶出警院,与富海一战,市警方共投入百余位武装特警,这是全市有史以来投入特警人数最多,对犯罪分子横扫最大规模的武装战斗。

    第二天又是一个好日子,阳光灿烂,风和日丽,晴空一碧无垠。在富海豪华的别墅四周,到处可以看到武装特警的身影,在每个角落里,甚至是每幢居民楼的楼顶上,都有手挺机枪,全神戒备的武警,杰明则是一位狙击手,现在他就在与富海别墅相对的一幢居民独幢楼上,楼顶的他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看到富海别墅里的情况,他跪在楼顶的边缘,将一杆漆黑而锃亮的***架在石砌围栏上,一顶迷彩钢盔下,左眼紧紧贴在红处线瞄准镜上,右食指扣在扳机上,在他的枪口中,随时都能射出要命的子弹,而他这只小小枪口,在必要时甚至可以控制战场全局。

    此时富海则是守护在妻子身边,一脸从容,似乎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幽月则是轻唱起童谣,哄着襁褓中的男婴熟睡,脸上漾溢出幸福的微笑,幽月问:“小海,你看这孩子他像谁?”她美目含笑望向富海,富海说:“让我仔细的看一看”,他从幽月手中接过孩子,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你看我们的孩子多么乖巧”,他望着孩子那只粉嘟鼻子,忍不住轻捏了几把,“我看他嘴唇薄薄的,鼻头又高又尖,一定都像你,而他的单凤眼像我,且眉宇倒置如剑,我看他气宇不凡,就知道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个可以做成大事的人,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幽月说:“小海,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能做成什么大事,我只希望他长大后能够平定幸福的生活就足够了,我更不想让他变成现在的你”富海叹息说:“是呀,平凡是福,我怎可诅咒我们的孩子将来像我,重蹈我的复辙,将来我们的孩子应该是个很有涵养的人,远离权势富贵名利的争端,去过独属于他自己的生活,这种平凡快乐,不正是我们所向往的吗?”幽月说:“谢谢你小海,为我们的家而放下这么多”。富海却说:“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一切都已不可改变,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幽月痛苦的摇头说:“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可现在我们就要被拆散开,我如何舍得”,她的玉颊流下两条清泉,富海紧紧地抓住幽月的手,却“扑通”一声跪在妻子面前,幽月大惊失色的陪跪在地说:“小海,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看你变成这样子我会有多么伤心,如果你要跪的话,让我陪你一起跪吧”,富海心怀愧疚说:“小月,你不必为我跪,但是我却必须得为你跪,只因我在生前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从未真心对你好过,然而当我痛改前非,决心要对你好时,却再也没有这机会了”,幽月说:“小海,我从这样想过,今生我能与你为妻,便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无法忘记,这段无可磨灭的记忆,只要你曾经真心的对待过我,我就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女人,而现在,我们的爱留下了延续,我心满意足了。”她的目光又落在襁褓中婴孩身上,说:“海,你看我们的孩子多么可爱,现在他已睡熟了,不如我们为他起一个名字如何”,富海抿头苦思,沉吟了片刻,突然眼中一亮,说:“不如起名叫东崛”,幽月地念了一句“东崛”,目陷沉思,富海解释说:“东崛,东是东方的东,崛是崛起的崛,我不敢奢望将来自己的孩子变得多么强大,只希望他能够自立自强,寻找到独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小月”,他柔情的目光落定在妻子秀美的脸上。

    当富海的一干手下看清外面的局势后,都犹如惊弓之鸟,脸上写满惶恐,最后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主心骨张铁柱,别墅宽大的窗子都紧紧拉着窗帘,敌我各不相见,所以都不敢冒然动手。张铁柱撩开窗帘一角,向下看去,却见一列列布阵森严的武装特警,看到这里,直吓得脖间一凉,缩回头来,“他妈的,这下就是地罗神仙也休想逃跑了”,张铁柱怕下面兄弟做出不理智的事来,警告说:“现在我去找海哥,你们都好生的在这里呆着,谁若是敢轻举妄动,可别怪我不认他做这个兄弟”,都在心中直犯嘀咕:“以现在情况来看,连能不能逃掉都悬呀!他们虽然想到了这个当儿,却又能到哪里去,外面可都是要命的枪,当张铁柱见到富海后,还不及走到他的身前,就扯开大嗓门说:“海哥,现在可是大事不妙啊,外机全部都是警察,我们该怎么办”,富海说:“你急什么,现在天不是还没有塌下来吗?”张铁柱说:“可是,海哥,天就要塌下来了,我们总得想想应对之策,不然众多兄弟那面我也不好交待!”富海却说:“都到这个时候,什么也不必交待,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我富海一人顶着呢,他们着什么急,如果他们怕死,全部都去投靠警察算了”。张铁柱说:“海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和手下一干弟兄虽然不才,但却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又岂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弃海哥而去”,富海心中一阵感动,但他却做出冷血的样子,卖出一个冰冷的背影,张铁柱说:“既然海哥也拿不出主意,那我只有回去了”,他怨气地望了富海一眼,无奈叹息后,带着“擦擦”的脚步声离去了,幽月说:“海,你明明很在乎与铁柱的情意,却为何要冷漠他?”富海说:“正因我在乎与他的情意,所以才不忍心看他带一帮兄弟去为我拼命和送死”,幽月明白的点点头问:“海,现在局势危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富海沉默了半天,却说:“其实现在我也心慌意乱,再也拿不出一个主意”。

    此时,却见道路上行驶来一辆警车,车门打开,走下的人正是局长邓超,随后他在一干警察的簇拥下走向战斗的第一线,警戒线被拉开又关闭上,将众多围观的人都拦在外面,邓超来到了富海别墅之下,他审量了周围的情况问:“阮组长,外围的工作你安排的怎样?”阮倩倩一正身子说:“报告邓局,现场周围的居民都被安全转移到,因为妥善处理,居民都表示可以理解,并主动配合工作,其间并没有发生纠纷”。邓超说:“我们也要体察民情,办案归办案,但不能扰乱居民的正常生活,办完此案后,要做好善后工作,阮组长,这件事你全权负责”,阮倩倩爽朗地答应一声“是,邓局”,邓超说:“现在你给我略讲一下敌我的形势!”阮倩倩正色说:“据我们初步了解和判断,匪首富海和他的一干手下都在这幢别墅内,在他们的手中并没有掌握任何人质,但据悉,富海之妻幽月和她的孩子也在其中,为防伤及无辜,所以不敢冒然进攻”邓超赞赏地说:“嗯,阮组长,你的决策是对的,看来当初我让你全权指挥这场至关紧要的战斗,是对的”,阮倩倩说:“谢邓局夸奖和信任”,她继续说:“现在我方武装人员已将这幢别墅包围的铁桶一般,富海等人是插翅难逃”,邓超说:“阮组长做事我当然放心,富海一众要捕,但我们要把代价降到最低,如果能将富海和其麾下的一干凶顽之徒劝降,不费一枪一弹这才是最好的结果,拿话筒来,我要对里面的人喊话”,很快,随从人员将话筒递到邓超手中,邓超将其调至最大音量大喊:“里面的人听着,现在你们已被团团包围,你们是插翅难逃,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弃械投降,不要在做徒劳的抵抗”,他见里面良久都没有传来回声,于是再次喊话“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局长邓超,如果你们弃械投降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并争取宽大处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要再犹豫”,当楼里一干手下听邓超喊话时,抵抗的决心都动摇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彼此交换询问的目光,但就在这时,却见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脸大汉从众人中走出,骂骂咧咧:“草,叫什么叫,直听得老子心烦,现在你们来劝降,老子就先一枪把你崩了再说,听说还是一个局长,反正老子贱命一条,能换你一个局长也值了”,他来到窗边,从腰间拔出手枪,一把将窗帘拉开,整个人暴露在警方枪口之下,他却不知,自己鲁莽的决定,不但害了自己,也必将为这里所有人的带来灭顶之灾。同伙都焦急地等待富海的到来,都没有注意到黑脸大汉的举动。当潜伏在对面居民楼上的杰明看到黑脸大汉拉开窗帘时,已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嘴角露出冷笑,想打黑枪,也要先问一问我杰明同不同意。随后,他将***口调转红外线落在对方正眉心处,而那名黑脸大汉却全然不知自己的眉心已被人做成了靶子,只听“哗啦”一声,他用手枪将玻璃击碎,随即就把枪口对准了楼下手持话筒的邓超,这一刻,他的嘴角挂上了得逞的微笑。阮倩倩闻声望来,顿时花容失色,以自己的身体挡在邓局面前,“不好,邓局小心,有人对你打黑枪”,邓超反而从容的背起了手:“有杰明在暗中助我压阵,我何惧之有,只是却可惜他了”。别墅里,富海和幽月走了出来,众皆欢喜一声:“海哥和夫人来了”,富海微点许头,回头看到站在大开的窗子旁,几乎是在自杀的黑脸大汉,他的笑脸一下子僵硬住了,歇斯底里的呼喊:“快回来,不要开枪”,但是,未等他说完,就听一声脆响传来,正是杰明,在这千钓一发之机,打出那颗致命的子弹,全部武装特警在行动前,枪械都安装了消声器,这样枪响的声音就被控制在其中,杰明也不例外,在他那只***口上,也安装有消声器,枪打响后,仅发出了“啪”地一声脆响,就像一只绿豆掉落在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发射的子弹带有巨大的穿透力和冲击力,当它没了对方的眉心后,径直将他的身子带出两步之远,一声绝望的惨叫声后,他庞大的躯体仰面摔倒在地,身子一阵阵剧烈抽搐着,瞪大了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睛,在他的眉心处还有一只诡秘的血洞,洞穿的后脑成股的鲜血流下,只是片刻功夫,他的脑下汇聚起了一片黑血,弹头在玻璃上留下米粒大小的弹洞,周围还有炸裂的痕迹,富海大惊失色“不好,有狙击手,大家快趴下”说罢,他顺势将幽月母子压在身下,以免他们受到伤害,但就在这一瞬间,机枪中所发射的一只流弹与富海擦肩而过,将他的一条手臂洞穿,青铜弹头还带起一串血珠,富海一声惨“哼”,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断了,成股的血液正从伤口处迅速向外喷射,但他却不及去察看伤势,将幽月和富东崛母子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给予他们保护。此时,只听一阵“啪啪啪”清脆低沉的响声作起,仿佛一口袋绿豆不幸撒落在地,机枪中喷射的子弹,连成一条条愤怒的火舌,直向别墅里扑来,“哗啦,哗啦”直将窗子的玻璃击碎炸成碎片,将挡遮在的窗帘撕成破碎的条片。在这阵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中,不及躲闪的,被乱枪当场击毙在地,躲到沙发之后的也不能幸免,弹头竟轻易的射穿沙发,势不可挡的打在掩身在沙发之后的人身上,其中一名被打中了侧脑,惨“哼”声后,身子一歪,如一堆烂泥倒在地上,另一名则直接被打碎眼球,进入意识海,最后从他的后脑钻出,如暴风雨般袭来的子弹击碎桌上的花瓶和新鲜的桌面,甚至击碎这里的一切,只有背在角落里的大方钟躲过此劫,还在“嗒嗒嘀嘀”的流转,只是窗外狂乱的声音将它淹没,最后一串子弹在富海面前清晰划下,弹头没入地板后,迸溅起无数瓷砖碎片,地打在富海的脸上,随后一切平定了下来,暴风雨的骤然降至,使一切都负上了累累的创伤,富海摇头晃掉头上迸溅的细沙碎石,见被自己护住的幽月和富东崛都没有受到伤害,他才放下了心,一动之下却牵动了手臂上的枪伤,直痛得他惨“哼”一声,幽月关怀地问:“海,你的伤怎么样?”富海勉强一笑,说:“小月,你放心,我没有事的”,他捂着伤口鲜血,不断从他的指间流出,幽月说:“看你这傻子,都为我伤成这样子,却还说没事”,富海说:“小月,如果现在我真是个傻子,以后也甘心再做下去”,幽月说:“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伤成这个样子,却还在耍嘴皮,让人受不了你”。因怕再遭到狙击手致命的子弹,富海一行都躲到破碎的窗子下,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此时幽月已取过了家用药箱,她为丈夫上了药,并细细地打上洁白的纱布,但殷红的鲜血很快又浸透了纱布,留下鲜红的颜色。一阵婴儿的哭泣声传来,富海问:“小月,东崛该不会受到伤害吧!”幽月说:“可能是方才他受到了惊吓”。渐渐地,襁褓中富东崛停止了哭泣,并用一双神奇的大眼睛打量着周围,犹如一对黑葡萄精灵而闪亮,富海大喜说:“小月,东崛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你看,他刚才好像还在对我们笑!”他情不自禁的躬下身,轻吻向富东崛的额头,幽月脸上也浮上深深的笑意,但也有几多忧郁,因为幸福的时刻就要结束了,她与丈夫在一起的时间也所剩不多,她多么想和自己的丈夫以及孩子就这样快乐的相聚在一起,但是这一切都已不尽可能,这时,张铁柱压低身子,贴着墙走过来,关切地问:“海哥,你的伤势怎么样?”富海说:“放心吧,我没有事的,能打死我的子弹还没造出来呢!”他发出豪爽的一笑。张铁柱说:“海哥,现在我们进退维谷,却该如何?”富海一时也无对策,幽月却说:“不如你们把我当做人质,迫退警察逃出去吧!”她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富海不由得神情一怔,问:“小月,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幽月怯声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真的不想看你被警察带去坐牢,让东崛失去吕焕,他现在还那么小,就要变成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该是多么可怜!”富海说:“不,幽月,你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我怎么忍心把你推到这个心口的刀上”。张铁柱说:“海哥,现在你也该拿个主意了,既然嫂子愿意这么做,那不妨一试,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不然的话,待警察冲上来,我们一个都休想离开这儿”富海却以阴厉的目光盯着张铁柱,说:“铁柱,不要想着将我们的罪恶去强加到一个无辜者身上,祸是我们这群男人闯下的,就应由我们担下这个恶果,如果拿一个女人做挡箭盾,那我们这群男人?”张铁柱说:“就知道海哥舍不得嫂子,既然如此,那干脆咱们直冲了出去,这帮兄弟就是丢了脑袋,也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护海哥安全的突围出去”富海见除张铁柱以外仅剩的三名手下,也都挂了彩,他摇头苦笑说:“就这一点人还妄想突围,你以为邓超会给咱们机会吗?只怕冲出去连子弹没打出一颗,就被警察一顿乱枪打成筛子了。”张铁柱说:“海哥,这也不行,那也不是,咱们却该怎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富海说:“我们不必坐以待毙,只要向警察投降,一切就都相安无事”张铁柱吃了一惊,说:“什么,海哥,你难道要向警察投降?”富海无奈地摊开双手,说:“你认为除此之外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现在外面有百余名特警将我们包围得如铁桶一般,别说是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张铁柱说:“海哥,你这么说却在加大敌人的勇气,而灭自己的威风,难道你怕了吗?”富海激动的说:“不错,我是怕了,我怕会被一颗突然而来的子弹打死,然后小月再也没有人怜惜和照顾,我的孩子也没有人抚养,而变成一个可怜的孤儿,我怕众好兄弟提枪再为我去拼命和流血,最后都死掉了,血也流干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张铁柱说:“但不论如何说,我都不会向警察投降的,让他们为我戴上手铐和枷锁,我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后半生要在监狱中度过,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会有如此不幸的话,那么我宁愿现在就给自己一个了断,即使我要死去,也要去拉几个警察做垫背,我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我要去和警察拼个鱼死网破”。说完,他竟然就站起身来,提了枪,向外走去,富海急忙呼喊:“铁柱,你给我回来,外面危险,你是打不过警察的,你快回来”。但是张铁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其速不减的向外走去,富海心急之下,却哪里还顾得什么狙击手,也从窗台下站起身来,拨出手枪,竟把枪口指向了张铁柱的后心,大声说:“张铁柱,现在我命令你马上回来,如果你再敢向前一步的话,我就开枪打死你”,说完,他就拉上了枪栓,张铁柱的脚步一下子滞住了,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说:“你打呀,你开枪呀,来,向这儿打,反正都是死,与其死在了警察手中,倒不如死在你的枪下,这样做兄弟的也无话可说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富海手中黑洞的枪口,毫无惧意,富海见他向自己张狂的样子,忍无可忍,而声色惧厉地说:“张铁柱,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我告诉你,你错了,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打死你”,他将枪口顶在张铁柱的眉心,张铁柱却说:“好,富海,你不就是想开枪打我吗?我成全你,而且我还会给你一个方便的地方开枪”,随后,他竟疯狂的抓住富海的枪身,而将枪口塞到了自己的口中,混浊的声音说:“你开枪呀,打啊!”他的双目暴睁如铜铃,因情绪过分激动,脸上的肌肉早已陷入死结,当富海看到这里时,他竟平生第一次感到害怕,呆滞的目光,喃喃自语:“铁柱,请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但他握枪的手却不自觉得松开了,渐渐的向后退去,手也彻底离开了**,幽月看到这里时,起身说:“富海,铁柱,你们兄弟二人是在做什么,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察,他们还没有冲进来,你们却就把自己打败了,我都为你们感到痛心”,她误以为富海和张铁柱发生争端,然而她却是一个女人,不了解男人的热血,这是他们二人真挚的情义!楼顶上,杰明透过了瞄准镜而观察别墅内的情况,他看到了突然站起的张铁柱,于是调转枪口,瞄向了他,然而张铁柱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杰明正懊悔不已,这时,富海却出现在他的瞄准镜中,当他看到这张最大牌时,一扫失落的心情,更让人难以预料的是张铁柱竟去而复返,而且富海将枪顶在了他的头上,看样子他们主仆之间发生了冲突,杰明调动枪口,十字花转移到富海头部要害,此时别墅里,张铁柱一把扯下了口中的手枪,疯狂的说:“怎么,富海,你为什么不开枪,你是没有勇气,还是下不了手”富海痛苦的摇着头说:“是我没有勇气,也是我下不了手,我可以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却不能见到自己的兄弟留下一滴血,我如何忍心毒害自己的兄弟?”张铁柱几乎陷入绝望说:“好,既然你不能成全,那我只有来个自我了断”,他就又提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绝望的闭上了眼,缓缓扣动了扳机,富海疯狂的扑了上去,歇斯底里的说:“铁柱,一直以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就算是要死该死我人是我,而不是你,难道你没有看到这个花花世界有多么美好,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留恋,还有你的这些兄弟,他就握住张铁柱的手,并引导他将手枪放下,直到此时,张铁柱才注意到自己和富海站在大开的窗子前,如果被狙击手盯上的话,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张铁柱一阵后怕,正待警告富海,却看到那只落在富海侧脑的红外线十字花,他暗叫一声不好,甚至听到了扳机最后的扣死声,以及子弹出膛后尖锐的呼啸声,“不好,有狙击手”他扑身过去,将富海压倒在地,富海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那颗子弹却紧紧贴着张铁柱光秃的后脑擦过,留下了一道鲜明的印迹。张铁柱只觉后脑被一条火舌舔中了一般,火辣辣的一片疼。富海翻身而起问:“铁柱,你伤得怎么样?”张铁柱傻傻地一笑,摸着自己光头,说:“海哥就放心吧,铁柱哪里都不好,就是一颗光头硬得出奇,子弹也仅是擦破了我头上的一点皮,这警察的子弹有些不管用呀”其实此时他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如果方才自己的动作再慢一步,只怕那颗子弹就将自己的光头炸开,富海说:“铁柱,你答应归降了,”张铁柱说:“我可以答应,但我却要在必要的时候再还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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