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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篡改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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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篡改遗嘱

    “梁启文,你心病发作了,想吃药,也要问我同不同意。”苏望一把夺过药瓶。

    “苏望,我的药,快把药还给我,只要把药喂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的心好痛……”

    “梁启文,想你平日作威作福,没想到竟也有今天。想拿药回去也容易,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把药还你!”

    “苏望,不要欺我太甚,你这样不敬尊长是会遭报应的,我死也不会乞求你的……”梁启文捂着心口,竭力的喘着粗气。

    “不求我那你就去死吧,把你的尊严带到地狱去吧!”苏望脸色阴厉。“苏望,我已将圆儿许配给你,我的财产,甚至包括家族产业在内都可以由你继承,我可以把一切财富都交于你打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怎样,我想你去死。梁启文,你已经老了,却还不引位退贤,日后如果我来担任族长的话,定可带梁家走向辉煌,将家族发扬光大。”

    “苏望,你给我闭嘴。我梁家的是非黑白,岂是你这外人能够非议的,”梁启文失去理智,疯狂大吼。

    “外人?梁启文,其实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外人对不对?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你在一天,我苏望永远都是一个毫无地位的上门女婿,处处受制于人,只有你不在了,我才能真正站起来。梁启文,事到如今,你我再无缓和余地,你决计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苏望,并不是我不想栽培你,而是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你更把圆儿的心都伤透了。快把药还我……”梁启文与苏望抢夺药瓶,不慎扑到床下,一头栽在地上再无动静,口中喃叫着,“圆儿……”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再无动静。

    “梁启文去了!”苏望探其鼻息尽无略吃一惊,当即取出印泥,拿着梁启文的手在遗书上按上指纹,一个偷天阴谋,就此完成。

    翌日。

    正午时分,梁圆圆悠然醒来,睁眼却发现苏望正一脸愁苦地注视着自己。“苏望,我睡了多久了?”

    “圆圆,你实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会一直守着你。”苏望说。梁圆圆似是想起什么,陡然坐起,“爸病情还未好转,我怎能在这个时候睡着,苏望,爸呢,他为什么不在房间?”她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病床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望哀叹一声,说:“圆圆,爸已经不在了,就在我来看望你的昨晚他走了。”这道噩耗仿若睛天霹雳,梁圆圆经受不住丧父的沉重打击,当场昏死过去。

    半小时后,梁圆圆在苏望怀抱中悠然转醒,水濛的眼睛目光呆滞,表情木纳,喃喃说:“爸去了,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他道别,他就匆匆走了,在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两行清泉划过她的脸颊。

    苏望为她擦干泪水安慰说:“圆圆,爸虽然去了,但你还有我,我是你的丈夫,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以后我会好好待你。”梁圆圆六神无主,只是茫然的点点头,眼眶中泪珠再次失落,现实中除祛苏望她还能依靠向谁?

    梁家别墅。

    此时,王振东正扯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地研读医书。突然,苏望带人闯进房来,粗声说:“王振东,死到临头还有这副闲情逸志?”

    闻言,王振东顿时不干了,别说是苏望,就连梁家家主梁启文都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苏望,原来是你。少当不敬成何提统,枉我一向敬你如宾。方才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王振东,你谋杀伯父,到底居心何在,你到底受什么人指使?”苏望大义凛然。

    “什么,梁先生去了,”王振东顿时傻眼了,“苏望你竟然陷害我,明明就是你暗中授意我所为,现在竟想让我一人背这黑锅,没那么容易,我王老头就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简直是血口喷人,在此谣言惑众。伯父生前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无耻小人,将他给我绑了。”苏望说。

    话言方落,两名手下怒气冲冲地上前将对方牢牢按在桌子上。王振东挣扎不开,自知身危,连忙说:“苏望,念在你我合作一场放我一马,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并对此事守口如瓶,只求你放我回去颐养天年。”

    苏望脸上不带任何感情,“现在你才明白,可惜晚了。王振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自杀谢罪以慰伯父在天之灵,我可以保你家人无恙。不然的话,王家上下鸡犬不宁,你明白的,我言出必行。”其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王振东直起身来,悲怆地干笑两声,“想我王振东一世英名就此毁了,当初一念之差,竟害我晚节不保,甚至连累家人。罢了罢了,用我的死来换王家一片安宁。”

    一刻钟后,王振东自缢身亡,僵硬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之上。并在死前留下遗书,说梁启文曾慢怠自己,一气之下竟就此谋杀他,现事迹败露,畏罪自杀,将苏望澄清于事外。

    梁启文的遗体安放在太平间内,对于他的死医方持有诸多疑点。首先,表面现象显示梁启文纯属突然病发致死,但当时药物就在枕边,他为何没能及时服用,难道当真是睡梦中自然死亡,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梁启文身份高贵,毕竟非常人可比,他的真正死因不能只用推测。

    为此,医方特别召开研讨会,议论无果之下,最终决定为梁启文验尸。很快,尸检报告出来了,梁启文头发中含有大量毒素,超出正常人百倍,甚至尸骨都是黑色的,很明显,这是慢性中毒的迹象。梁启文死因不排除谋杀至死的嫌疑,偏偏这时王振东的死为此案释疑。所有矛头直指王振东。暗中苏望这个真正的主谋乐不可支,至少,事情正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梁启文这头领头羊一去,梁家上下举族同悲。殡葬之日,曹凡带公司重要领导参加奠典,沉重追悼这位先驱者。

    短短时间内,霍光、梁启文这两位大佬离奇死亡,没有了这两根反骨仔,对于公司上下团结有莫大益处。是喜是忧,一时间曹凡无法言明自己此刻的心情。一个更加巨大的阴谋正在暗中酝酿,并向他笼罩而下。

    在梁家,梁启文积威已久,在他的淫威下族人不敢发作。况且此人确有大才,将家族产业治理的井井有方,并惠及族人,赢得广泛赞口。但现眼下梁启文突然归天,利益熏心之下纷纷起来争夺遗产、和家族产业的控制权。苏望这个违遗嘱继承者顿时成为众矢之士,欺他软弱,甚至扬言撕毁婚约,断绝他与梁圆圆的关系,将之逐出梁家。

    怎料苏望深藏不露,突然用强,使声讨者一脚踢在铁板上。梁启文是梁家子嗣,他对付敌对者总要顾及族人感受,手段不免牵强。但苏望这名外来者却毫不心慈手软,对待持有反声者,直接让他永远失踪,以血腥手段清洗,较当年的梁启文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铁血手腕下,梁家上下无人再敢造次,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梁氏族长。

    自此,苏望继承梁启文所有私人遗产,并承袭家族产业。他吞并霍光手中掌握的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另继承梁启文的百分之三十五,共计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在公司地位几与曹凡持平,但因其声望威信较低,只能暂时出任公司副总裁一职,可谓是一夜之间鱼跃龙门,脱离控制,手握实权。从此之后,他变得更加有恃无恐。

    深夜时分,梁青书还在加班批阅文件,梁启文的死讯让他心绪难宁。叔父明知苏望此人难当重用,如何还会选择他作为家族产业的继承人,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可叔父已去,一切变得无从拷问。他摇头打破思绪,埋头准备继续工作。

    就在这时,清脆的鼓掌声却响起了,来者正是苏望和王涛等人。

    “苏望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梁青书不禁大吃一惊。

    苏望微笑着说:“如果我想进来,试问有谁可以拦得住我。倒是你,青书,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真是敬业呀!”

    “当然,这是我的公司,如果我不呕心沥血,怎能换回企业的发展。”

    “嗯,说得很好,看到你我不免心怀惜才之心,如果你能为我效力该多好,可惜我们却是仇敌。”

    “苏望,你我不是同一路人,我们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另外一点我须得提醒,这里是我的公司,请你和你的手下把手脚放轻点,不要破坏公物。”

    “这里还是你的公司吗?”苏望反问,接着说:“现在还是,不过明天它就要易主了。请放心,这里的公物我不会动,我不会傻到去破坏自己的财物。青书,这里的空气实在太闷了,明日我会在楼顶开一个天窗,不知你意下如何?”

    闻言,梁青书的瞳孔狠狠一缩。“苏望,你这话什么意思,在这里我是地主,不要欺人太甚。”

    “地主?哼,我斗的就是地主,”苏望杀机毕现。“苏望,你竟然对我动了杀心,但我警告你,杀了我你也难逃干系,我们无怨无仇,你何必咄咄逼人。我们都是商人,讲求的是和气生财;天下间更有挣不完的钱,你何苦纠结于此!”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在我眼中,赢家只能有一个,就是我。梁青书,你可知梁启文是怎么死的,将死之人让你做个明白鬼,告诉你无妨。梁启文是我杀的,他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你。”

    “苏望你这个禽兽,你竟然残害叔父,我和你拼了。”梁青书彻底失去理智,冲向苏望,却被两名大汉结实地按在桌面上。

    “和我拼,你拿什么和我拼?梁青书你知道么,梁启文在遗书中声明让你继承梁家家族产业,也就是说本应属于你的却被我谋取了,而现在你的命也要交给我,真的很不幸,你很快就要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连我都有些可怜你了。梁青书,原本你不必死的,但梁启文却选择你为他的接班者,真是令我又羡慕又嫉妒,作为梁家青年一代佼佼者你实在太幸福了。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梁启文依旧想着如何提携你,他所选择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知道这些你应该感到欣慰了。来人,送梁青书上路。”

    “苏望,你不能杀我,我可以将公司都让给你,辅佐你管理梁家产业,我还可以……”

    “扑哧!”

    梁青书的叫声嘎然而止,王涛手持短剑从其后心捅入,刀尖贯穿前胸,殷红的鲜血顺着血槽成股的涌出。随后梁青书一头扎在桌面上,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再无动静。

    “本来我可以不杀你,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苏望轻轻摇头说。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传出“哗啦啦”的铁链撞击声,一道人影上下做着伏卧撑。**的上身肌肉纵横交错,每寸肌肤都被汗水蒸湿,鲜明的肤色如同铜铸。精亮的眼睛,丛生的面部盘虬上挂着晶莹汗珠,茂密的胡须,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不知几载没有修剪,此人正是斧头帮三号头脑李晓龙,已获狱三年。他竭力挑战自身极限,发掘机体潜能,一次次体能的耗空,一次次力量的增长,给他一种更强的感觉。如果说以前他是草包,现在的他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出则伤人。

    就在这时,“沙沙”的脚步声响起了,狱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李晓龙有人保释你,从今天起你自由了,”狱长取出钥匙打开牢门。

    闻言,李晓龙原地弹跳而起,略一活动僵硬的筋骨,全身骨节传出愉快的**声。狱长取出钥匙就要为他打开手铐,李晓龙双臂向外一扯。“哗啦,”手指般粗细的铁索竟被他挣断。

    “此人好重的杀伐之气,身怀徒手裂虎之力,实在太可怕了,”狱长望着李晓龙渐渐离去的背影惊出一身冷汗。

    李晓龙走出监狱大门,天空中太阳传达出刺眼的强光让他不敢直视,新鲜的空气让他着迷。三年了,一晃眼历经了三年牢狱之灾,他作梦都想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鸣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停靠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车窗缓缓滑下,坐在驾驶舱内的正是王涛,苏望就他在身旁。

    衣衫褴褛的李晓龙毫不客气地坐进车后,拉上车门。王涛只觉一阵骚臭味迎面扑来,险未呕吐当场,只是碍于情面才强忍住了。苏望仅一皱眉随即释然,依旧谈笑风生。这让李晓龙意识到他的不凡,木然的说:“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苏望,你可以叫我苏先生,另一位是我的助手王涛。”

    “苏先生,王涛?”王涛转身回头向他示好,欢迎他的却是一排黄牙和口臭味,连忙探头向窗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暗骂世上竟有如此恶劣之人,简直惨不忍睹。

    “苏先生,想必是您保释了我吧,李某万分感激,但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该如何为你效劳,还请苏先往明示。”

    苏望点头说:“李兄果然快言快语,我喜欢。这么和你说,其实我是一名商人,觉得自己白道生意做得够大了,所以想发展地下生意,而李兄一表人才,我有意培养你为我的黑道代言人,如果你我二人合作,定能成为一方巨擎,不知李兄意下如何?”他在反光镜内观察对方的反应。

    “承蒙苏先生高看,如若您当真有此意,李某愿倾力相助,以报相救之恩。”李晓龙明白,自己出狱不久,势单力簿,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而苏望这就来了,他如何会拒绝。闻言,苏望稍感意外,显然没有料到事情竟进展的如此顺利。

    “小李,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为我效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在这里我给你指条明路,要想达成计划,你必须先着手控制斧头帮,如果需要,我会派小涛过去协助你的。”

    “谢望哥!”

    “另外小涛,买两件新西装,将小李收拾得体面点,开车去夜总会,带小李好好消遣一下。”

    “是,望哥,”王涛脚下离合一松,很快便驾车绝尘而去。

    嘉年华夜总会楼下。

    “小涛,你说李晓龙此人是否可信,他是否值得我重用?”苏望轻松的后仰,闭目养神。王涛敲着方向盘思忖了片刻,说:“望哥,这你可难为我了,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透对方心思。但人心善变,望哥却不得不妨。正因李晓龙答应得太爽快了,更让我怀疑他有意利用我们恢复他在斧头帮的地位。”

    “嗯,所言有理,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他是在利用我们,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利益使然,李晓龙此人要用,但要慎用,用而防之。”苏望陡然睁开双眼,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

    “小涛,经过耳闻目染,对公司的事想必你多少了解一些。现眼下我和曹凡呈双极格局,对方暂时无力打破这种平衡,但曹凡是我日后的对手这一点毋庸置疑。曹凡我算是见识过,当真不同凡响,言行之中尽显大家风范。他的才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缺点,至少我到现在还未找到。他就像一根难啃的骨头,让我无从下口呀!”

    “能得望哥如此高议,看来曹凡此人确实不凡,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之蛋,此事确实有些棘手。”

    “小涛,你是否有什么新发现?”苏望眯缝着眼睛问。

    “望哥,据我得到的最新情报,曹凡现任女友吕素乃是曾志伟的未婚妻,二人早已立下婚约。”

    “当真有此事,消息是否可靠?”苏望陡然眼前一亮,一把揪住王涛的衣领,王涛被他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结巴说:“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呀望哥。”苏望松开对方却怪笑起来。

    “曹凡呀曹凡,想你也是一代人杰,竟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身边唯一的女人竟还是抢来的。我听了都觉得好笑,难道天下女人都死绝了吗?你终于露出软肋了,单此一点,曾志伟此人值得结交。”

    王涛不由咋舌说:“望哥,你该不会是想借助曾志伟之手对付曹凡吧?”

    “是又如何!”

    王涛说:“就算曾志伟想报仇,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他只是一名在街头讨生活的小厮,每日被呼来喝去,时间和精力全部浪费在杂役上,人财两空,实在不值得重用。”

    苏望挥手说:“小涛不必多说了,此事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的不是他的财力,而是他的决心和勇气。他没有钱,我可以给,凭借我现在的财力,想让他为富一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等他变强了,就会不断为曹凡制造麻烦,使他疲于奔命,我就有机可乘,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小涛,马上开车带我去见曾志伟,就现在。”

    秒街夜间大排档。

    嘻嚷的人群和推车小贩拥挤在一起,指指点点购买小吃。昏暗的灯光下油烟升腾,闻着人间烟火味,大家就地而食。一道响亮的口哨鼓动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接着响起响亮的吆喝声。

    “羊肉串,走过路过不容错过,女的吃了有缘,男的吃了有份,有缘又有份咾……”

    这名乐观的青年正是曾志伟。一个十足的市井小民,就连最平常的吆喝都被他编成了顺口溜。他的嗓声吸引了很多青年男女,再加上他烧烤的肉串确实地道十足,顾客竟自觉排起长队等候,供不应求。此时,只见曾志伟一手煸火加料,另只手伸进挎包里取钱找零,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两辆豪华的轿车嘎然停在近旁,惹来一阵忌眼,正是苏望一行人到了。保镖快步上前拉开车门,西装革履的苏望下车后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只见噪杂的人群,到处弥漫着油烟,致使附近乌烟瘴气,他不由得一皱其眉。王涛向前一步伸手一指那名卖肉串的青年男子,说:“望哥,他就是曾志伟,曹凡的情敌。”

    “原来是卖羊肉串的!”见状,苏望险未笑歪了鼻子,对方比自己设想中的还要不济。

    “望哥,我早就说过,此人只是囵圄度日,实在不值得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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